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犯賤的,可沒見過這麼犯賤的!這倆人竟然喜歡別人抽他們嘴巴……沙園屏瞅着這倆好像豬腦袋的傢伙,嚇得趕緊搖着頭的退出了值班室:“喂,楚先生來了,正在門口等你們呢!”
將這些保安用部隊上的方式來管理,這樣明顯的要正規化許多。嗯,這個主意肯定是李金才那小子想出來的。
當夜流蘇駕駛的奧迪車停到分列道路兩旁的衆保安前後,看着這些挺胸收腹氣宇軒昂的昔日泥腿子們,楚揚很是欣賞的點着頭的從奧迪車裡走了下來,覺得能夠‘慧眼識珠’的將李金才招納帳下,那絕對是個明智之舉。
就在揚哥四處尋找孫斌和李金才時,認識他的王小三這時候忽然大喊了一聲:“敬禮!”
咣……咵!
又是百十號人的齊刷刷的跺腳舉手動作,愣是讓見過大世面的楚大老闆嚇了一跳:“我草,這是搞什麼東東,以爲老子是希特勒麼?哎,我說那個李小三,孫斌和李金才呢?”
“報告揚哥,孫科長和李副科長都被花總叫到保安值班室去了!”王小三雙手攥拳放在肋下,小跑到楚揚面前,再次一個標準的納粹禮後,解釋道:“俺叫王小三,不是李小三!”
什麼?他們都被花漫語給叫去了?呀,這娘們不會是今天才想起要處理他們吧?
聽到孫李二人都被花漫語叫去後,楚揚馬上就想起昨天早上的事情了,也顧不得小三究竟是姓王還是姓李了,趕緊的擺擺手:“去,把他們倆人給老子叫來,就說我在這兒等他們呢。”
“是!”王小三大聲答應了一聲,快步向新藥廠內跑去。
楚揚之所以讓王小三去喊孫李二人,而不是自己直接去值班室,就是擔心會看到花漫語懲罰他們、而自己又不能不爲他們求情。
他要是求情的話,花漫語未免會覺得她這個老總說話不管事。
他要是不管的話,以後誰還肯跟着楚三太子賣命?
所以呢,這時候只能派出王小三去,這樣一來,既可以給花漫語留下面子,又能體現出他纔是新藥廠說一不二的大當家。
楚揚倚在車頭上吸菸時,夜流蘇也下車了。
四下望了一眼那兩百多道羨慕的目光,楚揚知道衆保安正在眼饞他可以和夜妹妹這樣一個颯爽美女同車,於是就很享受的甩了一下‘秀髮’,問:“今天你都是帶了什麼賀禮啊?按說今日這種場合你該送個大花籃的。”
夜流蘇擡手撩了一下垂到眼前的劉海,淡淡的說:“剛纔在路上你怎麼不提醒我?不過我覺得今天來送花籃的肯定少不了。雖說你這製藥廠以後肯定是財源廣進,但目前支起這麼大一個攤子,資金應該有些緊湊,所以我就帶了一張百萬的支票。”
“哇噻,不會吧,就送一個開業紅包,你也至於拿出一百萬來?”楚揚馬上就做出一副被震驚的不能自理的樣子,眼裡色眯眯的目光,在夜流蘇胸前來回的掃着,小聲問:“這位富婆大姐,俺今天還是處男,要是被你包夜的話,能給個多大的紅包?”
“你想要多少?”夜流蘇臉兒紅了一下。
“我想要……咳,這種私密話題好像不適合在這種場合下亂說。”眼角瞅見快步走出場門口的花漫語,楚揚趕緊的咳嗽了一聲,然後伸手整理了一下夜流蘇剛給他買的新西裝,然後臉上腆着笑容的迎了上去。
“花總,恭喜啊恭喜!”距離花漫語還有三四米的時候,精神百倍的楚三太子,就伸出了雙手,一臉的殷勤笑意。
德性,看來昨晚被夜流蘇伺候的很爽啊。
用酸溜溜的目光瞥了一眼隨後跟過來的夜流蘇,守着那麼多的保安,很懂事的花總自然不會落了故意裝逼的楚揚面子,伸出白嫩的小手和他
握住,淡淡的一笑:“楚老闆,同喜啊同喜。”
因爲楚揚除了在大年初二那天來過新藥廠、以後就沒有再露面的原因,所以衆保安中能夠認識他、並知道他纔是這家新藥廠真正大老闆的人,絕不會超過二十個人。
在楚揚製藥集團這136人的保安隊伍中,有百分之七十的人是後來招進來的。
其中李金才的關係佔了一大半,很多都是部隊的複員軍人。
能夠給那些出身邊遠農村、爲祖國扛過槍的複員軍人們一口飯吃,不但各地政府是大力支持,就連花漫語也有明確的同意態度。
而一向從招工中獲得若干好處的孫斌,在李金才搶了他‘飯碗’,並沒有任何的不悅,反而把這樁事當作是他活這麼大以來做過的最有意義的一件事了。
更何況,有了這些在部隊上受過政統訓練的複員軍人加入後,整個保安隊伍的精神面貌和以前比起來,那是相當的不一樣,這也讓斌子哥很有成就感。
總而言之,除了在大年初二那天來上班的於老大等人外,纔來的這些保安,根本不知道楚揚是哪一頭。
剛纔,大家在王小三第三科長的指揮下,給楚揚也來了一個納粹禮後,就有些納悶:這誰啊,也擔得起老子們這樣尊貴的禮節?
