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越來越年輕,侄子卻是越來越老了。”李信潛邸中,蕭銑一臉的富態,望着蕭後一眼,說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姑母不過三十許呢!”
蕭後端在椅子上,不滿的瞪了蕭銑一眼,說道:“我聽說你最近可是風流快活的很啊!曲江邊的幾個妓院,你都逛遍了?”
蕭銑在長安大小也算是一個名人,這個名人不是因爲他曾經當了皇帝,而是因爲他在長安的風流圈中算是一個名人,大大小小的妓院都留下了他風流事蹟,甚至還有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的事情發生,鬧的整個長安沸沸揚揚,別人因爲他是蕭月仙的父親,當朝的國丈,打了之後也不敢報復,只能是見了他就躲的遠遠的。這更加成就了他的威名。
“侄兒在長安城也沒有什麼事情,不快樂點,豈不是辜負了皇上的一番美意,不光侄兒是這樣,那杜伏威最近不也是納了一房小妾嗎?”蕭銑不在意的說道:“侄兒如此,總比哪一天丟了性命的好。”
“胡說。”蕭後鳳目生威。指着蕭銑罵道:“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的那一番心思,還真的以爲李淵是陛下害死的?一個過氣的人物,也需要陛下動手?陛下因此還賠上自己的罵名?你真是糊塗到家了,陛下若真的想殺了李淵,也不會如此急切了,你真是糊塗到家了。”
蕭銑面色一愣,露出一絲慚愧之色,最後長嘆了一聲,說道:“姑母,有些事情我知道是假的,但是也不得不小心爾。荒淫總比被人忌憚的好,而蕭氏總是要傳承下去的,不能從侄兒手中斷了。”
“行了。你說有道理,有時間多去見見月仙。她一個人在宮裡過的很苦。”蕭後長嘆了一聲。
“皇上對月仙不是很好嗎?”蕭銑有些驚訝的詢問道。
“皇上對月仙是很不錯,對其他的女子都不錯,但是關東世家即將進入朝堂了,這些世家大族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年害了先皇,現在爲了爭權奪利,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看着吧!在皇上身上得不到的東西。他們就想着從繼任者身上得到。奪嫡之爭,隨時都會爆發。”蕭後是過來人,自然知道宮闈中的*。
“這,我得去岑文本那裡去一遭。”蕭銑一聽此事,面色頓時變了變,趕緊朝蕭後拱了拱手說道。這誰都可以出事,唯獨自己的女兒不能出事。
看着蕭銑離去的身影,蕭後深深的嘆了口氣,徑自去了後院,神情之間還有一絲蕭瑟。李信已經很久都沒有來這裡,當然,其他女人那裡也沒有去。最起碼,就是隔壁的那個女人,也不見李信,到底是剛剛征戰完畢,正在處理國事呢!
蕭後一身薄紗,躺在躺椅上,天空上陽光灑下,驅散了倒春寒,讓人沐浴在其中。十分的溫暖,溫暖的讓自己忍不住陷入沉睡之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到身上一涼,接着一隻堅硬的東西深入體內。一陣鼓脹傳入腦海之中,蕭後猛然一驚,忽然又想到了什麼,面色一陣潮紅,嘴角揚起了一絲笑容,伸出藕臂環繞過去,整個身心都陷入了愉悅之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躺椅上的戰鬥平靜下來,不過雙方卻是調了一個兒,李信躺在躺椅上,蕭後卻是趴在李信身上。
“皇上,今天怎麼有空來臣妾這裡了?”蕭後右手在李信胸膛上畫着圈。
“裴世矩死了,朕心中無聊。好像是少了一些什麼似的。”李信嘆息道:“所以一個人出了宮,走來走去,就來這裡了。這次是裴世矩,下一次是誰?多少老戰友很快就會離我而去,心中難受啊!”
“生老病死,不都是這樣的嗎?皇上何必掛念在心,更何況,陛下已經給其榮耀,都已經封王了,那個老東西倒是好眼光。”蕭後身形動了動,小口中發出一陣悶哼,臉上潮紅,低聲說道:“這個老東西當年在朝廷名聲可不大好,現在卻成了輔政大臣了,陛下不必難過纔是。”
“只是有些感慨而已,你這個妖精。”李信感覺到一陣舒爽。忍不住拍了一下翹臀笑罵道。
“皇上坐穩江山,手中的文臣武將都是棋子,皇權亙古不變,但是臣子們卻是不同,他們不僅僅忠於皇上,還會有自己的**。”蕭後運動了幾下,才說道:“皇上對臣子不能有感情,不然的話,就不利於朝局,唯獨居中調和才能坐穩江山。”
蕭後輔佐楊廣幾十年,雖然不認同楊廣的爲人,但是對朝局的認識和把握,卻遠在楊廣之上,更是比李信更加理解治國之道。
李信卻是皺了皺眉頭,蕭後說的話很有道理,但是李信卻不認可。羣臣如棋子,那麼棋子也是認爲皇帝陛下如此待我,那我也可以如此待陛下。沒有感情的君臣關係,都是不牢固的。
楊廣當年就是這樣對待羣臣的,生殺掠奪,盡數掌握在楊廣手中,所以楊廣死後,身邊的臣子沒有一個人跟隨後面的,君臣離心離德,到這種程度也是很少見了。
“馬上關東世家加入朝廷體系之中,這些世家大族生性貪婪,爲了自己家族的利益,從朝廷身上挖點什麼東西出來,也是正常的很。”蕭後身形顫抖了一下,最後趴在李信身上,玉手輕輕的推了推,示意李信自己動起來。
李信翻了一個個,一邊衝鋒一邊說道:“想要消滅世家,在朕這個時候是不可能的,還是寄託於後世的帝王吧!”
李信對於這一點倒是知道,想要在自己手上解決此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有慢慢來纔可以。索性的是,現在的世家已經削弱的許多,後世的帝王也將會輕鬆許多。
“皇上,快點。”蕭後卻是不管,已經沉浸在歡好之中。李信也因爲裴世矩的死,心中有些難受,這次發泄一番也是好事。兩人廝殺了半個時辰後,才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