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廠子都沸騰了,人事部的何瑞這個高傲的女孩竟然和倉庫的李或然交往了,這個消息彷彿長了翅膀一樣不脛而走。
成明看着整天樂呵呵的像個傻瓜似的李或然,再也禁不住的在秋風的耳邊低語:“真沒想到,李或然這小子還真有兩把刷子,泡妞的本事比你我略勝一籌。”
“那是肯定的!”李或然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得意的笑。
“那個何瑞真有那麼漂亮嗎?”秋風頭也沒擡,心想即使那個叫何瑞的妞再漂亮也不及她的柏杉。
“那是肯定的!”李或然又是得意的一笑,惹得秋風兩人的一陣白眼。
“我老早就說你了吧,該賞月的時候你就不要看花,那樣損失多大,即使你的花枯萎了,至少你欣賞到了月的妖嬈,也不至於雞飛蛋打啊!”成明嘆息道,柏杉真是有魅力,把一向自持的秋風改變成了兩個人。
聽成明說完此話,秋風便一臉的不悅:“我說你丫的是不是欠練啊,我不過是問了你一句李或然的妞長的怎麼樣,怎麼引出你丫一大堆的廢話?”
正說着,成明眼睛一亮,給秋風使了個眼色:“那,不用我描述,李或然的妞過來了,你自己看看。”
“哪呢?哪呢?我的甜心小寶貝來看我來了麼?”李或然激動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向倉庫的門口跑去。
秋風也擡起頭,看到了正往倉庫走來的何瑞,頓時呆住了,陽光照耀在她的臉上,有幾分的幸福感,她的眼睛被陽光刺的睜不開,微眯起的眼睛就像是慵懶的小貓一樣,小巧的鼻尖上冒出輕微的汗珠,(視力夠好,這麼遠都能看到人家鼻子上的汗珠,在下佩服的五體投地!)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連衣棉布裙,披肩的長髮,微卷,像海藻般柔軟,(現在的女孩子怎麼總喜歡把頭髮弄成海藻般的)腳上穿着一雙紅色的帆布鞋,和米白色的棉布裙搭配的相當和諧,她正邁着輕碎的步伐朝倉庫走來。
秋風的眼睛有一分鐘的迷離,感覺胸腔裡有什麼東西在不停的往外涌,就像海水在翻江倒海的動,讓他束手無措,他只有一個直覺,逃!
何瑞笑吟吟的走到李或然身邊,關心的問了一句:“累嗎?”
“呵呵,不累,你看,這裡很輕鬆的,沒事就是坐着想你。”李或然很流氓的回了一句,何瑞的臉上頓時有了一種不悅:“請你以後和我講話正經一點兒!”
“很正經哪!”李或然依然很痞子的笑笑:“這是我的心裡話,我不能騙你啊!”
“對,我可以作證人。”成明很認真的站出來作李或然的證人,李或然感動的差點讓鼻涕流出來,驚歎道:“阿明,果然是好兄弟啊!”
何瑞白了他一眼,看向站在一邊的成明:“他和你是朋友嗎?”
“啊,是啊,”李或然邊說邊朝成明擺了一下手:“哥們過來,讓你嫂子認識一下!”
一個清涼的耳光一下子打到李或然的臉上,何瑞的臉頰通紅:“你的嘴巴里能不能吐出幾個象牙來?”
“不好意思,我不是大象。”李或然的臉上依然佈滿了笑意,好像看到何瑞被自己惹火是最開心的事情了,他喜歡看她生氣的樣子,眼睛一扭動,手一揚,自己的臉上便會多五個指印。
“呵呵,小兩口搞曖昧也不要對着一個光棍啊,知不知道這對我有多大的刺激?”
成明雙手插在褲兜裡,眼睛裡故意漾出嫉妒的波光。
李或然因爲何瑞在場,站在何瑞身後向成明揚了揚胳膊,示意他不該說的話就讓那些話‘胎死腹中’,成明沒有理會他。
何瑞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你們倉庫不是三個人麼?那一個呢?”
“哦,你說的阿風啊?”李或然問。
一聽到那個名字,何瑞的臉頰便紅了起來,久違的名字,想念的人,扯不清的關係,呼吸不到的心痛。
“他最不爭氣了,一看到美女來,就激動,一激動就跑到廁所去了。”解釋着,成明不安份的眼光一直停留在何瑞的身上,好像在打着什麼主意似的,李或然看到這種畫面實在忍不下去了,嘴裡罵道:“成明你丫的給老子閉上你的色眼。”
“李或然你小子豔福不錯啊,這妞的身材真是標緻,前挺後翹的。”真是色人說不出正經話來,成明邊放肆的笑了起來。
何瑞一聽這話真的急了,沒想到自己是自投羅網,進了流氓窩,沒再把秋風的事情問下去,便低低罵了一聲,轉身向門口走去,李或然連忙上前去拉何瑞想給他解釋一下,何瑞盯着他看了三秒鐘,罵道:“算我瞎了眼,流氓,滾開!”
無奈目送何瑞離開之後,李或然恨恨的瞟了一眼正笑的想要撒手人寰的成明,手心傳來一陣燥動,立刻嚎叫着像狼一樣朝成明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