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製作財務報表
?依她看來,留下那些可供參考的子數據和種類總數據,以及從經營情況得出的總結性數據其他的便可在年底弄新帳的時候徹底銷去。
可惜這裡沒有打印機複印神馬滴,要不然製作出個表格,直接複印N份,多的是用得着的時候,到時候只往裡面不斷的填數字計算就好。唔~她順便還想吐槽這毛筆,用起來果斷沒有現代專用記賬筆來的方便。
想到此處,柳未央發現靜皇朝槽點好多啊。
她家裡的筆記本貌似有安裝過金蝶記賬軟件,要是有那個的話,就更加省事了。
將琉夜樓產生銀子或者必須的花銷條目列出後,柳未央開始在收入那列逐條對比着畫勾,然後寫出相應的入賬數據,而後在支出那列,將所有構成花銷的條目都畫上叉,仔細的寫上具體的支出數據~
眼疾手快的她,很快的就把三月二十日那天的收入支出明細全部錄入表格中。
現在要做的就是正兒八經的算賬~關閉掉爪機的音樂後,柳未央開啓了計算器的功能,手指在屏幕上翻飛,不斷的按着屏上的數字。密密麻麻的數字很快的就被她算的清清楚楚,總收入和總支出赫然出現在賬單上。
風念夜這纔有閒心喝水,拿起純淨水緩緩的靠近脣,“該休息了~”
他本來是沒打算睡覺的,但是看到她這個方法茅塞頓開。
以後要是都按照她的想法來,省卻的時間只怕難以計算,既然如此何必熬夜呢。
柳未央看了眼風念夜,“好吧~不過我們先說好,誰睡地板?”
說完後劈手搶過純淨水,靠着自己的脣。
吖吖的,這可是她的寶貝。
古代縱然不缺水,可這東西畢竟有紀念意義,跟着她穿越時空遊歷了遭。
要不是念叨着水總有過期的時候,她纔不會拿出來呢。
好心給他喝,他還露出那種不甚感興趣的樣子,既然如此她就不客氣了。
喝了好多後,風念夜的聲音再度響起,“我睡。”
柳未央手中拿着純淨水瓶子的那隻手微微抖了下,差點把水給灑了,嘴巴驚訝的張大,滿臉不敢相信,“唔~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說話,不習慣吶,該不會是被我給感化的吧。”
風念夜,“…”
他什麼時候不好說話過?緊接着熄滅了燭火,拉着柳未央離開房間。
待抵達自己的房間後,他視線落定在桌子上那個熟悉的揹包,而後側眼凝視着柳未央的容顏,”說吧,你今天都揹着我幹了些什麼事?“還說去睡覺去補覺,那這些東西是怎麼來的。他記得她被相府趕出來的時候可是兩手空空,半滴水都沒帶。
剛纔她拿着水和吃的東西出現的時候,他就該猜到的。
柳未央眨了眨眼,“好事半件都沒幹,壞事幹了不少…”
風念夜挑眉,狀似威脅,“那就從頭開始說,要不然你別想睡牀。”
拿牀欺負她?討厭~她纔不要睡地板呢。
條件簡陋的時候怎麼躺都行,可現在她沒必要將就。
在心中整理了下言語,柳未央偏着頭,“從琉夜樓回去的時候,我把某個護衛下體處的寶貝給踢了,讓他這輩子以後再也沒有性福生活了。”不能怪她狠,實在是那人心思太齷齪。
風念夜拍着柳未央的頭,“你個女兒家,就不能做些優雅的事情?”
