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想到這次一石二鳥,心裡還是滿意的。
再看向蘇煙時,心裡還盤算着,要不要在薄堇容來的時候,讓她再來一巴掌。
即便薄堇容只是順便帶她來,可她名義上是跟薄堇容來的,蘇煙打她,那就是不給薄堇容面子。
薄堇容脾氣不算好,剛纔尤其心情差。
如果再告到穆北沉那……
薇拉捂着兩邊臉,淚眼朦朧中揚起下巴,“蘇煙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沒有提穆北……”
“啪——”
蘇煙手都快打累了。
碰上這種碰瓷的,真煩人。
還要在她耳邊叨叨個不停的穆北沉。
薄堇容急匆匆被喊來,步子極快,很不耐煩道,“又怎麼回事?”
他還沒跟顧桑把該強調的強調清楚,誰特麼這時間給他找事!
蘇煙低眸看着剛纔假裝被自己最後一巴掌打到地上的女人,“你那麼喜歡喊他的名字,不如讓你來當他的婚前牀伴好不好啊?”
她嗓音一貫不大,但沒有刻意收聲。
圍觀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唐千歌嗅到八卦的味道,悄聲問,“爲什麼薄堇容的女人會跟穆北沉也有關係?他們這是四角關係了?你們男人的圈子真亂!”
凌司霂冤道,“跟我沒關係!”
唐千歌邊吃零食邊說,“我覺得,此處應該有穆北沉。”
“放心,已經通知了。”
凌司霂是個明白人,雖然搞不明白穆北沉爲什麼一方面弄死了蘇家,斷了蘇煙的活路,又一方面過了兩年還跟蘇煙牽牽扯扯。
但很顯然的一點是,這個男人最煩別人管他的閒事。
他可以不給蘇煙活路,也不意味着沒有他的允許,讓這種跳樑小醜來教訓蘇煙。
何況凌司霂尋思着,穆北沉讓蘇煙單獨來,至少是認爲這場合是讓他放心的。
明知道沈安然會護着蘇煙,蘇煙在這裡,他不在,反而能輕鬆自在點。
這點用心良苦他雖然不知道他哪門子的善意,還是能猜到幾分應該是某種彌補。
“堇容!”薇拉馬上從地上爬起來,朝着薄堇容那邊小跑過去,紅着眼眶,“我給你惹麻煩了。”
薄堇容正想黑臉訓斥幾句,餘光看見顧桑慢悠悠的走出來。
他咬着齒關,忍了忍,“寶貝,沒事吧?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薇拉一頭鑽進薄堇容懷裡,邊哭邊說,“我跟她說過,這是夜太太的私宴,有什麼事不要這裡鬧。可是她不依不撓……我想解釋,她都不讓我解釋。我一開口,她就給我一巴掌。”
薄堇容被這個投懷送抱嚇得退後兩步,擡手將她扶起來的姿勢,悄然將她從自己懷裡拉出來。
他擰起眉頭看向蘇煙,“怎麼了這是?剛纔的婚前牀伴什麼意思?她跟穆北沉什麼關係?”
薄堇容就盼着蘇煙能說出這個蠢貨跟穆北沉有什麼關係,他纔有立場馬上翻臉。
薇拉馬上說,“我就是想解釋,我跟穆北沉都不認識。可是她不聽……”
薄堇容鬆開手,目光轉冷,“你要是跟穆北沉不認識,她爲什麼會誤會你們倆有什麼?你還敢腳踏兩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