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還沒說完,忽然她看見厲漠年臉色一冷,目光看着外面猛地一縮,眸子裡帶上了幾分冷意。秦暖想要順着他的目光看去。
忽然厲漠年開口說,“暖暖,坐過來。”
秦暖愣住:“怎麼坐不是坐?爲什麼要坐過去?”她說完立刻又飛快地說“吃完了我就走。你不許攔我!”
厲漠年忽然一笑,秦暖被他的笑看得渾身毛骨悚然。還沒等她回過神,厲漠年就起身坐到秦暖的身邊,一隻胳膊親暱地搭在她的肩膀上,叉起牛肉,遞到她的嘴邊。
秦暖大窘,急忙伸手擋住厲漠年的手腕,拼命往後靠,惱火問:“你幹什麼!吃飯也不能好好吃麼?”
“我餵你。”厲漠年似笑非笑地開口。
秦暖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你瘋了!”
可是厲漠年的笑意還在,笑得她雞皮疙瘩掉一地,那叉着的牛肉就往她的嘴邊遞過去。秦暖一個勁地躲,他就一個勁地往她身上靠去。
貴賓vip卡座中,秦暖只覺得自己要窒息了,臉上火燒似的。牛排已經遞到了她的脣邊,她也逃不開。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對情侶親密得有點不分場合。
秦暖扯着厲漠年的手腕,想把他的手臂從自己的身上甩掉,可是她哪是他的對手?反而拉拉扯扯更是難堪。
“喂,厲漠年,你放不收手!放不放手!!”她壓低聲音,咬牙切齒。
厲漠年眼風似笑非笑地掠過窗外某個黑影,這才懶洋洋收回叉子。
秦暖長鬚一口氣,急忙坐好。這下她不敢再惹他,也不敢再提離開的事。急匆匆吃完牛排擦了擦嘴。
厲漠年問:“吃飽了?”
秦暖胡亂點了點頭:“我可以回去了嗎?”
厲漠年看着她一臉的急着回去,眼底沉了沉。和他在一起,她就這麼不甘願?
“我送你回去。”厲漠年起身。
秦暖心中長吁一口氣,急忙站起身。可是腳落地的時候,腳腕上的痛讓她忍不住“嘶——”的一聲的皺眉。
“還在痛?”厲漠年皺眉問。
腳上的痛楚一bobo涌上來,秦暖的臉色已經有些發白了,根本隱藏不住只好點頭。
厲漠年上前,猛的抱起了秦暖。秦暖忍不住失聲叫了一聲,引起了就餐人的目光。可是很快她就發現,周圍食客的目光之中,紛紛帶着善意的笑意和羨慕。
一道道目光射來,令她簡直想要挖一個地洞鑽進去。
“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秦暖急忙低聲說,“你真的不怕我在這裡大喊大叫麼?”
“你自己能走麼?”厲漠年開口,不等秦暖的話,果斷轉身,在衆人目光的凝視下,抱着秦暖大步出了餐廳。
等到兩人出了餐廳,秦暖才趕緊說,“厲漠年!放下我!我要回家!”
“先去買藥。”厲漠年果斷開口,不容商榷。
秦暖簡直心裡像是藏了一隻貓一樣,拼命地抓啊撓啊,爲什麼她想要離開他就這麼難呢!怎麼都找不到機會走。
而且還該死的事多!
秦暖坐上厲漠年的車,他自是不容分說帶着她一路奔向藥店。
半個小時候。兩人來到藥店。藥房裡瀰漫着苦澀的味道。
藥店的店員看着面前的俊男靚女有些發呆,大概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抱着一個大活人來買藥的。他吞了一口口水,禮貌問,“這位先生,請問需要點什麼?”
“她的腳受傷了,我要買一些藥膏。”厲漠年說。
藥店的店員的目光落在秦暖的腳腕上,不由得驚呼了一聲說,“這怎麼弄的?怎麼會這麼嚴重了?!”
秦暖低頭一看,果然是有點嚴重了,整個腳腕都紅腫起來,腫得跟饅頭似的。更可怕的是,她拐傷處都青紫一片。
“在浴室摔倒。很嚴重麼?”厲漠年皺眉開口,很顯然,他也看到了秦暖的腳上的傷有嚴重趨勢。
“當然嚴重了!你這個需要去醫院拍片子,說不準要打石膏的。要是不小心很有可能落下後遺症,會瘸掉的!”店員臉色十分認真,“只是擦藥膏根本不起作用的。”
瘸掉?!
不會吧!
秦暖皺着眉頭心裡也不由的緊張起來。她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身體上出個岔子。她不但要找孩子的下落,還要在工地上奔波。要是真的腳嚴重了,這可怎麼辦?
