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縣令王良收到一個案子,有人發現在某一個衚衕裡出人命了。
得到消息後,王良的心中不禁一沉,他立刻派衙役前去調查。
當衙役們將死者的身份報告給他時,王良心中一驚,那死者居然是曾經給自己提供信息的董高大。
他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意識到這件事情可能並不簡單。
王良決定親自着手調查,希望能儘快找到線索,揭開這個謎團。
王良站起身來,目光堅定地說:“師爺,隨我一同前往案發現場,我們需要仔細觀察每一個細節,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兩人走出房間,外面的陽光照耀着縣衙的庭院。
他們穿過熱鬧的街道,來到了那個發生兇案的衚衕。
衚衕裡瀰漫着一股壓抑的氣息,街坊們紛紛圍觀,竊竊私語着。
王良和師爺小心翼翼地走進案發現場。
王良彎腰查看地上的血跡和劃痕,時而沉思,時而與師爺交流着自己的看法。
然後,他讓人把董高大擡到縣衙。
他回到房間中,詢問師爺。
“師爺,你是否對這個案子有什麼想法或者發現?”
然而,當他的目光落在師爺身上時,卻忽然發現師爺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師爺的眼神閃爍,似乎在隱瞞着什麼。
王良面色凝重地看着師爺,開口問道:“你怎麼了?”
師爺嘆息了一聲,緩緩說道:“是我殺了人。”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帶着一絲無奈。
王良緊盯着師爺,眼中閃過一絲驚愕,聲音略微顫抖地問道:“師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爲何要殺此人?你竟然做出如此之事!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師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苦澀。
他緩緩說道:“大人,我也是迫不得已。董高大掌握着能指證賈詡的關鍵證據,若他咬住此事不放,賈詡必定難逃罪責。大人也會爲難下去。”
王良咬了咬嘴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他問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能草菅人命!你可知道,你的行爲已經觸犯了律法?”
師爺低垂着頭,聲音帶着悔意。
“我知道,我現在懊悔不已。但當時一時衝動,未考慮後果。還望大人念在我多年服侍的份上,從輕發落。”
王良沉默了片刻,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掙扎。
“師爺,你的所作所爲已經觸犯了法律。無論出於何種原因,殺人都是不可饒恕的罪行”。
王良的聲音中帶着堅定。
王良面色冷峻,他高聲喊道:“來人把師爺給我抓起來!”
衙役們趕過來,臉上露出詫異的神情,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人,這是怎麼回事?”一名衙役疑惑地問道。
王良怒視着他們,吼道:“還愣着幹什麼?趕快行動!”
衙役們這纔回過神來,紛紛走向師爺,將他圍住。
大堂上,氣氛緊張而肅穆。
王良端坐於公堂之上,師爺被衙役們押解到堂前。
“師爺,你可知罪?”王良嚴厲地問道。
師爺低垂着頭,最終認罪。
衙役們聽聞,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平日裡恭謙有禮的師爺竟然會犯下如此重罪。
王良拍了拍驚堂木,繼續審問師爺。
師爺緩緩擡起頭,他開始講述自己的犯罪經過……
審判結束後,王良退了堂。
衙役們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縣太爺真是鐵面無私啊,連師爺都不放過。”一個衙役感慨道。
“話雖如此,但師爺殺人的出發點也是爲了縣太爺好啊。”另一個衙役插嘴道。
“我看啊,縣太爺判師爺死罪,不過是做個樣子罷了。說不定過些日子就會想辦法把師爺放出來。”又有一個衙役發表着自己的看法。
這些聲音在縣衙的走廊上回蕩着,伴隨着風的吹拂,彷彿將這件事情傳播到了每一個角落。
夜幕降臨,縣城的街道上燈火闌珊。人們紛紛談論着這起離奇的案件,各種猜測和傳聞不脛而走。
在一家小酒館裡,幾個人圍坐在一起,熱議着師爺的命運。
“你們說,師爺真的會被問斬嗎?”
