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宋烈皺起了眉頭,又對宋四爺深深的鞠了一躬,認真的說道:“爹爹莫要爲兒子的事兒操心了,緣分到的時候自然來了。現在兒子只想以事業爲重,好好經營賭場。兒女私情的事兒,兒子不想這麼早就……爹,兒子賭場還有點事兒,先行一步!”
“嘿!你這兔崽子!”宋四爺看着蕭烈離開的背影,才小聲的罵了一句。
宋四爺一腦門子官司,這死孩子,又不是大姑娘,還害羞不成?難道,他心裡已經有了別人?宋四爺被宋烈攪得糊塗了。
端午節的前一天,柳雙雙將最後兩隻禮盒裡裝上糉子。一盒子作爲禮物送到了對面李家去,另一盒子,柳雙雙叫小五子送到就齊老闆家去。
分派完了送糉子的任務,柳雙雙靠在了櫃檯上。不知道柳史可是死是活,不。這不吉利。宋四爺應該還讓柳史可活命的,可是,宋四爺爲什麼還不打算放了柳史可?
就算是,要威脅柳家,也應該.差不多了。還要柳家怎麼樣?更何況,柳家現在和宋家幾乎沒有任何的衝突,他爲什麼還不放了柳史可呢?
自從,上次柳史可救了柳雙雙。從.此,柳雙雙對柳史可大爲改觀。柳雙雙也知道,她在怎麼本事,也沒本事扭轉過重男輕女的思想。
這時代,終究是男人的天下。柳.員外嘴上不說,可心裡,終究還是惦記着柳史可的。柳雙雙幾次和柳員外提起柳史可的事兒,都被柳員外三言兩語的擋了回來。也不知道,爹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
過了一會,小五子從外面回來,柳雙雙站了起來,小.五子剛和柳雙雙說了幾句話,就見方貴和也跟着走進來了。
“哎呦,今兒人還真少!”方貴和嘲弄的說道。
“還沒到飯口嘛!”柳雙雙輕描淡寫的說道。
柳員外聽到樓下的聲音,趕忙從樓上下來,笑着對.方貴和說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小五子,備下菜,貴和、雙雙,今天咱們家人聚一聚。一會,德昭放學,也叫他過來一起吃!”
柳雙雙笑着點了點頭,吩咐小五子去找方生。又.命令大夥將門關了,宋朝的習俗,過年過節都在家團聚。這過節前的最後一個下午,自然也不會有人上門,索性,就關了大門,大家聚一聚。
柳雙雙一上樓,.就見方貴和與柳員外對坐。柳雙雙笑着走了進去,小五子端上了幾碟酒菜,一家三口,圍在了桌前。
方貴和端起了酒杯,先敬了柳員外一杯。柳雙雙微微一笑,等到柳員外喝下那杯酒後。柳雙雙端起了酒杯,笑着對方貴和說道:“娘,我敬你一杯。今年,多虧了娘,才賣出去那麼多的糉子。不然,都陪在了家裡,來,娘,我敬你!”
方貴和趕忙端起酒杯,與柳雙雙碰了一下,便一飲而盡。
柳雙雙放下酒杯,微笑着對柳員外說道:“爹,有了孃的幫忙,我們家今年端午節的生意才這麼好。過兩天,我去娘哪裡算錢,肯定特別多。爹,這回你是發財了!”
方貴和聽前半句話時臉上還掛着微笑,到後半句話時,方貴和的笑就像是被拍了一巴掌,硬生生的僵在臉上。
“你剛剛說什麼?算賬?”方貴和問道。
柳雙雙一臉興奮的轉過頭來,笑着對方貴和說道:“是呀,當初,你不是幫着我賣糉子嗎?不是應該好好算算?咱們雖然開了兩家店,可說到底還不都是一家人?雖然娘是幫了我們,可是,好些都是孃的老客戶了。爹,我們也不能全把銀子拿過來是不是?我們和娘分成好不好?她三我們七!往後,咱們兩家店肯定特別多的這種合作,到時候,咱們索性就在孃的店裡入股,好不好?”
方貴和放下了酒杯,冷笑了兩聲,說道:“原來,我折騰了一圈,是瞎折騰?”
“娘!你這哪兒的話?咱們不都是一家人嗎?酒樓的糉子銷不出去,娘也着急不是嗎?”柳雙雙說道。
方貴和氣的漲紅了臉,柳雙雙暗中偷笑。這女人,終究是忘了這一點。柳雙雙這一會要是能贏,就贏在沒和方貴和籤文書。
柳員外一見大家僵住了,立刻笑着說道:“來來來,喝酒喝酒。大過節的,不談生意上的事兒!”
方貴和冷笑了兩聲,對柳員外說道:“老爺,這話,還是說清楚吧。當初,你們只說,讓我幫着買糉子,可是沒說,賣了糉子的錢給你們。那些人可都是我的老客戶,你們不是想過河拆橋?”
柳員外剛要說話,柳雙雙擡起了頭,一臉從容的微笑。
“娘,這話不對吧?我這裡有一份名單,這是在娘那裡買糉子的名單。名單上,一共有三十五家商號,其中,三十家都是爹過去的客戶。娘爲了拉攏生意,告訴大家,同福酒樓沒有糉子賣,只有你們那裡賣的纔是同福酒樓的糉子。弄的爹的客戶都到孃的店裡去買糉子。娘,我們都是一家人,何必要耍這種心機呢?”柳雙雙從容說,一面說,一面將那份名單從口袋裡掏了出來!
“你查我?”方貴和怒道。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柳雙雙說道。
“啪”的一聲,柳員外狠狠的拍了桌子。
“你們兩個這是做什麼?我們不是一家人嗎?爲了這點事兒,鉤心鬥角,你們倆有完沒完?”柳員外怒道!
柳雙雙和方貴和怒目而視,柳雙雙嘴角掛着冷笑。方貴和一直想讓她在爹面前出醜,這一回,她倒要看看,方貴和如何下臺!
“你們兩個,真讓我沒辦法。我們是一家人,現在,宋四爺整日虎視眈眈的。史可又在他的手裡,我們家,前是狼後有虎,你們兩個還在中間鬧。你們說,我們要不要振興家業?要振興家業,就你們兩個的狀態,能讓我放心嗎?”柳員外心疼的說道。
柳雙雙低下了頭,對柳員外說道:“爹,我錯了!”
方貴和冷笑了兩聲,說道:“老爺,你這話必不說給我聽。明兒,叫他們來拿錢就是了。原來,你們父女只是想欺負我一個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