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幾個鬼子特工都整到這份上,我沒有嫌你給我丟人就算不錯了,你還知道害臊了。
對葉初晴被日韓特工追得走投無路之事,讓化名爲樸同煥的楚揚覺得,這妞枉自‘吃了’他那麼多的小竈,讓他感覺很丟人。
所以在看她很羞澀的要求換人給她取出大腿中的彈頭時,半點都不客氣的直接命令她把褲子脫了。
“你!”葉初晴表面上雖然是那種大咧咧的妞,可骨子裡卻矜持的和秀女沒啥兩樣,要不然她活到22歲,也不會因爲和楚揚親了幾個嘴兒,就下決心的爲他守寡一輩子了。
此時,見這個樸同煥要求她自己把褲子脫了,當即就瞪大眼的惡狠狠看着他:“我不要你給我療傷!把東西放下出去!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好呀,你以爲我稀罕摸着你這瘦骨嶙峋的腿子麼?”楚揚見葉初晴爲了面子死活不同意他給她取彈頭,知道得讓這傻妞吃點苦頭才行。
於是很乾脆的答應了一聲,將手術刀放在托盤裡:“你自己取彈頭不要緊,但我可警告你呀,要是疼昏過去耽誤療傷落下個瘸子的下場,那你可別怪我。”
楚揚說完,又從口袋中掏出一塊白毛巾扔在葉初晴的胸前:“怕你在沒有麻藥的時候會感到非常的疼,所以你最好在取彈頭時咬住毛巾,以免鬼哭狼嚎的引起別人的注意。”
說完,楚揚拽着那夜璀璨就走出了套房。
扭頭看了一眼關上的套房房門,那夜璀璨有些擔心的說:“楚君,她一個人不行吧?”
楚揚走到沙發前坐下,二郎腿一翹的冷笑道:“就這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妞,就得讓她吃點苦頭才行。”
“唉,我知道你們是很好的戰友,現在她沒有認出你來,對你存着警惕之心也是情有可原的,你何必和一個小女孩鬥氣呢?”那夜璀璨輕嘆了一聲,走到楚揚面前,順勢坐在他的大腿上,左手摟着他的脖子,右手輕輕撫摸着他的臉頰,眼裡全是滿足。
將手老實不客氣的順着灰色睡袍伸進那夜璀璨的胸前,手指輕輕挑逗着她左邊那個凸點,楚某人賊兮兮的笑道:“別擔心,本神自有打算。南詔……咱女兒啥時候走的呀?”
緊緊抿了一下嘴角,那夜璀璨眼裡又浮上了春水,她伸了下修長的脖子,將紅脣貼到楚揚的耳邊,低聲的呢喃道:“你走後不久,她就接到秘書的電話,趕去會場了……楚君,我、人家下面又溼了。”
“是嗎?”楚某人右手從那夜璀璨睡袍下伸進去,手指勾住她的黑色丁字褲,稍微一用力就扯到了她的雙膝處,喘着粗氣的說:“我一直把自己當成一個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可爲什麼在你面前,卻總想那種事兒呢?難道說你是上天派來引我墮落的天使?”
那夜璀璨媚眼如絲的鬆開楚揚,右手將睡袍向旁一扯,露出一個雪白的半圓,輕輕的抵在他的嘴邊,低吟着說:“楚君,我的下半生都只做你一個人的天使……我更知道你拒絕戲雪,是爲了我,所以我要好好的補償你。”
右手在那夜璀璨的泥濘處撩撥着,楚某人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硬起來的雞頭:“怎麼補償?”
“你說呢?”
楚某人掀起那夜璀璨的睡袍,站起身把她放在沙發上,使她背對着自己,急不可耐的解開褲子,猛地一下,就順着溼的一塌糊塗的某處沉到了底:“那、那就使出你全身的本事來吧!”
“會的!”那夜璀璨低低的尖叫一聲,猛地向後一仰頭,柔順飄逸的黑髮,隨着腰肢前後左右的扭動而狂甩起來……
在牀下是貴婦,在牀上是蕩婦的女人,纔是男人心目中的極品。
而那夜璀璨,正是此中的佼佼者。在各種場合時,她總是輕笑嫣然高貴優雅到讓人不敢逼視。可在與自己男人在一起時,卻又搖身一變,成爲一個讓男人寧可累死也要幹挺她的嬌娃。
那夜璀璨有這兩種截然相反的表現,只能說是天性使然,和道德無關。
……
等楚揚和那夜璀璨出了房間後,葉初晴愣了片刻,纔將胸膛上的毛巾拿起叼在嘴裡,然後小心翼翼的將破爛不堪的褲子脫了下來,先打量了一下雙腿的中彈部位,就開始犯愁了。
葉初晴不怕疼,也的確有毅力一個人在不用麻藥的情況下取出彈頭。不過,她雙腿中彈的部位卻不一樣。
如果都是在大腿前面的話,還好說點。
可關鍵是今晚挨的這一槍,正好在後面的右大腿根處……葉初晴本事就算再大,也不可能腦袋向後的給自己動手術吧?
