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美的月色下,“嬌滴滴”的姑娘泛着淚光“依靠”在男子的懷裡,彷彿正在上演一幕淒涼的愛情故事。
都說永遠不要猜女人是什麼,如果你要猜的話,將需要用幾輩子或者更長的時間去尋找這個答案。
剛剛還惡狠狠的對你刀劍相向,轉眼之間眼淚溢出,讓人看得好不憐惜。
“喂喂喂,你...你...這是幹什麼。”蕭別才就在他背後,隔着秀髮,聞着淡香,藉助月色,清楚地看到呂柔這讓人毫不憐惜的模樣,剛剛應付的如此淡然,反倒現在慌了手腳,前世今生,他好像也沒惹過女孩子哭啊。
呂柔不作答,眼珠子撇過去,咬着牙直愣愣地盯着蕭別才。
在近處仔細一看,呂柔脣紅齒白,肌膚勝雪,淚盈於眶,此時此景,讓她美過一切景色,彷彿月色也是襯托她的綠葉。
終於,慢慢從白嫩的臉龐滑下,留下一道勾人的淚痕。好一個美人。
蕭別才呼吸情不自禁地加重,手中的力道也慢慢消去。都已經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慘了慘了,定性還是不行,天生受不了這些誘惑啊!”蕭別才腦袋空白,什麼想法都沒了。
呂柔忽然嘴角一笑,趁着蕭別才分神,手肘用力往後一頂,掙脫了出來。
“噗”這聲響在夜裡是多麼的清脆響亮。
呂柔急忙跑到一旁,拾起地上的包袱,看着蕭別纔不發一語。
蕭別才撫着胸口,晃了晃頭,將自己的腦袋裡面的惱怒,還是別的什麼情緒甩開,恢復清明。
“哼,無恥混蛋,佔我便宜!”呂柔怒喝道。
“唉,就知道豔遇沒那麼簡單......”蕭別才鬱悶的說道。“我開始就跟你說了,只是你不肯罷手,而且招招要人命,這可怪不得我啊。”
“呸,我長那麼大,還沒人敢抱..這樣對我,你!你!”不知道是氣急了還是怎麼了,呂柔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話來罵他,打又打不過,只能自個在那裡生氣。
想想自己在江湖當小賊混了那麼久,武功雖然說不上高深,可是也算得上好手一把。沒想到今天竟然敗在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毛皮小孩手上,心中說不出的憋屈。
雖說是毛皮小孩,可是兩人年紀卻不相上下。
“將東西給我吧,然後我們各走各的,互不相干。”蕭別纔不想在與她做糾纏,心中對她無奈極了,“抱一下而已,我以前每天擠公交男女老少都抱過呢。”
“嘿嘿”彷彿想到了什麼,呂柔詭異的笑了起來。
蕭別纔不知道她耍什麼花樣,只是希望她能識趣的交出東西,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這是非之人。
然而,令他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呂柔將回魂秘典拿出,然後當着蕭別才的面,纏於腰腹之中。
“你..你..這是...”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好方法。
“現在,你要搶,我也不還手了,可是人家是個黃花大閨女,你要是碰着不該碰的地方,哼,後果你不會想知道的。”說到最後,呂柔不禁的好笑起來。
蕭別才心裡鬱悶,小聲嘟囔着:“我要是發起火了,那後果纔是你不會想知道的。”
只不過呂柔這招用在蕭別才身上卻是錯了,他嘿嘿一笑,伸手便要往呂柔拉去。
呂柔一怔,大吃一驚,捂住身子後退,不可思議地看着眼前的人,“你,你做什麼!”
“拿東西啊!你放在那裡不是叫我過去拿嗎?”蕭別才驚奇說道。
“你!你!”
