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很是意外林沖的休妻張燕會留在大王鄉里做事,轉念一想不禁釋然,估摸着這個女人還在等着相公回心轉意呢。
而且,張燕背井離鄉,若是就這般回去,流言蜚語必然不少,還會惹來官面上的麻煩,倒不如留在大王鄉里自由自在生活。
這女人頗有姿色,大王鄉里好些個三十出頭的單身漢都對她垂涎三尺,礙於嚴厲的鄉規無人敢犯事罷了。
張林在大王鄉里立的規矩甚重,他本來就是追求依法治國的理念,將此運用到一個鄉村裡,自然是對違法犯罪行爲嚴加懲罰。
這動用私刑雖然觸及到了朝廷法規,但也無人敢舉報土霸張某人,而且大王鄉蒸蒸日上,福利待遇好,也無人去觸老爺黴頭。
他後續將會轉道去大名府裡一直到船隻修繕好後才能脫身,因此柳二和張燕前來另有一些事要做安排。
夜間,等把二老送去休息後,張林坐着馬車前往客棧裡把柳、張二人叫到房間裡開個短會。
“此間事了,我要去大名府裡待到四月份才能抽身,你回去後轉告下金蓮和紅雲她們。”
張燕輕輕頷首:“好。”
張林笑着換了個稱謂,道:“張姐姐你能留下來,着實讓小弟欣慰,林教頭的事小弟自會幫忙。放心吧,你倆早晚有破鏡重圓之日。”
張燕收起笑意,淡淡地道:“奴家已不作他想,只過好眼前就罷了。至於他是走是留,是去是來,已與奴家毫無關係。”
口是心非嘛,哥懂的,不揭穿你。
張林笑笑點頭,岔開話題問柳二道:“你老爹那邊的鐵匠鋪如何了?”
“已在籌建,只是眼下打不出什麼好鐵,也不知道該打些什麼。”
“先替你的木器作坊做些鉚釘之類的玩意吧,正好暫時用得上,偶爾打打刀械。咱們鄉是大保,有資格自制刀械,只要不逾矩就行。”
柳二道:“是,小人回去就安排。”
張林再跟柳二閒聊幾句,提醒他安排工人去坊學裡讓老師傅教導的事情後就讓他出去,留下張燕獨自在房間中。
張燕獨身一人留下,稍微有些不安,但自家老爺向來口風不錯,她強自鎮定下來。暗道對方有些不懂禮數,怎能和女子獨處空室?
張林笑道:“有些事還是莫讓外人知曉的好,小弟失禮還請姐姐見諒。”
“無事,老爺想問什麼?”
“眼下林教頭落草梁山爲朝廷所通緝,他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張林道:“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姐姐難道不想拉他一把?”
張燕咬牙道:“早年他多與江湖上人廝混,奴家見他們只是切磋武藝,並未阻止。誰能料到他去落草?再說我們得罪了當朝太尉,已是無路可走,若不是老爺肯收留,奴家真不知何去何從。”
張林道:“高衙內那廝強搶民女,高俅陷害忠良,他們父子早晚必有一報。張姐姐如今安身落戶,難道真與教頭恩斷義絕?”
張燕落淚,泣聲道:“奴家一介婦人,手無縛雞之力,又能如何?”
張林見她上鉤,便順話道:“說來說去,林教頭的罪行主要還是得罪了太尉父子,至於燒糧草殺人的罪責可以解決。咱們宋國一年半載地便會大赦天下,若找人運作一番,林教頭倒也能贖回自由身。”
張燕我見猶憐地以手背擦淚,看着眼前年輕的過分的老爺,希冀地問道:“老爺又有何方法可以冰釋太尉父子的怨仇?”
張林心想老子可沒得辦法,不過只是忽悠你一番罷了。
私利上頭,他昧着良心道:“常言道惹不起便躲得起,赦罪林教頭的文書我來想辦法,若想把教頭叫下山,卻要張姐姐出馬才行。”
“奴家要如何做,老爺且教我。”
張林如大灰狼誘使小白兔似的低聲道:“從今月起,你每隔一月便寫一封家書去梁山給林教頭,小弟派人送去。不管教頭回信與否,心裡言辭如何推拒,你都需堅持下去。等到時機成熟,小弟自會幫教頭一把,讓他脫罪自由。”
張燕點點頭,問道:“那,那奴家信裡該如何勸他?”
“不要勸,教頭是聰明人,他若想脫罪,自會明白如何做。若鐵心落草做賊,勸也無用。姐姐只寫你眼下的生活瑣事,跟平常家書一般就可,且讓教頭從信裡念着你人,不至於在賊窩裡壞了心腸。”
“好。”張燕起身作禮道:“奴家多謝老爺指點,若我夫婦有重圓之日,來世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您。”
張林伸手虛託了一下,虛僞地道:“唉,姐姐這是作甚?此乃小弟分內之舉,實是我對教頭仰慕已久,不忍心見他身處賊穴壞了品行,若能浪子回頭,小弟萬分歡喜。”
張燕感恩戴德一番,纔是回房。
張林坐在位置上許久,想着自己剛纔一番虛僞表現,暗道自己愈來愈腹黑,連女人都利用起來了。
不過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嘛……
鬱保四是一顆投在梁山的明棋,三號則是一顆暗棋,至於林沖乃是梁山元老級的人物,若能爲張林所利用,當可成事。
眼下宋江還未在梁山立足,正是安插人手佈局的大好時機,若是等梁山勢力和座次成型,那就要費大功夫了。
至於他對張氏所說的話,半假半真,林沖現下還是繼續做賊的好,他也沒辦法去解決林沖和高俅太尉父子的怨仇,那都是胡侃的話罷了。
唉,好內疚啊,張林自我安慰一番,才又把柳二叫來絮叨幾句,打道回府。
隔天,他告別張大戶和餘氏二老,乘船回去大名府。
此番在清河縣逗留了七八天,頗爲苦悶。
三月二十四,張林回到大名府的東湖宅院上,當他從馬車上落腳在宅院門口時,唐玉仙和白玉蓮、唐楠兒已是迎了上來。
一股女人特有的磬香脂粉味撲鼻,讓得張某人腹中火熱,憋了好久的浴火騰地燃燒起來,那狼一般的目光幾乎把三女都給吞噬了。
白日宣淫嘛,又不是沒幹過。
房間的浴桶裡,當巨龍入海那一刻,白玉蓮極力地張開小口,目露眼白,幾欲要承受不住男人的粗暴貫穿。
張某人亦是深吸口氣,身心俱爽,那股極致的刺激感過電般從腳底直竄上腦門,讓他無可抗拒地挺腰刺擊。
“蓮兒,好蓮兒,可想煞死我了。”
白玉蓮努力承受着疾風暴雨,聽得男人的柔蜜情話,身醉如泥似的呻吟呢喃:“爺,慢些,奴,奴奴……”
“什麼?”
“奴奴……呀!”白玉蓮忽然不輕不重地叫一聲,嘴裡稀裡糊塗地說些聽不懂的話,連家鄉方言都帶出來了。
等白玉蓮再也承受不住,張林依舊亢奮狀態,把唐玉仙也叫去房間裡“談心”,隨後再是唐楠兒提心吊膽地進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