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這幾天一直在醫院裡呆着,連上網的機會都沒有,有空跑過來發一章,還請大家原諒。
三位男子的到來,莊存業也注意到了,其實這三位男子,正是莊存業引過來的,爲了讓他們發現這座高樓,莊存業還動用了一些小手段,用一處處自然的風景來吸引他們。
現在這三位男子來到了小島之後,莊存業倒也放鬆不少,只要上了島,莊存業有信心將所有人都留下來。
這不這三位男子才上島,還沒有回頭將四位少女接到島上來呢,便看見在那高樓之前,有一青衣男子正坐在地上喝酒。
那名男子長得比較普通,身上的衣着也相當的普通,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名平凡的士子一樣。
但是上島的三位都算是有點見識的人,他們一眼便看的出來,眼前的這位男子身上帶着一種似有似無的氣息。
這氣息正是神祗金身的氣息,再回想一下眼前他們所在的位置,便明白眼前這位的身份了。
三位也顧不上身後的少女們了,直接走上前,對着那名男子行了一禮。
男子擡頭看了三位一眼,輕輕地點了點頭,“吾文昌湖神莊存業,此處是原名文雨島,但我總感覺這個名字不好,卻又無法想出更好的名字,特在此地建了一樓,想請一些文人來島上游玩,最後爲此島定名。”
對於莊存業的話,那三位全部都是不信,從來就沒有什麼神祗會因無法對一個地點取名,而建這麼高的一座樓的。
更不會用一些手段把他們引過來,莊存業會出現在這裡,就說明他對這裡相當的看重。只不過他們三位根本就不知道,莊存業在打什麼主意。
在這個時候,還是那青衫男子有所表示。他往前走了一步,很客氣地說道,“見過文昌湖神,在下雲州李石民。早對文昌湖神之名有所耳聞,卻沒想在此見到上神,在下有禮了。”
另外兩位一見也馬上上前見禮道,“在下寇衝(徐子林)見過上神。”
莊存業點點頭,也沒多說什麼。只是一指身後的高樓說道,“我之前所說你們雖然聽着,但是心中多少有些不信吧,其實那樣的話,我也不太相信,不過此樓也算是我的心血,一直都沒有人過來,心中多少有些遺憾。
現在你們三位來到這裡。我就說下此樓。以後這就交由你們一些文人自己去玩了。”
說着莊存業也不管眼前的幾位,就直接介紹起眼前的高樓來,這高樓名爲文樓,裡面佈下的正是莊存業的文之道。
當然這部分莊存業並沒有說明與三位聽,他只說了一下這文樓的規則。
此處的文樓所有人都可以進入,樓一共分爲七層。每層都有大廳一處,所有的文人都可以在這裡拿到筆墨。如果他們有什麼想法,就可以寫在大廳正中的石臺上。
寫在上面的文字。馬上會出現在四周的牆上,當然他們也可以直接在牆上寫着,不過不管用什麼方法,寫下去的文字都不是固定的。
文樓會自動爲這些文字進行一些評定,寫的好的會往高處飛去,如果有更好的,字體還會變大變亮。
當然這裡面也不是文樓的評定爲準,如果能得到更多文人的認同,那些文字也會有所提升。
不過文樓的標準會影響文字上下各大樓層,根據莊存業的說法,眼下只開放了下四層,每一位能上到哪一層,就要看他們所留下的文字了。
聽到這些,一邊的李石民突然問道,“上神,這以文字實力表現上哪層,我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如果來一些不怎麼樣的文人,他在一層只看一普通的文章,以爲這樓沒有什麼好東西怎麼辦?”
“這個你放心,要樓中的正牆上,有着前四層過關的最基本文章,也就是說只有文章到了這樣的水平,他們才能上相應的樓層。”莊存業笑着解釋道。
“那五六七層呢,那要什麼要求才行?”一邊的徐子林突然問道。
莊存業看了徐子林一眼,平靜地說道,“第五層需要生出文氣便行,只要有一點,便可自動上第五層,而第六層就需要浩然正氣,如果沒有這個,就算是文章再好也上不去。
至於第七層上去的辦法,就放在第六層的大廳裡,當這個辦法放下去之後,就算是我在達到條件之前,也沒有辦法踏上第七層。”
三位男子相視一看,都點了點頭,他們被眼前的文樓所吸引了,在這個時候,寇衝突然問了一句,“如果一人文章不怎麼樣,但是他帶了許多的弟子過來,在那些弟子的支持下,他是否可以上樓?”
莊存業看了寇衝片刻,最後點點頭說道,“可以,不管怎麼說,教化弟子也算是一件文事。”
寇衝聽後也笑了起來,“這倒有點意思,上神不是我說你,你這樣做是想要改變這文昌湖走私之湖的名聲吧,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這文昌湖的文名可就傳出去了。”
“也不對,這裡面還差了一些。”一旁的徐子林說道,“上神,你這樣做,如果我們不去宣傳,相信也不會有多少人知道此樓吧。”
看着徐子林眼中玩味地笑意,莊存業不在乎地說道,“無所謂,每月初一十五,我都會安排人將新的好作品發散到文昌湖邊上的酒樓與青樓中去,這個作品的數量呢,自然不會太多,有時可能只會有一兩篇哦。”
聽到了這句,徐子林的眼中也是一亮,他雖說出身富貴之家,但也明白文人對於名的需求。
這麼一座文樓的出現,肯定會引起附近那些文人的注意,想一想有着整個文昌湖的湖神爲之揚名,這是多大的榮耀。
而且這裡的規則設定的也相當的完善,就算是他也挑不出錯來,徐子林相信用不了多久,眼前的高樓將成爲文壇聖地,而第一個在此留下文章之人,就算是寫的再差,也會揚名文壇。
想到這裡,徐子林很嚴肅地說道,“可否讓我等進樓一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