“唉。”蕭別才嘆了口氣,擺擺手,無奈地說道:“真不好玩,算了,你怎麼樣才能把東西給我。”
“哼,你那樣對我,起碼先道歉吧!”呂柔不服道。
“好,是我不對,冒犯了你。”蕭別才倒是不磨蹭,對於道歉這種不傷肉的事情何樂而不爲。
呂柔見狀,心中舒暢了些,咯咯地笑了起來。可是也不見有把回魂秘典交出去的意思。
“.......”
“你武功那麼好,這東西我費了勁拿回來,白白給你我就虧了,這樣吧,明早你跟我去將附近的雲閒寨洗劫了,好彌補我的損失,這樣我就把秘典給你,如何?”
“這東西你得來一點都不費勁。”蕭別才心不耐地說道,接着又看到他誇張地叫了起來,“雲閒寨?山賊??”
呂柔看他興奮,以爲他怕了。
“附近的山賊而已,聽說幾年前他們大王出去狠狠撈了一筆,被人追殺,逃到此處。你可不要抱着不傷他們性命的想法,以免吃了大虧。他們能在這裡駐留那麼久,手裡功夫肯定不弱。再說了,他們是山賊,惡棍,燒殺搶掠,留他們性命作甚!”呂柔氣憤的說道。
蕭別才高興不已,山賊啊,以前最令他嚮往的職業啊,在廣場之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毫無顧忌。在蕭別才發愣期間,呂柔卻不管他提着包袱走向水琴鎮走去。
“哎,你去哪裡?”蕭別才急忙追了上去。
“回客棧,睡覺。明早去雲閒寨。”幽暗的夜色中穿透着少女愉快的聲音。
“呃,才偷了東西還敢回去啊!”蕭別才急忙追上去,好生提醒。
水琴鎮郊外山坳處,一處處木寨環環相連,寨中不知道在做些什麼,有着炊煙裊裊升起。
就是那裡了,雲閒寨。
蕭別才和呂柔兩人走近雲閒寨,可以聽到盜匪嘯聚的寨中迴盪着密密麻麻的來回腳步聲,還有...濃烈刺鼻的酒香味。
蕭別才嗅了嗅,望向旁邊的呂柔:“他們怎麼回事?”
呂柔得意的一笑:“今天是他們寨主大壽,都在大場上慶祝呢,現在估摸着已經喝的爛醉如泥了,所以啊,今天可是個大好時機。”
蕭別纔不禁對呂柔好奇了起來:“你到底是什麼人,一個雲閒寨都值得你那麼注意,連人家的大壽宴席都調查的清清楚楚。”
呂柔擺出得意的姿態:“哈哈,我跟你說哦,你可別小看這雲閒寨,他們寨主名叫石天,可是三年前赫赫有名的榜上殺手,以前可是威風的很。接手的任務斷沒有不成功的。只可惜,那年不知道接了什麼任務,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什麼叫沒有然後了。”蕭別纔不解。
“就是現在看到的這樣唄,以前威風不可一世的殺手被人追殺落難至此,不得不退隱至此。哎,真想知道那時候發生了什麼事,任務失敗,死的死,逃的逃,躲的躲。始終隻字不提。”呂柔咬着指甲思索着。
“我也是挺好奇的,不過是對你,你怎麼知道這些事的,人家退隱了都能被你找出來,而且,你到底想幹嘛?”
呂柔眼珠一轉,嬉笑的說道:“所以說你千萬不要得罪我,不然後果自負。至於我想幹嘛!”
呂柔賣了下關子,繼續說道:“要你管。給你,這是散功藥,你去偷偷下在他們要吃喝的東西里,我去找寶貝。”
呂柔遞給蕭別才一包手掌大的紙藥。
“....那麼大一包!你這是想毒死人啊!”蕭別才適,覺得她有點大題小做了。
呂柔白了他一眼,說:“這一大包又不是一個人吃,萬一他們吃了還能沒事追着我們,到時候死的纔是我們呢,你負責啊?”