“這可不好說,官場的事情誰能說得準呢?”
“我倒是覺得縣太爺不會輕易放過師爺,畢竟他可是觸犯了律法。”
人們各抒己見,爭論不休。這起事件成爲了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引發了無數的思考和猜測。
而很快,人們就把話題引到了賈詡的身上。
本來,很多人並不知道殺害掌櫃的是賈詡。
但現在這麼一弄,使得賈詡被人廣泛的議論。
賈詡在家中也聽說了這件事情,他也感到十分的震驚。
他馬上就明白了,這師爺爲什麼要這樣做,乃是爲了保護王良。
他非常不高興的站在窗臺前,然後倒揹着雙手。
這時候,有一個下人走了過來。
那下人當然知道他這是爲什麼事情而煩惱。
“老爺,身正不怕影子歪,外面那些人的議論紛紛,你不必放在心上”。
賈詡揮了揮手,讓他退下去就行了。
在戲府的庭院裡,歐陽琳琳、宋美嬌等幾位夫人正圍坐在一桌,邊打牌邊閒聊。
“我可不相信賈詡先生會殺人,他一向穩重,這肯定是有人污衊他!”歐陽琳琳憤憤不平地說道。
她的目光掃過其他夫人,問道:“宋美嬌,你們覺得呢?”
宋美嬌放下手中的牌,思索片刻道:“大家都這麼說,這事情或許未必是空穴來風。”
這時,一直沉默的西施插嘴道:“我對賈詡的爲人並不瞭解,不好妄下定論。”她的回答顯得圓滑而謹慎。
但宋美嬌表示,如果事情真的是賈詡所爲,那會對戲煜的名聲也造成影響。
“好了,這些大事也不是我們能管得了的,咱們還是開心快樂的打牌吧。”西施道。
趙雲府中,趙雲聽聞師爺賈詡的事情後,面色凝重,他決定親自前往賈詡家一探究竟。
“我要去賈詡家問個清楚,若此事屬實,丞相恐會遭受衆人非議。”趙雲心中暗自思忖。
而此時,賈詡在家中坐立不安,煩惱重重。
忽然,他聽到門人來報,趙雲來訪。
賈詡心頭一緊,暗忖道:“趙雲此來,想必是爲了此事。”
賈詡整了整衣衫,迎出門去。
趙雲見到賈詡,開門見山道:“賈詡先生,我聽聞一事,特來詢問究竟。”
賈詡心裡十分的生氣,他感覺到那個師爺就是一個笨蛋。
本來很少有人知道是自己殺了人,這事也這樣一搞,就導致全城皆知了。
“你說的是外界傳聞我殺人的事情嗎?我可並沒有做這樣的事情。趙將軍,快坐下來”。
趙雲眉頭緊鎖,思考着賈詡的話。
他目光銳利地盯着賈詡,似乎要透過他的眼睛看清事情的真相。
“先生可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趙雲追問道。
賈詡搖了搖頭。
“我證明不了,但此事與我無關。”
趙雲陷入了沉思。
“倘若這件事情真跟你有關係,那麼丞相也會被人指責!”
“趙將軍,你放心吧,此事真的與我沒有關係”。
趙雲也不知該說什麼了,馬上也就告辭了。
賈詡獨自坐在書房中,眉頭緊鎖,心中思緒如潮水般翻涌。
他知道戲煜快要回來了,一想到戲煜可能知道這件事,他的內心就充滿了焦慮。
“如果丞相知道了,會怎麼看我呢?他會相信我嗎?”賈詡在心中自問。
他回憶起自己醉酒的原因,心中不禁涌起一絲苦澀。
他意識到,自己的不平衡和嫉妒,讓他在醉酒後失去了理智,如今後悔莫及。
“我怎麼會如此愚蠢,因爲一時的衝動而釀成大禍?”賈詡自責道。
吳國太和趙強還是住在那個寧靜的小村子裡。如今的吳國太變得十分乖巧,趙強的目光也不再充滿敵意。
然而,這天中午,情況卻發生了變化。
吳國太坐在院子裡,口中唸唸有詞,念起了佛經。
她的聲音清晰而響亮,在空氣中迴盪。
趙強聽到這聲音,立刻明白了吳國太的意圖。
就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改變自己,這怎麼可能?
