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是貝崢,爲什麼你要這樣對我1
嶽安安臉上那笑意僵住,瞬間失落,頓了頓才道:“兔子,如果我現在不去找她們,我怕我這輩子真的再也聽不到她們的聲音,畢竟她們是我的親人,我只想告訴她們,我還在,活得很好!”
“那好,我帶你去。”
…
…
市區金色家園小區前,白兔低眸看了看手中的地址。
確認了是這裡。
她才扶着嶽安安走了進去。
七棟,八樓。
白兔按下電梯,嶽安安白皙的小手從走進大廈時一直抓着白兔的手。
緊緊的抓着,她害怕又激動。
白兔拍拍她的手臂,安撫:“安安,放鬆,她們一定會認你的。”
“嗯。”
有白兔的安撫嶽安安才稍微放鬆一下,但那澎湃的心,很難平復。
叮一聲,電梯終於在八樓停下。
電梯門緩緩打開,嶽安安深呼吸,擠出一臉甜笑。
“兔子,我們去吧!”
白兔扶着她走出電梯,八樓只要四家人,803就是她們要找的。
門前,白兔握緊嶽安安的小手。
“安安,準備好了嗎?如果你後悔了我們現在還可以走!”
嶽安安搖搖頭,宛然一笑:“兔子按門鈴吧,我不想後悔一生!”
白兔伸出修長的指尖,伏在門鈴上。
擡眸看了看嶽安安,此時的嶽安安滿臉笑容,手心卻不斷在冒汗。
白兔不多想,也許有些事,問清楚,心裡才舒坦。
輕輕按了兩下門鈴。
等待是煎熬,十幾秒的等待,嶽安安覺得好像過了十幾年一樣漫長。
簡靜身材一套家居服,礙於在家,簡單的化了個淡妝。
“誰啊?”
打開門,擡眸。
依然她眼中最先是嶽安安,這個臉蛋簡靜化灰也記得。
前幾天朱悉悉就是爲了眼前這個女人給她一掌。
朱悉悉就是因爲有了這個女人而這麼狠心的對待自己的女兒。
她恨她,恨之入骨。
如果殺人是合法的,她想,爲了貝貝的幸福,她一定會去殺了嶽安安。
“你來幹嘛?”簡靜的語氣很冷。
嶽安安早已做好心理準備,可是心還是有一絲絲難過。
白兔最先開聲:“阿姨,安安她想來看你,這不會是你的待客之道吧?”
簡靜鄙了她們一眼,轉身,擺動着那婀娜多姿的身材,一步步走向客廳沙發上,坐落。
白兔扶着嶽安安跟了進來。
簡靜的家,不華麗,很優雅,典型的藝術家風格。
客廳擺着好幾張照片,都是簡靜與貝貝的合照。
簡單的擺設,很整齊,那傢俱的色調給白兔有種冷漠的感情。
不知道爲何,白兔覺得這顏色有點傷感。
如果每天都生活在這地方,白兔想,她一定會慢慢的變得沉默寡言。
也許鋼琴家都是在這冷漠的環境練成的吧,也只有這樣的環境才能做到心無雜念。
“貝貝,去倒兩杯茶。”
此時貝貝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聽到簡靜的吩咐,她不情不願的起來。
擡眸看到嶽安安那刻,她一臉厭惡。
想也沒有想,大步流星的走到嶽安安面前。
揚手,白兔比她快一步,狠狠的拽着那正要滑落在嶽安安臉蛋的小手。
“你……”
“貝貝同學請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爲,我們隨時都可以控告你對殘疾人毆打。”白兔毫不客氣瞪了她一眼。
貝貝氣餒氣敗,怒視嶽安安片刻,甩開手臂,提步,往廚房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