不過,不認識楚揚的衆保安們,都以爲這是第三科長故意讓來賓見識一下新藥廠保安的颯爽英姿,當時大家也沒有在意。
其實呢,就是沒把楚三太子當作一個了不起的鳥。
可現在呢,當大家看到從來都沒有笑過、更沒有和男人握過手的花總,竟然親自迎了出來,而且還笑着對這個長得很有去當鴨子潛質的小白臉伸出了小手,都感到有些驚訝:呀,這人到底是誰啊,竟然會讓花總親自和他握手!俺記得昨天高新區的李區長來時,花總都沒有正眼看過他一眼啊!
更讓衆保安感到不可理喻的是,這個小白臉不但得到了花總親自和他握手的垂青,而且竟然還雙手緊攥着人家的,連連搖晃就是不鬆!
這小子自持來賓身份,竟然敢故意輕薄俺們的衣食父母偉大的花總!
要不要把他給拖到一邊亂棍打死……衆保安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都將目光投向了剛出門的第三科長王小三身上。
王小三目光朝天,做睜眼瞎子狀。
花漫語在楚揚主動向她伸出手時,就知道這傢伙趁着衆保安很少有人認識他的機會,故意出洋相的裝逼,間接滿足他和美女老總的關係很不簡單的虛榮感。
想想也是哈,守着這麼多精力旺盛的大小夥子,表示出和花漫語這樣一面對區長大人時都不正眼看的冷豔美女總裁關係的超然,這該是一件多麼有成就感的事情啊!
百般無奈之下,花漫語看在楚某男是孩子他爸的份上,也只好迎合着他的惡趣味伸出小手和他握住了。
花漫語被楚揚握住手後,本想隨便拉拉手就算了的,可沒想到這小子攥住了還就是不鬆了,而且左手還在她手背上輕輕的摸索。
這一下,讓被百十號人注目的花總,就感到有些尷尬了,嬌嗔的給了他一個白眼球,低聲說:“你快鬆開呀,要想摸的話,回家後隨便你摸……哪兒都成。”
外表如冰般正經、內力則如火般放蕩,實乃是妞中的極品呀……罪過,罪過,我怎麼可以這樣形容我老婆呢?
聽到花漫語故意這樣說後,楚某人使勁嚥了一口吐沫後,笑眯眯的回答:“可我就想在這兒摸啊,美女你就滿足一下我的虛榮心好不好?”
“你!”花漫語黛眉一皺,剛想說什麼時,這傢伙卻鬆開手了。
“哼,還算你實相!”花漫語低哼了一聲,剛說完這句話,卻見這小子竟然表情猥瑣的把手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然後閉着眼的做出了一臉享受狀。
如果不是夜流蘇及時來到眼前,花漫語真的不敢肯定她會不會再也不顧冷豔總裁身份,用七寸高的高跟鞋狠狠的對着這小子胯下……往下一米多的腳背上來一腳:讓你當衆調戲你老婆!
“花總,恭喜!”無視人家兩口子的郎情妾意,夜流蘇表情從容伸出了右手。
“呵呵,歡迎夜經理。”花漫語淡淡的笑了笑,伸手和夜流蘇握了一下手,眼角瞥了一下向孫李二人走去的楚揚,臉色不變卻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向夜妹妹道謝:“昨晚我家楚揚是在你那兒歇息的吧?你受累了啊,對此我表示真誠的感謝。”
知道啥叫文雅的諷刺不?
這就是。
夜流蘇當然能夠聽出花漫語這句話中的意思,臉兒攸地紅了一下,接着掏出一張支票遞了過去,語氣雖輕但帶着不願意吃虧的韌勁:“昨晚他自己一張牀的,不信你可以問他。實在不相信的話,等會兒可以抽機會檢驗一下他的……咳,這是楚揚保鏢公司的一點小心意,還請花總笑納。”
楚揚既然是和我一起來的,那就充分證明他昨晚在我那兒過了一夜,就算是我再解釋我們之間是清白的,恐怕你也不會相信。不過你可以等會用夫妻之間的‘法子’檢驗一下,你自然就知道我這話是真是假了。
在面對強大的花漫語時,夜流蘇用這種讓花總臉紅心跳的談話方式,證明了她和楚某人之間那是絕對清白的,就像是無暇的白玉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