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應該有任務的吧?”落鷹偏過頭打量他,怎麼感覺他這麼閒?
“請了十個月的假。”夏夜面不改色,彷彿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十個月?”落鷹傻眼。
國安局的部長不都很忙的嗎?之前兩天都難得見上一面。
夏夜:“陪夫人才是正事。”
落鷹:“......”
“喂?老鄭,我要當爺爺啦!對啊,哈哈哈......”司烈霆又換了一個號碼撥了過去,眼角眉梢都是喜慶和得意,還有一種即將爲爺爺的責任感和使命感,“可不是嘛,想到軟乎乎的小包子叫我一聲爺爺,這輩子都值了!唉,你這個沒當爺爺的人是不會懂的!”
“喂,小馮啊......”
夏夜看到自己父親沒完沒了了,當即從沙發上起身,伸手穿過她的膝彎將她抱起來,往樓上走。
落鷹趕緊摟着他的胳膊,“夏夜,我自己可以走,你放我下來。”
“不準。”他的語氣不容置喙,磕着碰着怎麼辦?
“......”
她只是懷個孕,又不是九級傷殘,用得着這麼緊張嗎?
心裡這樣想着,嘴角卻甜蜜蜜的上揚,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夏夜神色一僵,某處差點失了控。
“別勾引我。”
“......哦。”她有些訕訕,乖乖的任由他抱着,走進房間裡。
剛躺在牀上,她忽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四下看了看,從牀上爬起來,踩着拖鞋在自己更衣室轉了一圈,扭頭看他,“夏夜,我的高跟鞋呢?”
視高跟鞋如生命的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讓人藏了起來。這一年之內,不許再穿高跟鞋,只能穿平底。”夏夜淺笑着看她。
落鷹回過頭,看到一排排鞋架上各式各樣的平底小白鞋,認栽了。
忽然想到了什麼,走過去,對上他那雙清澈的眼睛,“那我是不是也不能飆車了?”
“飆車?”
夏夜似是覺得她這句話問的太沒有含量,理所當然的揚眉看她,“從今天起,你的活動範圍不能離開我十米之外。”
“啊?”
要不要這麼粘人?
骨子裡追求自由和狂野的落鷹接受不了這個打擊,將他撲倒在牀上,熾熱的紅脣毫無章法的吻在他脖頸、鎖骨、胸膛、一路往下......
“落落......嗯......”他被她折磨的受不了了,浴火瞬間被點燃,儘管有種將身上的妖精啃食殆盡的衝動,他還是小心翼翼的護着她的肚子,放過了她。
“你這是在懲罰我?”他似笑非笑的抓着她亂摸的手,提醒她,“你現在身體不方便,只能換個方式。”
“什麼......什麼方式?”她瞬間懂了他的意思,小臉漲的通紅。
很久之後......
落鷹跪在軟毯子上,擡起快要斷掉的手,揉了揉發酸的腮幫,風情萬種又萬般羞惱的瞪他一眼。
“還要來嗎?”夏夜溫柔的摸着她的臉頰。
“不要了,再也不撩撥你了,累死了......”
說好的溫潤少年高雅如畫呢?說好的禁慾清冷不近女色呢?他明明就是最腹黑最色的大壞蛋!
門外,小白敲敲門,“哥,落落,吃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