他的臉色變得陰沉,忿怒地吼道:“別再喊了!否則我會弄死你!”
吳國太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她並沒有停止唸經。
她的聲音反而更加堅定,彷彿在與趙強的威脅對抗。
趙強見吳國太不爲所動,心中的怒火愈發燃燒。
他握緊了拳頭,準備向吳國太走去。
“我只是想讓你明白,善良和寬容纔是生活的真諦。”吳國太平靜地說道。
但趙強還是打算用武力解決問題。
他最終打向了吳國太。
被打以後的吳國太有些受不了,這才只好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吳國太緩緩停止了唸經,她的內心如被重錘擊中一般,劇痛難忍。
“我爲何要遭此罪?早知道就該老老實實呆在家裡,不去見女兒。”她喃喃自語道。
她的思緒紛亂如麻,心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
如果兒子和女兒知道了她所受的苦難,他們會怎麼想?
會不會爲她感到痛心?
吳國太的眼淚順着臉頰滑落,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滴落。
她默默地哭泣着,心中的痛苦如潮水般洶涌。
另一邊,諸葛瑾心急如焚,策馬疾馳在通往幽州的道路上。
他心中焦急萬分,吳國太的失蹤讓他憂心忡忡。
長時間的奔波和憂慮使得諸葛瑾的身體漸漸不支。
在一個路口,他突然感覺一陣暈眩,身體失去了平衡,從馬上摔了下來,隨即昏倒在地。
過了一會兒,一個獵戶路過此處。
他看到倒在地上的諸葛瑾,急忙上前查看。獵戶皺了皺眉,自言自語道:“看這人的打扮,非富即貴,怎麼會暈倒在這裡?”
他輕輕搖了搖諸葛瑾的身子,試圖喚醒他。
見諸葛瑾毫無反應,獵戶決定將他揹回自己家中。
他小心翼翼地將諸葛瑾背起,腳步穩健地向着家中走去。
獵戶的家位於山間的一處小木屋,四周環繞着茂密的樹林。
屋內簡單而整潔,散發着一股淡淡的木材香氣。
獵戶將諸葛瑾放在牀上,然後端來一盆清水,輕輕地擦拭着他的額頭。
他關切地看着諸葛瑾,說道:“這位先生,你可要快點好起來啊。”
晚上,諸葛瑾的意識漸漸恢復,他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了獵戶。
獵戶便把他暈倒以後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諸葛瑾感激地說道:“多謝閣下救命之恩。我因趕路匆忙,身體不支,多謝你的相助。”
獵戶微笑着搖搖頭:“不必客氣,救人乃是本分。你現在感覺如何?”
諸葛瑾活動了一下身體,感覺還有些虛弱。
“對了,我的馬呢?”
獵戶說道他當時只顧救諸葛瑾,早已經忘記了,那馬估計現在已經跑遠了吧。
諸葛瑾皺起眉頭,擔憂地說:“我必須儘快找到馬,我還有這樣的事情呢。”
獵戶點了點頭。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的身體需要恢復。在此休息幾日,等身體好些再出發也不遲。現在我去找一下你的馬,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得到。”
於是,獵戶便來到了發現諸葛瑾的地方。
可是在這裡早已經沒有了馬的身影。
獵戶也覺得有些大意了。
當時只顧着救人,怎麼能把馬給忽略了呢?
