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傍晚時分,張林終是將火氣泄盡,身心俱憊地伏在唐楠兒身上喘息,腦海裡剎那空白也漸漸索然無味,迴歸到正常狀態。
自己這毛病越來越難以抑制了,不知會發展到什麼程度……
張林想着,莫名有些擔心,又懷疑自己是不是滋補過頭才導致如此情況。他決定從今兒起停止藥膳進補,只多鍛鍊就可。
唐楠兒哪裡承受得了男人一百七八十斤的體重長時間壓着,稍稍恢復便提醒道:“爺,快壓死楠兒了。”
“不早說。”張林哂笑一聲,從其身上下來,某處泥濘從充實瞬間空虛,惹得少女呀地忍不住叫出口。
等叫聲出口,唐楠兒醒悟過來,害羞地扭轉身子躲進男人懷裡,不敢擡臉。
唐玉仙從背後摟着張林,輕笑問道:“爺是怎麼了,這狼也似的,真怕把奴幾個都吃了呢。若不是玉蓮妹妹在,奴和楠兒倆個可吃不消。”
“爺在外頭可不亂去拈花惹草,只把糧種你們幾個身上,這還不好?”
唐玉仙嘻嘻一笑,媚媚兒地道:“爺什麼都好,奴奴心裡喜歡的緊。”
張林稍微轉身,將唐玉仙和楠兒二女左擁右抱,至於白玉蓮則呼呼地困着了,秀髮貼在粉嫩臉上,睡意憨憨。
“大名府這邊的布鋪,你若有心思,就幫我打理一下,省得整日閒在府上無聊。有你盯着,我也能放心。”
唐玉仙湊臉過來吻了一口男人下巴,春蔥似的手指輕撫男人結實的胸肌:“那酒樓呢?”
張林失笑:“酒樓有歐管事在,暫時不好再叫外人插手,沒得寒了他心。這邊的五處商鋪,我會讓所有賬房跟你交接賬簿,你只需查賬,其餘事不許多問也不許插手去管。有問題只管記在心裡,我若不在,就讓柳龍來知會我。”
“嗯。”唐玉仙嬌膩膩地道:“奴家一定用心,只怕做得不好。”
張林搖搖頭,又對右邊縮在肋下的唐楠兒道:“你這丫頭也不能閒下來,平時多幫着你姐姐管事。”
“哦。”
“好好說話!”
少女這才噘嘴道:“是,奴奴知道了。”
張林伸手在少女胸前捏了幾把,賤笑道:“幾日不見,大有起色呢。”
唐楠兒又羞又氣地扭捏道:“爺討厭,楠兒不許你說。”
張林就喜少女這般羞答答姿態,玩心大起地貼她耳邊調笑道:“若是叫大聲些,爺更喜歡。”
楠兒臉紅欲滴出水來,在不要臉的臭男人懷裡一頓粉拳伺候,揍得某人火氣又盛起來,將個少女抱在身上一番逗弄,再是興風作浪地做起羞羞事。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唐玉仙自然未能倖免於難,白玉蓮睡得迷迷糊糊被吵醒後,又被某狼肆意蹂躪一番。
四人沒羞沒臊地嗨到晚飯時分纔是收拾戰場。
張林春風得意,身心俱爽地睡了個美覺,第二天起牀果然精神大好,二弟終於是不再折騰他了。
臨仙樓共有三處,他查看了下這些天的營業賬簿,發現生意還不錯,刨去夥計工錢以及請教坊司角妓座唱的成本,每日均有三四百貫進項。
此時還是天寒地凍,等到春夏秋季,盈利不說翻番也至少上漲個一半。但凡是做買賣,最重要的就是細水長流的進項,酒樓和布鋪產業的投入達到了預期目標,讓得某人心情大好。
如梁山那般強取豪奪地靠走偏門撈錢,可不是長久之計。
張林去往樑府看望七姐,張巧雲很少出門,見堂弟來了便叫丫鬟帶他來後院看茶說話。
“七姐好閒啊,怎不出門走走去?”