說完,不想繼續理會他,開始往雲閒寨摸索過去。
蕭別纔看着慢慢遠去的紅色身影,無奈的瞟了一眼。自己也行動了起來。
此時,呂柔早已調查清楚管放贓物的小木寨。打暈門前的守衛之後,大搖大擺的摸索了起來,似乎一點都不擔心被發現。
“真是的,還是組織以前的榜上殺手呢,搜刮過來的淨是些什麼鬼東西!”呂柔對着滿地的破銅爛鐵發牢騷。仔細一看,那些所謂的破銅爛鐵在她眼裡可能不算什麼,只是一些普通的藥材銀器絲綢之類的,然而這些東西對普通家戶而言,卻是能養家餬口的本錢,無端被山匪劫了去,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呂柔折騰了快半個時辰,終於憋不住火。
“啊!”一腳踢翻了旁邊的座椅。
“喂,你怎麼在這?”只見蕭別才驚慌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呂柔聽到聲音,提出短刺,向後退去戒備,待看清楚是蕭別才之後才舒了口氣。轉念心裡後怕,自己居然不知道蕭別才何時靠近了這裡。
“踏踏踏踏”隨之而來的還有密密麻麻的腳步聲,熙熙攘攘的人羣瞬間堵住了門口。
一看就知道是跟着蕭別纔來的。
呂柔怨恨地看向蕭別才,後者攤了攤手,無辜極了。
原來蕭別才被發現之後,本打算亂跑引開他們,好讓呂柔得手,沒想到,那麼多地方,偏偏往她這邊跑,當真是妙不可言。
呂柔只是覺得世界變得太快,只是踢一下座椅,蕭別纔到了,而且還帶了一大幫麻煩。
看着堵在門口的人羣,頭皮一陣發麻,慢慢的往後慢慢退了幾步,讓蕭別才頂在前面。
氣憤罵道:“你怎麼回事?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蕭別才砸了砸眼睛,無奈的解釋:“你沒跟我說過,他們沒有竈房啊,他們可是在大場中間那裡喝着酒,燒着肉,我哪裡有機會下藥。結果弄巧成拙,反而被人發現了我。然後我就想引開他們隨便到個地方,誰知道你居然在此。”
呂柔聽他這樣說,氣不打一處來。貝齒咬着下脣恨不得把他給吃了
“呦呦呦,我以爲是哪個黃毛小子闖我寨子,原來是呂丫頭啊。”
只見那些山賊讓出一條道,一個五尺高的彪形大漢走出,光頭,**着上半身,手戴着一副不知名的黑紋鐵拳套,然而更讓人注意的是他上身佈滿了暗紅色的灼燒傷痕,從腰間蔓延到脖子,越來越密,越來越細。看着讓人毛骨悚然。
呂柔立馬提起武器戒備,嘴裡惡狠狠的吐出兩個字:“石,天!”
“嘿,丫頭,我已經退出組織了,你過你的道,我做我的山大王,爲什麼還要來我這裡呢。”
聽石天的話,不禁讓人一怔,原來呂柔居然和石天一樣,同是殺手組織成員。
江湖盛傳殺手組織“月樓”。
傳言,只要你出的起銀兩,沒有你殺不了的人。這便是“月樓”的地位,可是自從三年前有人花了大價錢將組織的三十多名榜上殺手僱走去執行一個任務,任務不知道成功與否,只知道後來殺手死的死,逃的逃,躲的躲。之後“月樓”的名聲一落千丈。可是實力還是無需置疑的。
蕭別纔像是完全沒有聽出來一樣,自從石天出現在他眼前,臉色一下子變得凝重了起來,死死盯着石天身上的灼傷。
心中反反覆覆唸叨着三個字“九.玄.訣!”
呂柔沒察覺到蕭別才的異常,對着石天繼續說道:“師兄,你在組織那麼久,又不是不知道組織的手段。我勸你還是把你們當年拿到的東西,情報都交出來,這樣子,你還是可以回來組織的。”
“哈哈哈哈,丫頭,你沒聽清楚嗎?剛剛我說的可是你過你的道,而不是你們過你們的道,你以爲我是二愣子嘛,雖然我不出山門,可是耳目還是有的,你可是也和我一樣!”
