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樓鎮盤陀嶺村發生一樁鋼筋失劫案,丟失鋼筋達一百多噸,數量之大是土樓鎮最大的一樁失劫案。
接到報警電話後,土樓鎮派出所全體警員緊急出動,奔赴出事地點,據報警人透露的消息,犯罪分子躲進了盤陀山。
盤陀山是一座小山,形同盤陀一樣,故名盤陀山,盤陀山只有唯一一個山洞,還是小日本鬼子進村時,村民挖掘的躲避鬼子藏身之洞,曾經救過幾十名村民的性命,現在卻成了犯罪分子躲藏之洞,這讓人氣憤。
據說犯罪分子是一名剛實習的大學生,剛到土樓鎮第一天,到所在單位還沒三個小時,就敢如此猖狂地犯罪,簡直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派出所全體警員憋了一肚子肝火,誓要將這小子繩子以法,十五分鐘就趕到了盤陀山,堵住了盤陀山洞,在山洞門口嚴陣以待。
“犯罪高峰,你被包圍了,你跑不了啦,你束手就擒吧!”
警察們拿高音喇叭對着山洞裡喊喝,命令山洞裡的犯罪分子乖乖投降,喇叭聲在山洞裡迴盪,久久傳音不止。
山洞裡沒有迴音,警察們魚貫而入,衝進了盤陀洞,在山洞的底部找到一個黑影,警察們蜂擁而上,將這個黑影摁在地上,五花大綁架出了山洞,押上了警用麪包車,警車拉着警笛呼嘯而去。
回到土樓鎮派出所,警察們下了警車,拉開面包車車門,將犯罪嫌疑人押進審訊室,兩名警察將犯罪嫌疑人摁在鐵製椅子上面,打開頭頂上面的大功率電燈,強光照射而下,像火爐一樣炙烤着犯罪嫌疑人的身體與頭部,兩名警察都感覺到一股炙熱。
“罪犯,把頭擡起來。”
派出所所長親自審訊,土樓鎮是一個小鎮,人口也就三四萬,值安不是太好,雞鳴狗盜的事情也是層出不窮,東家被偷雞,西家被摸狗,派出所裡也是門庭若市,隔三差五就有報案人,不過都是一些小案件,出現大的案件還真沒幾起,這失劫一百噸鋼筋,按當時市場價一噸六千多元計算,那涉案金額就是六十多萬元,這可是土樓鎮發生金額最大的案件。
警察們都憋着一股勁,他們也有着複雜的心情,發生大案件有着兩面性,即是好事也是壞事,破案時間不能過長,頂着上面的壓力,能迅速破案又是立功的好機會,對於所長與警員們都是邀功請賞的機會。
鑑於這種複雜情緒,警察們對待犯罪嫌疑人絲毫不客氣,想着立馬把他的嘴巴撬開,讓他在口供上簽字畫押,拿着他的口供去邀功請賞。
“小子,老實點。”
幾名警察摁住這犯罪嫌疑人,他都一直在動彈,一直都是在不服氣,動靜相當大,惹得這幫子警察很不爽氣,對他也是毫不客氣,都拿電警棍電他,電得這犯罪嫌疑人渾身顫抖。
“老實點,老子讓你老實點,到了所裡就由不得你了,看你還有多大能耐。”
犯罪嫌疑人到了派出所裡,那就是警察們的天下,想不老實都不行,電警棍都是小事,還沒用極端的刑。
這名犯罪分子卻並不老實,電警棍對他不起作用,電完以後他還是奮力地扭動身體,幾個警察都摁不住他,還差點被他給踉蹌倒地,屁股下的鐵凳子都倒了。
“喝,你還挺頑固,我就不信治不服你丫的。”
所長火了,衝過來將犯罪嫌疑人的頭套摘下來,露出他的本來面目,同時還狠狠地抽了犯罪嫌疑人兩個大嘴巴。
“怎麼是你,怎麼能是你!”
當所長的兩個大嘴巴抽完以後,他頓時就僵住了,一臉的不可思議,派出所裡的警員們也驚恐萬狀地尖叫起來。
“啊,怎麼會是你啊,怎麼會是你王曉月,不是罪犯高峰嗎?”
摘下頭套的人,並非犯罪嫌疑人高峰,而是一名女警員,她就是王曉月,土樓鎮派出所一名基層警察,父親是曉月市公安局局長,一名剛到基層實習的警員,一名警校畢業的警花,現在卻被自己的同事們五花大綁摁在鐵凳子上面,還被所長狠狠地抽了兩個大嘴巴,臉頰上出現十個手指印,嘴角都流血了,嘴巴里還塞着一雙臭不可聞的臭襪子,薰得警員們都直捏鼻子,昔日的警花如此落魄,實在是讓同事們不敢想像,也是讓同事們意想不到。
同事們當然想像不到,王曉月可不是一般人,那是警校的霸王花,幾個男人都難以對付得了她,只有她擒獲別人的份,沒有別人擒獲她的份,今天卻被自己們五花大綁了,那真是破天荒的一次,也是讓他們不可思議的事,他們怎麼也想不通這是怎麼一回事?
