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纔是一級狐狸精,人盡可夫的賤貨
“貝貝,男人是要哄的,去把他哄回來,他真的不錯,與你很般配,爸媽都是世界頂級的律師,有這樣的家境,你以後的生活一定會無憂無慮!”
簡靜的話帶點責備,她的聲音不大不小。
可朱悉悉與嶽安安聽得一清二楚。
朱悉悉忍不住轉身,扶着嶽安安走了回來。
其實嶽安安想說,我們不管他們說什麼,走吧!
可朱悉悉的脾氣又怎麼會善罷甘休,嶽安安唯有不做聲,陪他走過來。
朱悉悉,那一雙勾魂的眸子,發現陣陣寒氣。
直直的盯着貝貝,此時貝貝被他盯得身體不停顫抖。
低着頭,躲在簡靜身後。
簡靜拍拍貝貝正放在她手臂上的小手,洋溢着笑容,擡眸。
很客氣道;“你是來找貝貝的嗎?我這個女兒自小被驕縱慣了,希望你以後能多多包容,她雖然驕縱,可是她是一個好孩子,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簡靜厭惡的眸光掃視了嶽安安一眼,繼續道:“兩個人在一起難免會爭爭吵吵,不過這也是正常,阿姨知道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外面狐狸精很多,不要因爲一時之氣而誤中媚術,世界上不是所有女人都像我們家貝貝這麼大方的。”
啪一聲,清脆、利落、響亮。
朱悉悉就這樣給了簡靜一掌。
簡靜臉膛瞬間紅腫,滿臉不解,淚水涌上眼眶。
她是一個高傲的鋼琴家,怎麼受得了這樣的對待呢?
打她的還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
簡靜想開口問,朱悉悉比她快一步。
滿腔怒火,字字鏗鏘:“我警告你,最好你的嘴巴放乾淨一點,嶽安安是我的女朋友,不是你那個不知廉恥的女兒,如果說狐狸精,那非她莫屬,不過就是她媚術再厲害,她在我眼中只不過是一個人儘可夫的賤貨。”
朱悉悉不多停留,扔下這話扶着嶽安安就走了。
對於朱悉悉的話,嶽安安喜又心酸。
那個女人畢竟是她母親,朱悉悉給了簡靜一掌,她的心會痛。
那個女生畢竟是她妹妹,如果可以她也想貝貝能幸福,可是朱悉悉不喜歡貝貝,她也沒有辦法!
人活在世界上就是這樣,有太多的不盡人意,有太多的無可奈何!
…
…
白兔到來聾啞盲人學校,嶽安安在校門前的噴水池坐着等她。
嶽安安的氣息比在醫院時好多了,臉蛋紅潤不少。
“安安……”白兔坐落在她身邊,挽着她的手臂。
嶽安安聞着那熟悉的氣息,伸手取下耳塞,摸黑關了一臺只有火柴盒那般大的收音機。
臉蛋上永遠都掛滿那一抹屬於她的甜笑。
“兔子,你來了。”
“嗯,安安你的傷好了嗎?有沒有留疤痕?”白兔很自然的拿起她的小手,細細觀察。
看到手心的疤痕比之前的淡了,白兔放下一笑。
看來朱悉悉照顧她不錯嘛,不過爲什麼嶽安安會求她……
這讓白兔百思不解。
嶽安安發出柔柔的聲音:“嗯,媽……朱阿姨她寄來一些藥膏,塗了感覺好很多,再塗多幾個月相信疤痕都不見了。”
白兔滿腹疑團,嶽安安口中的媽,很明顯是朱顧漓默,既然已經見家長了,爲何離開呢?
不過白兔不想增加嶽安安的煩惱。
直入正題問:“你真的要去找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