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堵牆上,有個別人看不出的密室門,每逢紅三局有什麼重要任務,謝妖瞳就會在裡面的密室中佈置。
麻了隔壁的!”謝風雲低低的罵了一聲,英俊的面孔因爲生氣和害怕,而變得有些扭曲。
做夢也沒有想到,一直自認精明的謝九少,竟然被連雲成這個蠢貨利用了一下。
沒想到,平日和他稱兄道弟的楚玄武,這次會抓住他的小辮子,讓市局查了他的夜來香夜總會!楚老四,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連雲成你個孫子,要不讓你粉身碎骨,我他媽的把謝字倒過來寫!”就在謝風雲一個人在沙發上不停的嘟囔這些事時,客廳西面牆上的密室門開了,他連忙站了起來。
個臉蛋一點也不如謝風雲英俊的中年男人,就像是根本沒有看到站起來的謝風雲那樣,面無表情的魚貫走出了客廳。
汽車的引擎聲消失在夜色中後,臉上稍微有些疲倦之色的謝妖瞳,才從密室中走了出來。
大姐!”看謝風雲在外面威風八面的,可在謝妖瞳面前,那絕對是乖的不能再乖了。
妖瞳摁了手裡的一個遙控一下,西邊的那堵牆就緩緩的回覆成了原樣。
出謝妖瞳的嘴脣好像有些乾枯,謝風雲連忙走到飲水機前,替她泡了一杯鐵觀音,恭恭敬敬的放在了她面前的沙發上:“大姐,你喝口水潤潤嗓子。”唉,風雲,坐下說話。”了一眼謝風雲,謝妖瞳端起茶杯,溫柔的笑着搖搖頭:“別擔心,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你以後要記住,再選拔管理人才的時候,千萬要挑選那些高素質的,王龍這樣的莽漢,就不要再考慮了。”我知道了。”風雲坐在謝妖瞳對面的沙發上,等她喝了一口茶後,才說:“大姐,我要……”不用說,我知道你的意思。”謝妖瞳擺擺手:“風雲,先聽大姐和你說。”好。”你以前該怎麼和楚玄武結交,以後還是怎麼和他結交。
就算你心裡對他有一萬個不滿,但你也不要表露出來,更不要付出行動。”不等謝風雲問這是爲什麼,謝妖瞳解釋道:“風雲,作爲謝家的一份子,我們在做事時一定要替謝家着想。
離着換屆的時間不多了,楚玄武的大伯現在顯示出強勁的衝頂勁頭,如果不發生什麼意外的話,他將執掌華夏最少也得五年之久,我們謝家,犯不着爲了這種小事得罪楚家。”大姐,我聽你的。”謝風雲猶豫了一下,有些不甘的答應。
妖瞳笑笑,整個房間彷彿都亮了一下:“當然了,至於那個打着你的旗號惹出事來的連雲成,我會給他安排一個合適的歸宿……敢利用你來生事,就算是讓他死,也不爲過的。”我聽說他這樣做,主要是在冀南時惹了一個人。”謝風雲說:“他只想借用我的力量來報復人家的,誰知道卻把事情惹得這樣大。”風雲說到這兒的時候,謝妖瞳那雙帶着妖媚的雙眸中,閃過一絲殺意,隨即抹去,語氣平淡的說:“這件事我會安排。
要是那個人在明天晚上還能出現在京華的話,我會在‘天上人間’安排一場晚會,特意用來你和楚家兄弟握手言和。”謝妖瞳這樣說後,其實很聰明的謝風雲馬上就聽出了其中的意思:“那個人明天晚上會在京華出現?”他如果命大的話,應該可以。”大姐,你剛纔不是說,現在不是招惹楚家的時候嗎?”謝風雲有些不解的問道。
呵呵,”謝妖瞳聳聳肩,低低的笑了一聲後,說:“凡事得講個證據。
那個人要是被車撞死或者被外國人誤傷,這和我們什麼關係?”知道爲什麼,在看到謝妖瞳聳聳肩笑了這一下後,謝風雲忽然打了個寒顫:大姐爲什麼那樣恨那個人?…天台和楚揚之間雖然有着千真萬確的血緣關係,但倆人單獨在一起說話的時候,除了老子訓兒子、兒子頂老子外,還真沒有什麼共同語言。
以,在出了楚龍賓的書房,走出內宅的正廳後,楚揚就和老頭子說:“爸,我要去睡覺了。”等楚天台說什麼,就徑自走了。
