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受到如此禮遇,倒是有點受寵若驚。
以往,易變態就跟一大爺似的,把她當丫鬟使,難得能享受易崢的服侍,流年豈會拒絕。於是,捧着咖啡杯看着易崢忙上忙下。
穿着小浴巾推着餐車的易崢怎麼着都有一種違和感。
不過,小樣,那臉長得真妖孽,那身體看着賊誘人。
流年敢打賭,易崢這樣的男人在學校裡絕對是可以刷臉吃飯的存在,即便是現在,易崢如果去當鴨子,絕對會爆棚。
他並不像大明星墨涼薄那般,有一種妖精般的氣概,讓女人爲之生爲之死爲之瘋狂爲之窒息。
易崢的氣場,更像是世家培養出來的貴族,一舉一動,都透着一種風流無著的味道。
就算某一天易崢說自己是畫家,流年也不會覺得突兀。
易崢本身,就是一件藝術品,一副絕世畫作,一具絕美瓷器,任何人都會驚爲天人,但是想要佔有,卻隔着博物館裡一層厚厚的玻璃。
你能看見,卻不能觸碰。
這麼近,那麼遠。
所以愈發地令人瘋狂。
這樣的男人,本該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但是他既然在這裡,就有一種令人着迷的資本。
“怎麼了?”
易崢關切地問道,這時候的許流年,呆呆的,安靜的,目光遙遠而飄渺,令人無法捕捉。
“沒……沒事……”
流年從神遊中回魂,連連擺手,可是她忘了,這時候的易崢很優雅地附在她身側,她手一擡,便是從易崢赤果的身體上滑過,而且好巧不巧地,指甲正好刮過易崢胸前的小凸起。
易崢身體下意識地顫了顫。
流年神囧!這什麼人品,她居然摸到那裡了!她覺得明天絕對可以買彩票了。
而且,那觸感,似乎還不錯,很……敏感!
許流年越想越淫邪,止不住捂臉。
她腫麼了?她到底腫麼了?
難道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紀就會需要某方面的滋潤麼?
如果是那樣,那對象也絕不可以是易總裁啊啊啊啊啊!
倒是易崢,被調戲到了的感覺,但瞧着那耳根上突然躥上去的隱紅,他突然笑了,笑得那叫一個優雅啊,貴族似的,偏偏語調卻惡魔得很:“許小姐,你故意的!”
若是以往,許流年絕對會振振有詞地反駁,要怪就怪你自己不穿衣服站在那裡!
可這時候的許流年,已經陷入一種非常曖昧的情境中,她心跳加速,她臉上發燒,她腦海裡YY着易崢不着寸縷的畫面……
打住!
這什麼跟什麼啊!
她腦袋裡已經亂成一團漿糊了:“故意什麼?”
“故意……摸我啊!”易崢說着曖昧的話,語調卻是格外的風輕雲淡,他本就是調情高手,放低了聲線,這聲音怎麼聽都是蠱惑。
流年被孟浪的某人說得想去撞牆。
易種馬之名果然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