“王曉月,到底怎麼回事啊,你怎麼被綁了,還被塞了臭襪子,這好像不是我們所幹的呢,還有你怎麼穿着男人的衣服,難道你被人家脫了。”
霸王花王曉月的同事們進一步發現新現象,這位警花不但嘴巴被人家堵了臭襪子,衣服還被人家換了,自己的警服換成了迷彩服,這明顯就是被人家脫了衣服,同事們是脫口而出,說得霸王花怒不可竭,眼睛瞪得像銅玲一般,那是哇哇直叫,只可惜嘴巴里塞着臭襪子,手腳又被綁住了,她是沒法動彈。
所長一看王曉月憤怒的眼神,他就趕緊爲她鬆綁,她的同事們也是一陳手忙腳亂,把她嘴巴上的臭襪子拿掉,霸王花王曉月深呼吸了好幾下,喘息了半天,才緩過勁來。
“曉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不是早我們一步去抓犯罪嫌疑人了,你怎麼卻被我們給抓住了?”
所長一臉的感嘆號,他實在是弄不清這其中的原由,也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曲折的故事,王曉月怎麼被人家綁了呢?
“少費話,還不趕緊去逮捕犯罪分子高峰,難道讓他逃之夭夭嗎?”
王曉月對所長也不客氣,從凳子跳起來,直奔審訊門外而去,凳子也被她掀翻了,這姑娘脾氣可不一般,那是暴烈得很,所長也是沒有脾氣,乖乖地跟在她的屁股後面,所裡的同事們更沒脾氣,乖乖地跟在後面一溜。
警察們快速地上了警用麪包車,拉起了警報,第二次要奔赴出事地點,還沒等麪包車出派出所的大門,霸王花的警車就被一輛大貨車堵在門口,從大貨車的駕駛室裡跳下一個不男不女的年輕人,對女警王曉月一呲牙。
“嘿嘿,警花同志,你就別忙乎了,我知道你是找本帥哥,我就親自送上門,你看怎麼感謝我吧。”
爲什麼說來人不男不女,那是因爲他穿着一身女人的警服,衣釦都敞開着,而且警服也比他的身體小兩號,上衣只到肚臍眼,像件小吊褂,褲子短好大一截,弄得像七分褲一樣,十分地不搭。
“罪犯高峰,你休要猖狂,本姑娘正要找你,你這是天堂有路兒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你給我老實地投降吧。”
見到來人,女警王曉月怒火中燒,從警車上面跳下來,第一時間掏出手槍,對準了來人的腦袋。
“不準動,罪犯高峰,你給我們老實點,我們正要找你,你卻敢送上門來。”
緊隨其後的警察們看到這個年輕人,先是忍俊不禁想笑,因爲他們發現這年輕人穿的警服正是女警王曉月的警服,穿在同事王曉月的身上,那就能體現出人配衣服馬配鞍,也能把王曉月襯托得更加美麗迷人,而這套警服穿在這貨的身上,那簡直就是另外一種情形,就是一個吊兒當郞的小流氓。
警察們瞬間將年輕人包圍在中間,七八支手槍都對準了他的腦袋,他就是一隻麻雀也插翅難逃了。
“嘿嘿,各位警察同志,幹嗎這麼嚴陣以待啊,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實**學生,剛入職的小員工,用得着你們這樣七八支手槍對腦袋啊,還是收好吧。”
這年輕人一呲大板牙,對這羣警察們嘻皮笑臉着,還伸手去撥女警王曉月的手槍與她同事們的槍口,女警王曉月大吼一聲。
“罪犯高峰,你老實點,你再動一動,我就開槍了。”
女警王曉月怒目而視,咬牙切齒地將手槍頂着年輕人的腦袋瓜子,狠不得摳動扳機將他的腦袋瓜子打碎。
這位年輕人並非是高峰,而是附體的汪少雷,全海軍掃雷第一人汪少雷,他英勇撲雷以後附體高峰,高峰是一名年輕的大學生,剛走出大學校門就遇到一件串通案,也就是這件鋼筋失劫案,派出所的警察們要抓的人就是高峰。
汪少雷弄清楚了高峰這人的來歷,高峰是一名985大學畢業的大學生,成績不錯,家境中等,父母是小城市裡的公務員身份,獨苗一支,可以說是三代獨傳,承載着祖輩三代人的希望,性格有些孤傲,是個目中無人的年輕之輩,不過長相卻還帥氣,與汪少雷形同孿生兄弟差不多,這次穿越也算是千年難遇,也算是機緣巧合。
“嘿嘿,女警同志,你就不怕我再脫你一次衣服。”
汪少雷向女警王曉月狡猾地一笑,王曉月姑娘就下意識地一低頭,就在她一低頭一瞬間,她手裡的手槍就被汪少雷繳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