正琢磨着和兒子想聊聊的楚天台,頓時就呆在了那兒,再次深刻體會到了一句話:兒大不由爺啊,媽的!到楚揚進屋,正和楚老太太閒聊的雲若兮,趕緊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臉的關心:“小揚,你爸爸又罵你了沒有?”這還用問嗎?”楚揚嘿嘿笑了笑,對楚老太太說:“奶奶,我感覺有些累了,想早點休息,不知道我睡哪兒?”老太太慈眉善目的看着孫子,知道他今天剛進京可能有些累,於是也沒有再想留他說說話,指着東邊的廂房說:“房間我早就讓人給你收拾出來了,要是累了那就早點去睡吧。”哦。”楚揚答應了一聲,轉身走了一步,接着停住腳步扭頭說:“奶奶,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我得好好想一想,等抽空我再陪着您老人家聊天。”好,好,奶奶知道啦。”楚老太太臉上的一絲小失落,一閃而過,開心的點點頭:“去吧,去吧。
哦,對了,糖糖現在在靈兒的房間,你就放心吧。”揚笑着點點頭,又說了幾句讓兩位長輩早點安歇的話,這才走進了東廂房。
間東廂房的面積很大,傢俱也是古色古香的,連電腦都沒有一臺。
屋子的東邊,有堵一人多高、畫着四季花草的木質隔扇,那邊安裝着洗澡用的浴霸。
上的被單什麼的,也全是新的,看來是剛換過的。
門關好後,楚揚將衣服脫了個精光,然後走到隔扇後面,簡簡單單的沖洗了一下,隨後換上雲若兮早就給他準備在這兒的一身新內衣,赤着腳的仰面躺在牀上,嘴上在點上一顆煙後,隨手把壁燈關了,開始考慮起心事。
揚很明白,依着他今晚的表現,謝家、甚至連雲成現在肯定猜出他爲什麼在東華門那樣做了,那邊的人恐怕也已經連夜調查他的資料,他以後再想悠哉悠哉的過那種小日子的希望,幾乎沒有了。
甚至,謝家在惱羞成怒下,也許會對他採取一些不冷靜手段過,對這些,楚揚並不擔心,反正他一向是過慣了那種算計人的日子,只要他多加小心,暗地裡再有商離歌照應着,應該吃不了多大的虧。
何況,楚家本來就不是吃素的人家,如果僅僅因爲齊魯省的市委書記職務,謝家的人要是夠聰明的話,應該不會做些出格的事。
個人想了很久後,楚揚覺得還是和商離歌打個招呼比較好。
厲害的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要不然他也不會‘’給花漫語了。
當想起花漫語的手段,楚某男心裡就有些怕,卻偏偏又有一些犯賤的想法:要是現在就被那個女人壓着,那該多爽……着左手手腕上那串在黑夜中發着熒光的手鍊,楚揚又想起了那個南詔戲雪,覺得這兩天她那樣平靜,應該是在暗中謀劃着更大的陰謀吧。
揚摸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深夜十一點了。
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商離歌的電話。
話一接通,楚揚就用輕鬆的口氣說:“還沒有睡覺?”我要是睡覺了,會這樣快的接了你電話?”商離歌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那樣冷淡。
過,楚揚還是可以感覺出,她只是用這種口氣來掩飾她那次瘋狂的尷尬。
於是,就嘿嘿的奸笑一聲:“你不會是一直在等我……”到這兒,楚揚故意頓住。
離歌等了片刻,輕輕的說:“是的,我不但一直在等你的電話,而且還是在京城等你的電話。”什麼?”楚揚一愣,從牀上翻身坐起:“你是說你現在來京華了?”嗯。”商離歌嗯了一聲說:“今晚我看到你在東華門夜市發生的那一切了。”你怎麼來京華了?”離歌沒有回答,只是呼吸有些加重。
揚有些納悶的問:“離歌,你怎麼了?”沒什麼。”商離歌說:“我記得我說過,我要做你的黑市夫人,你去哪兒,我就會在哪兒出現。”頓了頓,她又說:“哪怕你不喜歡。”怎麼會不喜歡?揚在心裡說了這麼一句,感覺渾身都是暖洋洋的。
前的時候,楚揚雖然也看出商離歌對他有那種意思,但他一來是從沒有接觸過女人,二來就是心裡一直爲秦朝‘守貞操’,再加上商離歌也不是那種很主動的女孩子,所以兩個人就這麼呆了幾年。
經過那晚的瘋狂後,商離歌的性格竟然大大的有了改變,不但和楚揚說話時不再那麼幾個字幾個字的了,而且還顯露出了她女孩子的本色。
讓楚某人暗自感慨:我對商離歌的影響,除了把她從一個女孩子變成女人外,還改變了她的性格,看來,我真是一個偉大的人。
某人自戀的無聲的笑了笑後,語氣開始輕佻:“離歌。”嗯。”我想了,很想。”想什麼?”想把你的衣服脫光……聽你大聲的吟唱。”楚揚心想:這句話很押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