唉,不管了,先把左邊的取出來吧,至於右邊的……到時候姑奶奶恐怕得疼的昏過去了,別人愛咋整就咋整吧!
葉初晴打定主意後,使勁咬了一下嘴裡的毛巾,右手拿過已經消毒的手術刀,微微屈起左腿,慢慢的將刀尖伸到了中彈部位。
葉初晴左腿側面小腿肚中彈的時間是兩天前,經過這兩天的狼狽逃竄和疲勞,整個小腿肚都已經開始腫脹,傷口明顯的有了發炎現象,看上去很嚇人。
不就是身體上的疼痛嗎?這和他死了的心痛相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
葉初晴心裡嘀咕了一句,給自己增加了點信心後,右手的手術刀慢慢的移到傷口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刀尖慢慢的刺入了皮膚。
“呃!”
在刀尖刺入皮膚的那一瞬間,一陣徹骨的疼痛,讓葉初晴猛地咬緊了嘴裡的毛巾,額頭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就冒了出來。
歷史上有很多牛人,在接受外科手術時都沒有用麻醉劑。
其中最牛的莫過於武聖關羽關雲長了,他的手捧《春秋》接受華佗刮骨療毒一事,已經是流傳百世。
就是到了近代戰爭時期,也有許多征戰沙場的將士在缺少麻醉劑的情況下,接受外科手術治療。
但不管怎麼是出於硬氣還是無奈,那些人都是在別人的手下完成這些光輝事蹟的。
可此時的葉初晴,卻要以女孩子體質來接受她自己的取出彈頭手術……這的確是個難度很高的活兒,她能夠在刀子刺入肌肉後,沒有即刻疼暈過去,已經是很了不得了。
當刀子一分一毫的在肌肉中切動時,葉初晴腦門上的青筋是咚咚的跳個不停,冷汗猶如三月裡的小雨,眨眼間就把她身上的內衣溼透。
我一定要忍住!千萬別昏過去!
眼前金星亂冒的葉初晴,在心裡不停的給自己打着氣,牙齒緊緊的咬着毛巾,鼻孔急促的呼吸着……就在她疼的好想撲在一個寬曠的胸懷裡昏過去時,卻有一個很他媽不和諧的聲音,鑽透門板傳進她耳朵裡。
別看葉初晴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一根棍子,可她在心理上來說,卻是實實在在的小處女,根本沒有經歷過男女間的那啥。
不過俗話說得好:沒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跑嗎?沒經歷過苟合,還沒有聽說過那事兒是咋回事嗎?
聽着那興奮到極點不再壓抑的聲,疼的冷汗直冒臉色蒼白的葉初晴,雙頰攸地浮起一絲潮紅:這他媽的誰呀?這麼不要臉!
……
“深、深些!用、用力……啊!我、我要死了!”那夜璀璨高高的撅着屁股,把頭緊緊的趴在沙發上,嘴裡嗚咽着胡說八道着,巨大的快感讓她抓過一個沙發墊子蓋住自己的頭,放肆的高聲尖叫中,拼命的扭動着腰肢。
……
肯定是那個樸同煥,這個不要臉!
本來疼的就恨不得將天捅個窟窿的葉初晴,卻偏偏在此時聽到了那夜璀璨肆無忌憚的聲,心裡的那種不安份的憤怒,簡直是筆墨難以形容!最後索性暫時停止了手術,雙手緊緊的堵住了耳朵。
葉初晴閉着眼捂着耳朵的過了十七八分鐘,覺得外面那倆無恥的人應該把事兒‘辦’完了,就鬆開了雙手。
可她才鬆開雙手,外面那個女人比剛纔還要大的喊叫聲,就如同那滔滔不絕的黃河之水,一波又一波的撩撥着她那顆年輕的心。
“你們還他媽的知道羞恥嗎!?”
葉初晴再也受不了了,抓起腿上的手術刀,對着套房的門一甩手。
嗖……啪!
套房門上的玻璃,被打了個粉碎!
……
“嗨!”
在玻璃被手術刀打碎了的同時,楚某人也發出一聲低吼,很狼狽的墮落在了島國第一美女的深處。
“呃!我、我死了……”身子急促抽搐的那夜璀璨,屈起緊繃着的雙腿,緩緩的伏在沙發上,緊抓着沙發墊子的手,慢慢的鬆開,一動不動。
趴在那夜璀璨後背上的楚某人,閉眼休息了片刻,隨即站起身提起褲子,臉上帶着不知道羞恥爲何物的淡定笑容,慢悠悠的繞過茶几走到套房門口,彎腰撿起地上的手術刀,推門走了進去。
“滾!你給我滾出去!”
看到楚揚進來後,葉初晴連忙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雙腿,隨即擡手指着門口,低聲怒吼着讓他滾蛋。
“一點紅,你最好冷靜一下。你的小命是我救回來的,你現在躺着的牀是我的牀,我就算是在自己地盤上做任何事,你這個客人好像都無權干涉吧?要滾的話,也該是你滾。”
楚揚右手手指靈巧的翻動着,手術刀翻着讓人眼花繚亂的刀花,腳步鎮定的走到葉初晴面前:“別用這眼神看着我,我說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