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少雷出手之快,讓女警王曉月都沒有反應的速度,她只是下意識一低頭,手中的槍就毫無聲息地到了人家手裡,那速度是以秒計,快如閃電一般。
即使如此,女警王曉月還茫然不知,她發現身上的衣服,還是那套六成新的迷彩服以後,她就惱怒地瞪着汪少雷,應該是高峰,在女警王曉月的眼裡,現在對面的年輕小夥就是犯罪分子高峰。
的確汪少雷只是一個過去式,他已經附體大學生高峰,現在他就是高峰,他要以高峰的身份生活下去。
“哼,罪犯高峰,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死到臨頭還想戲耍本姑娘。”
女警王曉月更氣惱,她上警校以後,那功夫都是警校數一數二的人物,她稱老二沒人敢稱老一,身手之敏捷無人可比,還從未被人戲耍過,也沒有人敢羞辱她,也沒法羞辱得了這姑娘。
可是這次出警,王姑娘卻栽了一個大跟頭,自己竟然被人脫了衣服,同時還換了衣服,這種羞辱大得讓她忍受不了,一種恨之入骨的憤恨油然而生。
最讓女警王曉月忍受不了的,是自己被人家脫衣服換了衣服,自己還渾然不知,一點反應都沒有,昔日的霸王花怎能咽得下這口惡氣,她恨不得打碎面前人的腦袋瓜子,讓他死一千次都不足惜。
女警王曉月油然而生一種憎恨,一隻手高舉着,另一隻手揚起來向高峰猛扇過去。
“罪犯高峰,本姑娘要教訓教訓你,就當本姑娘替你父母教訓你。”
王曉月憋着一肚子火,她也用了七成的力氣,都聚集在手掌上面,這一巴掌呼過去,至少能把汪少雷的嘴巴打歪,鼻血奔流不止。
可是,女警王曉月這一巴掌卻沒扇到汪少雷,反而被汪少雷抓住了她的手掌,這貨呲着牙樂。
“嘿嘿,美女,你想扇本帥哥,那你也得找個地方,你可以偷偷扇我啊,就我們兩個單獨呆着的時候。”
“罪犯高峰,你少耍流氓,你趕緊撒手,再不撒手我打死你。”
王曉月被汪少雷抓住手掌以後,她用力想掙脫出來,結果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她惱怒得要開槍。
汪少雷嬉皮笑臉地指了指王曉月:“美女,你拿手指頭頂着我,你怎麼打得死我啊,有本事你打死我啊。”
女警王曉月這才意識到自己手裡的槍不翼而飛了,自己是拿着手指頂着他的腦袋,自己的手槍什麼時候不見了,她是不得而知。
“哈哈,美女,你別找槍了,你的槍在這裡呢。”
汪少雷指了指女警王曉月的胸口,王曉月當時就臉頰通紅,紅得像映日的荷花一樣,真是別樣紅。
這位女警王曉月不愧是警花,五官極其端正,天生貌美如花的姑娘,皮膚白晰如乳酸菌牛奶一般,身材惹火,穿着七成新迷彩服絲毫掩蓋不住她美妙的形體。
尤其汪少雷將手槍插在王曉月的胸口,更是讓人想入非非,思想不得不跑偏。
王曉月羞紅了臉,如同飄了兩朵紅雲,那是嬌羞萬分。
“罪犯高峰,本姑娘饒不了你。”
又一次被羞辱,還是當着派出所全體警員的面羞辱,王曉月哪能受得了這個氣,她是暴跳如雷,揮拳就向汪少雷擊打過來。
當然這一次女警王曉月也是失手了,又一次被汪少雷抓住了手腕,王曉月兩隻手都被汪少雷抓住了,他還嬉皮笑臉地調戲人家。
“嘿嘿,美女,你可知道打是親罵是愛啊,你別當着這羣警察哥哥們的面,跟本帥哥打情罵俏啊,你身爲警察得注意點形象。”
“臭流氓,本姑娘踢死你。”
女警王曉月更加惱火,擡腿就踢向汪少雷的襠部,汪少雷往旁邊一閃,王曉月這一腳沒踢到汪少雷,卻踢到了站在汪少雷身後的所長,踢的那個精準就別提了,所長痛得捂着襠部痛苦地蹲了下去。
“所長,你怎麼不躲啊。”
王曉月一看所長中腿了,痛苦地蹲下去,她也感覺不好意思。
但是她也沒停止襲擊汪少雷,另一隻腳緊接着飛起來,同樣是直奔汪少雷的襠部。
王曉月出腿速度相當快,都沒給汪少雷反應的機會,換成其他人根本就躲閃不掉。
可是,這個人卻是汪少雷,他又很輕盈地躲閃開了王曉月的飛腿,王曉月姑娘又一次踢空。
這一次受到傷害的人而是派出所的指導員,指導員手裡的槍都撒手掉在地上,雙手捂着襠部跳起來嗷嗷直叫。
“曉月,你往哪踢啊,可是痛死我的個乖乖啊!”