獵戶往回走,忽然間,一陣誘人的香味飄來,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香味若有若無,像是從前方的小樹林中傳出。
出於好奇,獵戶決定走進小樹林一探究竟。
他循着香味的方向前行,漸漸看到了幾個身影,圍坐在一起,正烤着什麼。
走近一看,獵戶發現他們烤的竟然是馬肉。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疑惑,連忙問道:“幾位,這馬是從哪裡來的?”
其中一個人擡起頭,笑着回答道:“白天我們在路上發現了一匹沒有主人的馬,就把它弄來了。這馬肉可真香啊!”
獵戶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他心中暗自思量,這很可能就是諸葛瑾的馬。
然而,他明白,也無法指責這幾個人。
他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表情保持平靜。
“哦,原來如此。”獵戶淡淡地說道,然後轉身離開了現場。
離開時,他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矛盾。他本想爲諸葛瑾找回馬匹,但現實卻讓他無能爲力。
他默默地走着,思緒如飛。
幾個烤肉的人感覺到十分的奇怪。
“剛纔這人是怎麼回事呀?怎麼過來詢問我們烤的是什麼肉呢?”
“估計是嘴饞了,想來過來討些肉吃吧。”
“可他爲什麼沒有開口而就直接走了呢?”
“這還用說嗎?他肯定不好意思的開口希望我們主動給他一些,但我們又沒有這樣做,他就只好走了。”
說這話的是一個眉清目秀的男子,同伴們感覺到他說的非常有道理。
但接着,有一個彪形大漢搖了搖頭。
“我估計他有可能是馬的主人,然後是來質問我們的。”
“不可能吧,如果真是如此,他怎麼可能就這麼平靜的走了呢?”
“很顯然,他一個人打不過我們這麼多。”
“算了,我們說這麼多有什麼用處,還是趕緊吃肉吧!”
獵戶心中糾結不已,他明白告訴諸葛瑾這件事可能會讓他傷心欲絕,但又擔心諸葛瑾無法承受這個打擊。
“那個人看起來文質彬彬,弱不禁風,他怎麼可能有力量與那幾個人對抗呢?若是告訴他真相,只怕會令他更加痛苦和無助。”獵戶暗自思忖着。
他猶豫不決,心中彷彿有兩個聲音在爭吵。
一個聲音說:“你應該告訴他,讓他知道真相。”
另一個聲音則反駁道:“不,那樣只會讓他陷入絕境,還是讓他繼續安心養傷吧。”
最終,獵戶決定將這個秘密深埋心底。
獵戶在外面徘徊了許久才緩緩回到家中。
他故意營造出一種尋找了很久的假象,希望能夠掩蓋內心的不安。
回家後,他走進屋子,諸葛瑾急忙迎了上來,眼中充滿了期待。
“大哥,你找到我的馬了嗎?”諸葛瑾焦急地問道。
獵戶搖了搖頭。
“我找了很多地方,那馬估計是跑遠了。也許它被其他主人碰到,相信他們會善待它的。這件事我有責任,明天我會買一匹馬給你。”
諸葛瑾的臉上露出失望的神情。
但他還是感激地對獵戶說:“謝謝你,大哥。其實這也不能怪你,怎麼可以讓你來買馬呢”?
諸葛瑾便拿出了一些盤纏,遞給了獵戶。
“相信我,明天再休息一下就會好了,麻煩你明天給我買馬。”
獵戶表示用自己的錢,可是諸葛瑾堅持要讓他用自己的。
獵戶無可奈何,只好把諸葛瑾的盤纏給接了過來。
獵戶本來打算讓郎中過來看一下諸葛瑾。
諸葛瑾說道:“我不用吃藥,我沒有病,我只是身體有些虛弱而已。”
“那好的先生,既然如此,你就早些休息吧,希望明天你的身體能夠更加硬朗”。
諸葛瑾心想,老天爺可一定要保佑自己呀。
到明天的時候,一定要讓自己的身體好起來。
獵戶也回到了房間裡,他非常想知道諸葛瑾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