“是個叛徒!”
石天戲虐的對着呂柔說道:“如何,師妹,你何不來投奔於我,你的手段和我的武力,只要不是組織長老來此,我們可以在此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好不快活。”
“呸,石天,我們兩個也不用如此假惺惺了,你把三年前接手任務的情報說出來,反正它在你手上也是燙手的東西。這樣你師妹我也算是幫了你一個大忙,不然,等組織知道你在此,以後怕是沒有你說的好日子了。”
“丫頭,你們死了,不就沒人知道了嘛。”石天陰險一笑,身形緊繃,散發出凌人的殺氣。
呂柔心道不好,凝神戒備。旋即想到自己暗處耍手段還可以有勝機,如今這樣,只能依靠好不容易勾搭來的打手蕭別才了。
轉眼望向他,才發現此刻的蕭別才一片凝重,死死盯着石天,跟昨日的淡然有着天差地別。
蕭別才無視石天散發的殺氣,正色的問道:“你身上的傷痕怎麼來的。”
石天不屑的望着蕭別才:“小子,你算什麼,你們想要的,想知道的一起在地府慢慢想吧,小的們,給我上,今日大壽就那他們人頭給我當賀禮!”
蕭別才擺正了身姿,用自己聽得到的聲音說道:“自從我九玄決晉入第四訣,我就很清楚九玄決造成的傷勢是怎麼樣的了,那種傷痕可是很特別的啊。”
匪衆酒勁當頭,早已按捺不住,提刀在手擁擁擠擠奔向蕭別才和呂柔。剎那間,三四道白光刺向站在靠前的蕭別纔要害。
蕭別才神色冰冷,此刻下手毫不留情,躲過前面幾人毫無章法的攻擊,奪過一把長刀。匪衆逞兇靠的都是人數與一身蠻力,蕭別才毫不忌憚,藉助身法與巧力相擊,輕鬆以化解這人數衆多的兇猛攻勢。一招守,兩招攻,一挑一刺,每一刀之下,必取一人性命。
石天手下雖不中用,可是在他來此之後傳授了他們殺人身法,現在以多對少,滿以爲殺掉他們如踩死螞蟻般輕鬆。卻眼見手下一個一個倒下。他再也不能坐視不管。大喝一聲,一躍而起,雙手握拳向着蕭別才兇狠地打去。
蕭別才長刀斜指,恰好擺在石天的必經之路上。不出意外,石天必然撲向這刀鋒之上。
“不行,快躲開。”呂柔驚叫道。
呂柔自從看着蕭別才殺意大起,心中不由一顫,木若的站在後方。再看到石天出手招式,回過神來,急忙提醒蕭別才。
石天,殺手組織榜成員,不使用任何武器,依靠一身蠻力和以氣運勁如堅石般的身體以硬碰硬,往往被殺之人滿以爲手握勝券的時候,便是被殺之時。
蕭別才聽到提醒早已來不及,刀鋒與石天接觸,卻沒有意想之中的鮮血噴出,刀身在石天的衝撞下,噼裡啪啦迅速斷裂。
蕭別才雙手急忙交錯架起,擋住石天從上而來的拳頭。
“砰”只見以蕭別才腳下爲中心,激起一層塵埃,向外擴去,而蕭別纔此時雙膝微微彎曲,嘴角一絲鮮血溢出。顯得有點狼狽。
“嘿”石天譏笑了下。另外一隻手帶着山河之勢,打向蕭別才的胸膛,嘭的一聲悶響。
蕭別才的身體不由分說的砸向後方,撞破寨子的木板,飛了出去,看不到人影了。
“大王,好樣的。”匪衆們歡躍了起來。
呂柔回過神來,看着砸破的木洞,擔心了起來。這瞬息之間發生的太快,先是看到蕭別才發了瘋的一刀一命,接着便是蕭別才大意不敵石天,一拳就被打飛了。
“真沒用!”呂柔轉眼想到自己的處境,心中罵道。
然而,在匪衆歡呼,呂柔驚慌期間,只有石天驚恐的看着自己剛剛打向蕭別才胸膛的拳頭。只見上面有着淡淡的鮮血.正在灼燒...