“哎呀,指導員,你怎麼也不躲啊。”
王曉月聽到指導員痛苦地**,她也是很不好意思,畢竟她這一腳的力量不小,又踢的是指導員的要害部位,可想而知那疼痛的程度。
“我的乖乖啊,曉月啊,我哪有防備啊?”
王曉月出腳速度快,汪少雷閃身的速度更快,指導員根本就沒搞清楚狀況,沒有躲閃的反應能力。
“嘿嘿,美女,你再踢 啊,你把兩位領導都踢黃了,還有你的幾位同事呢,你也把他們踢黃了。”
汪少雷像個小流氓,始終是一副嬉皮笑臉之狀,惹得女警王曉月火上加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向汪少雷飛腿,兩條腿飛起花來,速度是越來越快。
“罪犯高峰,本姑娘踢死你,本姑娘就要讓你就地伏法。”
女警王曉月的出腿一陣風,一口氣就踢出十六腿,兩隻腳左右開弓,都是踢向汪少雷的要害部位。
這姑娘還真不愧是霸王花,身手的確不凡,就這腿功了得,如果不是汪少雷,換成其他人那還真難以招架她的攻擊。
可惜,王曉月遇上了汪少雷,她出擊的腿都被汪少雷輕而易舉地躲閃掉,她的腿又踢向自己的同事們,嚇得她的同事們拔腿就跑,有一位警察鞋還跑掉一隻,十分狼狽。
王曉月的同事們可不敢傻呆呆地被踢,他們已經見識了派出所兩位領導的痛苦狀,他們不想再經歷一次兩位領導的痛苦,因此他們跑得比兔子還快,保護自己們的要害部位要緊。
女警王曉月沒停止對汪少雷的進攻,一口氣打出十幾招,用的是擒敵拳,每一招都是狠招,一招致命,一招致敵。
這位汪少雷也沒敢輕視女警王曉月,認真用軍體拳對付她,一招招都輕鬆破解了,反而累得王曉月氣喘吁吁,香汗淋漓。
“美女,你這花拳繡腿不錯啊,還是有兩下子啊,怪不得是霸王花,幸虧是我汪少雷,換成別人早被你打趴下了。”
汪少雷也沒說假話,這女警王曉月功夫了得 ,那也是他汪少雷能招架,換成別的人,還真招架不住她幾招。
“罪犯高峰,你少得意,你等本姑娘緩口氣,本姑娘非要拿下你不可。”
“罪犯高峰,你就束手就擒吧,曉月,我們替你出氣。”
派出所的全體警員又重新包圍上來,槍口都對準了汪少雷的腦袋。
汪少雷冷笑一聲:“警察哥哥們,就憑你們能制伏本帥哥,那本帥哥也配不上全海軍掃雷第一人的稱號了,本帥哥也要讓你們瞧瞧厲害,本帥哥可不是中看不中吃的人,本帥哥今天就要大鬧派出所了。”
汪少雷出手了,這傢伙出手像閃電一樣,身手十分敏捷,分分鐘的功夫就將派出所裡的七八名警察放倒在地,用他們自己的褲腰帶反綁雙手,奪了他們手裡的槍,插在他們的褲襠裡面。
汪少雷最後綁完所長,拍了拍雙手,冷冷地道。
“警察哥哥們,就你們天天打牌,天天吃喝玩樂,還想制伏罪犯啊,只有罪犯制伏你們的份,我也警告你們,別把本帥哥當罪犯,本帥哥是大大的良民,真正的罪犯是這三個人,他們串通一起陷害本帥哥,他們纔是真正的犯罪分子。”
汪少雷又跳上大貨車,從副駕駛室裡拉下三個人,這三個人都被綁了手腳,動彈不得。
“美女,虧你還是警校裡的警花,你辦案就如此魯莽啊,就如此不分青紅皁白,你怎麼就武斷地以爲本帥哥是犯罪分子,難道本帥哥長得像犯罪分子嗎?”
汪少雷將這三個人拉到女警王曉月的旁邊,指着他們告訴她,然後拍拍屁股走人,扔下女警王曉月呆呆地站在院子裡,還有她的同事們都目瞪口呆。
“美女,人配衣服馬配鞍,你這衣服還是配你自己的身材,那纔是真正的警花,而配在本帥哥身上,確實有點小。”
快出派出所的大門,汪少雷又返了回來,他將自己身上的那套警服脫下來,又伸手去解女警王曉月的衣釦。
王曉月身上的那套衣服,正是汪少雷穿的海洋迷彩服。
“罪犯高峰,你敢再一次脫本姑娘的衣服,我就輕饒不了你。”
汪少雷手伸過來時,女警王曉月緊張地叫嚷起來,她也警告汪少雷別胡來,汪少雷一邊嘿嘿壞笑,一邊向王曉月逼近過來。
“美女,你以爲本帥哥會聽你的嗎,你讓本帥哥不脫,那本帥哥就偏要脫。”
汪少雷笑完就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