張巧雲沒好氣道:“說什麼瘋話,女子怎能時常出門?”
“東門那邊的梅林開的正好,香飄十里,不少女子也去,你怎去不得?”
“你姐又不是那尋常女子,總得注意些身份,偶爾去看一兩回就罷了,常去恐惹得你姐夫不喜。”
張林哼道:“他管得也未免太寬了。”
張巧雲既苦惱,又緊張地提醒他:“可不許瞎說,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怕個甚,他又不在府上。”張林回凳子上坐下,正色道:“七姐,小弟如今已是八品官身,有沒有辦法弄個實缺來做做?”
“你又不缺錢使,做官瑣事繁多,何苦累着?”
“小弟就想尋個輕巧的差事。”
張巧雲噗嗤笑道:“哪有這般美事,你倒想得好,你姐我又不是宮裡的貴妃娘娘,怎有難耐指甚要甚?”
張林好話哄道:“七姐聰慧,宮裡女人怎比得上?好七姐,你就幫小弟出個主意?”
“那你想做什麼勾當?”
張林想了想道:“文職肯定做不來,我也沒資格去做。依着小弟的八品官身,做個都監不行,那團練使總該夠資格了。”
宋代在各路都設有都監一職位,負責本路禁軍的屯戍、訓練和邊防事務。在各州府設有州府“都監”,掌管本城廂軍的屯駐、訓練、軍器和差役等事務。
相當於後世大軍區、省軍區或地區軍分區作訓處處長,位置低權利卻不小。當然,權利僅僅限於一路一城的地方性質。
張林資歷淺,要都監一職純屬信口開河,就算坐上去也只能稱個“押監”,不過可能性也不大。
至於團練使,全稱爲團練守捉使,有都團練使、州團練使兩種。負責地方上的軍事訓練和鄉兵組織事宜,是沒有實際職權的虛銜,武官居之。
所以張巧雲聽了便笑道:“你這廝胡亂開口,那團練使也不是實缺,與你有甚關係?本州薛都監纔剛上任一年,八面玲瓏,肯定換不得,你還是少做此番打算。”
張林接口道:“那保甲司,小弟總該輪得上吧?”
提舉保甲司纔是他的真正目標,於張林八品官身正是搭配,需要的資歷要求不高,上任者大多是軍中退下來的老軍官,若有關係,新進也不是不行。
大名府提舉保甲司的孫提舉與張林毫無過節,不過他府上的車伕曾接周雪娥去座唱無意中得罪過張林,所以才把心思打到他身上。
即便人不犯我,若與我有利,也照樣犯人。再者說,一個區區武官而已,張林若真想搞他下馬,拿錢就砸死他。
張巧雲這才點頭道:“提舉保甲司倒是個不輕不重的實缺,你若真想去,那大王鄉保正一職可得換下來。”
張林心裡早有接手人選,點頭笑道:“那個無所謂。”
張巧雲忽然道:“過來坐近些。”
“怎麼?”張林依言,莫名其妙地坐到七姐身邊座位上,滿頭霧水。
張巧雲把他手拿起握住,似姐弟般柔柔輕聲道:“咱張家可就你一個男丁,你若想往上走,七姐肯定支持。只是你需記住,官場可比商場厲害多了,處處險惡。一不留神,便會着了別人的道,到時候姐也怕護不住你。”
張林大爲感動:“姐放心就是,小弟何曾吃虧?”
直至今日此時,他才感受到一種久違的親情,心裡忽然感嘆起來,若眼前對自己愛護有加的華貴女子真是自己的七姐就好了。
可惜,他心裡始終有着一層血緣上的隔閡。
今日萬字更。還是不連續爆發的好,能不那麼累。有老鐵說我情節過慢,實則是字數才三十幾萬字,沒辦法把局面寫全了,大家勿要心急,慢慢看下去,我更新也不算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