石天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蕭別才的鮮血,此刻居然在他手上灼燒!
兩個呼吸之間,就在他手上留下了和身上一樣的灼傷,只不過比他身上的更淡更淺,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分辨不出來。
“是他們!是他們!”石天驚慌失措的叫了起來,沒等衆人反應過來,他撥開人羣,向外跑去。
可憐了站在中間的小弟,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被他們寨主左推一個,右撥一個扔開。憑石天的蠻力,被丟的頭昏腦脹的。
匪衆和呂柔看着這戲劇般的變化,不知如何是好,而石天的身影越來越模糊......
深林小道。
石天此時才發現自己是如此的懼怕死亡,剛剛還嘲笑蕭別才,此刻卻是卯足了勁逃,逃的遠遠的,逃離這個地方。
“你想去哪裡?”一陣冷聲在他耳邊響起。
石天還沒反應過來,整個壯大的身體被人提起,扔向樹邊。
“啪”枝葉經不起撞擊,像是是秋風來臨一般,飄下無數樹葉,隨後那棵小樹嘎吱嘎吱倒了下去。
石天掙扎了起來,透過飄散的樹葉望向眼前的一個人。
蕭別才!
此刻他身上的黑衣凌亂不堪。臉色灰頭土臉。有些悽慘,只是這時的石天不認爲他看起來悽慘,因爲,蕭別才身體周圍冒着絲絲紅氣,灼熱的氣溫讓蕭別才周圍變得搖曳朦朧,就像是透過火爐看遠方一樣,空氣變得扭曲,眼神有着絲絲血紅,冒着森然殺氣。
石天擦掉嘴角的鮮血,看着眼前的蕭別才瘋狂的笑了起來:“是你們,哈哈哈哈,是你們,這次我再也不跑了,管你們是什麼鳥東西,今日老子要報仇!!”
此刻,石天似乎知道逃跑沒用,陷入癲狂,打算拼命一搏。說完之後,發了瘋似得向蕭別才衝去,沒有一絲顧慮,迎面照着蕭別才臉上打去。
蕭別纔看向他的眼神冰冷無比,冷笑了一聲,嗤道,“白癡!”
旋即右手抓住來襲的拳頭,左手握拳,打向石天腹部。
砰的悶響一聲,石天眼前一花,雙膝跪下,捂住肚子,吐出血腥的鮮血。
蕭別才問道:“當我這些年的煉體是白練的嗎!憑你現在殘破的身體可是受不了我一拳啊,你見過我的功法。在哪裡,說出來!”
石天臉色佈滿了痛苦之色,汗水夾雜,顯得猙獰無比。望着蕭別才滿眼都是仇恨恐懼。
“哈...哈...畜生,少在這裡假惺惺的,當年你們把老子打殘了都不怕你們,敢拼一條活路,今天也不怕。來啊!來啊!”石天睜着雙眼嘶吼道。
蕭別纔看着面前已經陷入癲狂的石天,不知如何是好,如果要從他嘴中得出線索,殺又殺不得。
察覺到體內的氣勁開始翻騰,急忙撤去功法,他還沒有一邊說話一邊維持“煉體”的能力,
蕭別才死死咬着牙齒,渾身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感覺彷彿死了一樣的痛苦,半響後才逐漸平穩下來。
石天察覺道蕭別纔沒有殺意,也是慢慢冷靜了下來。想着如何活下來。
人,都不會那麼輕易的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