她不由看向厲漠年,厲漠年臉色也不好看,立即轉身,抱着她大步走向車子。
秦暖感受着他的懷抱,不由心也砰砰跳。她不禁開口:“漠年,我……”
“別廢話了。都是你笨手笨腳的才摔成這樣。一整天下來,腳上痛不痛你都不知道嗎?”厲漠年瞪着她,一把把她放在駕駛座旁邊。
秦暖被他的話一噎,只能訕訕。
她不是不痛,只是心裡都被一早起來的事給震亂了手腳,根本不會去顧着腳上痛不痛。現在可好了,一天扭來扭去的亂動,腳還真的疼。
一想到剛纔那個店員的話,秦暖心裡七上八下地打鼓。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她這腳上的傷該不會是傷到了骨頭了吧?
“別想了。我帶你去看醫生。”厲漠年坐上車子,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安慰她:“你的腳一定沒什麼事的。”
不知是他的話起了作用,還是聽到那一句看醫生讓她放了心。秦暖緊張的心情總算好點了。
……
半夜九點半。
醫院,骨科。
秦暖早就適應了這裡的味道,消毒水充斥的味道。她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花白頭髮的老醫生正在翻來覆去的看着她已經腫成了麪包的腳踝。
老醫生皺眉說,“這怎麼搞得?拐一下會這麼嚴重?有點傷到了肌腱了。骨頭嘛……不好說……”
“是在浴室裡滑到,醫生,很嚴重麼?會不會留下後遺症?”厲漠年在一旁皺眉問。口氣中已是不耐煩。
秦暖心中不由暗笑。這老醫生看病太仔細也不好,翻來覆去地看,說一句話慢吞吞的,碰上厲漠年這個急脾氣,看得出他忍得很辛苦。
醫生回頭,皺眉望着厲漠年說:“你這年輕人也是,剋制一點嘛!浴室總是很溼滑的,那種地方,怎麼可以運動呢!年輕人哪!……”
厲漠年的臉色更難看。秦暖更是臉紅耳赤。她知道醫生想歪了,但這種事情解釋起來比較麻煩,於是趕緊低頭,沒有多說話。
醫生說完,反覆觀察了拍片結果:“必須打石膏,休養一段日子,好好的照顧,是不會留下後遺症的。不過傷筋動骨一百天哪,你們兩個爲了這麼一次,少說一兩個月……呵呵,做什麼事都不方便了,哼!”老醫生哼哼唧唧。
厲漠年重重咳嗽了一聲。
秦暖更是難堪。
但老醫生彷彿沒有聽見,自顧自說,“年輕人圖新鮮,各種姿勢胡亂弄,我和你們說啊,單是這個月,你們已經是第八對因爲這個進醫院的了!前面幾對啊,也是在浴室裡面,我跟你們說哦,要千萬小心,萬一磕了碰了,到時候你們後悔都來不及,萬一磕到了頭,造成顱內衝血呢?……”
“醫生,我們不會這麼倒黴的。”厲漠年沒好氣的開口。
“哎呀,不要這麼肯定,我也有見過有人在浴室滑到就這麼一命呼呼的。哎哎,浴室要多鋪點防滑墊……儘量不要在浴室裡面搞東搞西的……”老醫生嘮嘮叨叨。
秦暖的臉更紅了,厲漠年更是額上青筋跳動。這個醫生真的是唐僧轉世,太可怕了啊!
老醫生一邊嘮嘮叨叨,一邊給秦暖打石膏。直到一個小時候,厲漠年和秦暖,才擺脫了醫生的碎碎念。
厲漠年把秦暖送回了樓下。一下車,他照舊抱起了秦暖。
秦暖想要拒絕,但想想自己也根本沒有辦法走路,於是也就默默讓他抱着上了樓。
秦暖一直被抱進了房子的沙發上,坐穩之後,秦暖低頭,說,“謝謝你。”
厲漠年給秦暖接一杯水,拆開了從醫院帶回來的藥,一齊遞給了秦暖,說,“吃了藥,我讓高晟給你帶點吃的,你想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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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人很少寫一些東西發飆的。平時就默默更新好了。畢竟寫的也不是什麼神作,也不可能流芳百世。
也不是什麼大神。反正就是喜歡寫總裁文,寫自己喜歡的題材。
不求什麼,能更就儘量更。
有緣來看文,我歡迎。我就特別不能理解。寫個文還要被人動不動用棄文威脅。
不喜歡看的,早就不看了,早就棄了,喜歡看的,就會看下去。反正這個文也不求什麼月票,也不求什麼花花。要按着大家的想法寫文,這就不是我的構思了。
不喜歡的,就只能說抱歉,對於喜歡本文的,我會認真寫下去的。也不要胡亂揣測我自己早就放棄了這個文。我要是放棄了,我就斷更了,不寫了。繼續寫就證明我還在想還在構思,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