而且她究竟是怎麼知道那裡是男子的軟肋的,找的真準…
柳未央美眸中躍動着不滿,“他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我,然後還想摸我。”
她那完全屬於正當防衛~請原諒她沒有讓人家斷子絕孫便愧疚的道德觀念,反正不舉的人多了去了,那護衛不算孤單。
風念夜的聲音從頭頂轟然劈開,“你踢的時候怎麼不狠點,應該再多踢幾次的。”
看着眼前的某人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柳未央抿脣而笑。
就知道,他哪是那種有閒心替別人打抱不平的好人。
微微停頓了下,柳未央接着開口坦誠做過的事情,“我趁着夜色,潛入住的地方拿回揹包後,又去了左相府的帳房,拿出幾本帳後,其他的直接用火給燒了,毀壞程度未知~”
風念夜攬她入懷,“你不是那種隨便縱火的人,我在等你說明緣由。”
她的個性他清清楚楚,若旁人不主動挑釁,連搭理人都嫌麻煩。
墓中初見那次,她從冰棺中出來的時候還是淺笑如花,如仙如幻的模樣。
是他疑惑她來路不明,態度冷硬了些,才刺激出她張牙舞爪的那面。
從古墓到京都的那段路,她都是跟在後面行走,不抱怨路途漫漫,也不害怕寂寞,主動和他說話的次數屈指可數~
回到相府,她更是人生地不熟的連夜替兩個得罪她的丫鬟去典當玉佩。
她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少,但從未見過她主動攻擊人,必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柳未央聽到風念夜的話,眼底有淚光瞬間涌現,沒有像柳瀟瀟那般哭的淚漣不斷,她逼回了眼淚,“左相因爲我做的事情,要將我趕出府,臨走前必須搜身,防止帶走左相府的珍貴物件,然後打鬥的時候那張銀票飄了出來,被左相給收走了,非說是他們左相府的。”
把頭埋在風念夜的身前,柳未央接着開口,“柳驚雨誣賴我贏了棋局,是因爲勾引太子,惹的太子偏袒我,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咬定我和太子有染~然後我讓據說親眼目睹我勾搭太子並和太子發生關係的柳驚雨說我裡衣的顏色,她說是橘色,我就拉下衣服的肩部處讓她看是絳藍色~然後依舊沒人信。”
風念夜的聲音中夾雜着怒氣,“然後你就這樣灰溜溜的被趕出來了?”
額~他不是應該安慰下她嗎?
怎麼跑去指責她的狼狽了,她也是身不由己的好不好。
風念夜是個魂淡~剛纔還很相信她的樣子,現在都不同情下她這慘絕人寰的遭遇。
腹誹的同時,風念夜已經拽着她往門外行去,“你燒了帳房能發泄多大的火!快點!我陪你去燒了整個左相府~”額…柳未央愣住,風念夜這才叫真正意義上的縱火愛好者啊,竟然動了要火燒左相府的念頭,比她狠多了,不過她喜歡。
這是在替她不平,柳未央的心裡暖暖的。
反手扯住風念夜的衣袖,她清絕的容顏上滿是笑意,“好啦,暫時就放過他們了,以後等我想劫富濟貧的時候,我就去搶了他們存銀錢的地方,三更半夜的出去我都夠累的了,現在要睡覺吖~乖,趕緊躺地板上。”
說完後放開風念夜,向着牀榻行去。
脫去鞋子和外衣後,柳未央把自己丟到牀上,便開始休息。
心中不由的感嘆,有大牀睡真好,可以隨便折騰,超自由滴說。
就在她沉浸在對牀的讚美中的時候,旁人突然有冷氣直竄,讓她無形中產生種正和冰雕睡覺的錯覺,側過身子看着冷源的始作俑者,柳未央有些不大樂意,“不是說好了你去地板嗎?跑這來做什麼~”
不要告訴她,他又打算出爾反爾。
虧她還覺得這人不靠譜的次數比較少,現在看來,記錄是在不斷被刷新的。
風念夜自顧自的解衣,“這是我的住處,我睡我的牀,有錯?你要是有異議的話,意見保留。之前在帳房那會,我是爲了考驗你的覺悟,誰知你腦子壓根就沒運轉,還真信了那話。你不覺得那就是個冷笑話嗎?”
ωωω¸ttκǎ n¸¢ ○ 她住在他的地盤上,吃着他的,就該有種覺悟,這裡他說了算,東西他做主。
還安排他去睡地板?他可沒教她反客爲主。
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可以近距離的培養婚前感情,他纔不要去睡什麼地板呢。
柳未央表情有瞬間的凝滯,以前沒覺得,現在發現了那真的是個冷笑話,好冷哦。
果然,這種腹黑男都是瞬息萬變的。
爲了以後的日子過的舒坦,她還是多操點心,仔細辨別下他說的話是不是具有可信度。
無奈的轉過身子,柳未央接着睡覺。
以前的時候都是她佔上風的,可現在她隱約覺得有種被壓的死死的感覺。不過有什麼辦法呢,誰讓她現在無家可歸無處可去。俗話說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軟,她現在就屬於那種吃白飯的米蟲,生活質量全憑老闆做主。
沒有戀牀的習慣,柳未央很快的就進入了深度沉睡狀態。
風念夜原本還想和她聊天的,可不忍喚醒她,終是闔了眸子也去安安心心的睡覺。
沉香苑中,夏侯闌珊聽聞了白天相府發生的事情,便立刻找柳沉香。
不由分說的攬住她的腰,“我是來負荊請罪的~”
他抱的那般緊,聲音中有些抖意,就怕柳沉香不信他。
這些年他們兩個相依爲命,但他給得起她的東西實在太少。
不能允諾具體什麼時候娶她爲妻,不能在她需要幫忙的時候光明正大的出現替她遮風擋雨,甚至想她的時候,也只能在夜間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