一陣急促的剎車聲,把溫詩麗從思考中帶回了現實,這裡應該就是最終的目的地了。
“你們兩個把這個小美女給我好好的帶下車,留下一個人把麪包車給我開到隱蔽的地方,收藏起來。”
一道怪異的聲音正在發號施令地對着其他人說,雖然他已經刻意改變了聲音,但溫詩麗還是覺得這聲音非常耳熟,這個男人絕對是溫詩麗熟悉的人。
“你兩個好好帶着她跟上去,千萬不要佔她的便宜,不然我讓你兩個吃不了兜着走。”那個男人笑罵着說。
“知道了,少爺,我們那裡會有這個膽子啊!”
“就是,這個美女今晚肯定是你的人了,就算給我們天大的膽子,我們也不敢佔她的便宜。”
兩個綁匪都媚笑地對着帶頭的青年說,臉上露出了討好的笑容。
“你們幾個都給我好好表現,說不定我還會留點湯給你們喝,你們都懂的。”青年笑呵呵地對着綁匪說。
“知道了,多謝少爺。”
“少爺真是好人。”
......
其他的綁匪聽到青年給他們許下的空頭支票,紛紛笑着說,看向溫詩麗迷人的身材,個個都露出了灼熱的目光,不少劫匪還強忍着吞了吞口水,連前進的腳步都加快了不少。
溫詩麗聽到青年的說話和旁邊幾個人不情好意的笑聲,心裡突然涌現出一個不好的預感,心中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你們幾個少跟我拍馬屁,等下那個臭小子如果真敢一個人趕到,你們就要跟我狠狠地招呼他,打死了就算是我的。”帶頭青年囂張地對着旁邊的幾個人說,臉上露出了兇殘的臉色。
“他會不會報警?”一個劫匪緊張地對着帶頭青年說,擔憂的神色掛滿了臉上,整個人都有點緊張不安了起來。
“不會,以我對他的瞭解,他絕對不會報警,他肯定會是一個人氣沖沖地殺到這裡來。”
帶頭青年大聲地笑着說:“他就是這個性格,他以爲他很牛逼,自然不會知道這裡就是他的喪命之地。”
“少爺果然是智慧過人,策無遺算。”
“少爺簡直就是諸葛再世,青年豪傑。”
“少爺果然是個辦大事的人。”
......
旁邊的劫匪看到青年現在這麼興奮,連忙對着青年開始拍起了馬屁,恨不得把天下間最美麗的語言,都用在青年的身上。
劫匪對帶頭青年的讚賞,自然對青年很受用,聽着這些讚賞的說話,青年都感覺連身體都輕了不少,臉上露出了狂喜的笑容。
“你們今晚如果能夠把事情給我辦好,好處絕對不會少給你們。”青年大聲地對着他們說。
“你們就把她放在這裡,這個地方給寬闊,就算他來了,我們也可以第一時間看到。”青年這個時候也走累了,帶着衆人來到一個寬闊的空地,就對着其他的劫匪說。
這是一個空於半山腰的空地,周邊樹木稀少,並沒有其它的高大物體阻擋視線,就算有其他人想上來,青年他們也可以第一時間發覺,可以速度做出反應。
“少爺,我聽說那個臭小子很能打,我們會不會有危險?”一個劫匪有點膽怯地對着青年說。
“你真是生人不生膽,他再怎麼能打有什麼用?能夠快得過我的手中的槍嗎?老子今天可是有備而來。”
青年一想到以前陳武帶給他的恥辱,就臉色憤怒地說:“今晚你們就看我是如何得虐待他,讓他救生不得,救死不能。”
本來還有點膽怯的劫匪聽到青年的說話,本來還有點不安的內心,馬上開始鎮靜了起來。
少爺說得不錯,武功再高有個鳥用,還不是快不過子彈,一想到這裡,劫匪倒是希望陳武能夠快點過來。
坐在草坪上邊的溫詩麗一聽到對方手上有槍,就爲陳武擔心了起來,緊張不安地說:“殺人是犯法的,攜帶管制物品更是知法犯法,我勸你還是現在就放我走,我可以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哈哈,我要你管,你是在爲你那個小情人擔心害怕吧。”青年彎腰捏着溫詩麗的俏臉笑着說。
“你到底是誰?”溫詩麗雖然是被蒙着眼睛,還是狠狠地踢了一腳帶頭青年,臉色憤怒地說。
青年雖然被溫詩麗踢了一腳,便也不生氣,而是呵呵地笑着說:“踢吧,掙扎吧,我就喜歡你刁蠻潑辣的樣子。”
“只要放過我,我多少錢都可以給你,我家有點的是錢。”溫詩麗低聲地對着青年說。
“你到了現在還不知道我是誰嗎?我要錢幹什麼?我就是要狠狠修理一頓陳武,讓他知道被人恥辱的滋味。”青年憤怒地對着溫詩麗說,臉上充滿了痛苦不甘的表情。
“你到底是誰,你的聲音怪怪的,我真是聽不出來?”溫詩麗疑惑地說。
“哈哈,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是誰,讓你死也死得明白。”
青年說完,就彎腰把矇住溫詩麗眼睛的黑布給拿了下來,然後大聲地說:“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
溫詩麗被取走了矇住眼睛的黑布,馬上就看到了面前一個帶着超人面具的人,疑惑不解地說:“你是誰?”
“哈哈,我想你真是被嚇傻了,我都光明正大地站在你面前,你居然還問我是誰?”青年聽完溫詩麗的說話,大聲地嘲笑了起來,山腰周圍都響起了令人起雞皮疙瘩的怪笑聲。
旁邊的劫匪看着戴着奧特曼面具,正在狂笑不止的少爺,心裡都冒出了冷汗,你這樣的打扮,鬼才知道你是誰。
“少爺,面具。”一個劫匪看着大笑不止的青年,低聲提醒地說。
“什麼面具?”
青年疑惑地看着好心提醒他的劫匪說。
“擦,你不說,我差點忘記了。”
青年馬上把頭上戴着的奧特曼面具取了下來,扔在旁邊的地上,同時把掛在嘴邊的細小的變聲器,也扔在一起。
“你居然是黃友仁?”
溫詩麗吃驚地看着面前的青年,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溫詩麗怎麼想,也想不出居然是黃友仁帶人綁架了她,他們的父親還是以前創業時期的好兄弟,兩家也算得上是世交,沒想到劫匪的頭目,偏偏就是看起來人畜無害的黃友仁。
這怎能讓溫詩麗不感到驚訝。
“是啊!就是我帶人綁架你的,你意想不到吧?”黃友仁臉色猙獰地對着溫詩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