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11 驚人收穫
狩獵11 驚人收穫
天終於亮了,衛惠能清楚的聽到閘門外汽車的轟鳴以及男人們的笑語聲,她不敢再叫珊姐,卻在心裡祈禱着讓時間快點過去。閘門開了,汽車轟鳴着彷彿就在她的頭前碾過,直到汽車的聲音越去越遠,衛惠懸着的心才慢慢放回肚裡。她開始打心眼裡佩服起珊姐的聰明。
然而正當她心裡得意得幾乎要笑起來的時候,竟意外的聽到了笑語聲,緊接着有腳步聲從遠處向她走來,耳聽着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的心又緊張起來。“獵場裡怎麼還有人來,怎麼沒開汽車?”她不敢擡頭,只是死命地摳住身下土地。她在心裡開始祈禱,“求求你們快點離開吧,不管你們是什麼人,求求你們快離開呀!”然而來人彷彿是對她身邊的這塊草地產生了興趣似的,竟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坐着的兩個人似乎沒有發現衛惠的藏身處,因爲他們還在斷斷續續的聊着天,可是衛惠卻受不了了。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衛惠只覺得後背上爬滿了蟲子,正在肆意地噬咬她的肌膚,讓她的後背一陣癢過一陣,她知道身邊的危險,依然強忍着不敢動坦半點,然而那麻癢卻越來越厲害,終於她忍不住了,她不敢伸手到後背去撓,只是提了下臀部,然後輕輕挪動了一下大腿,當她還想再抖動一下肩膀時,她驚恐地聽到身旁坐着的兩人中有個女人在喊,“那裡有人!”
雷厲風和阿美沿着圍牆走了幾十米,就藉口早上起得太早了,不由分說便拉着阿美坐到了草地上。心不在焉的阿美在坐下的時候,被他一拉竟倒在他的懷裡。阿美的臉紅了起來,她深知頭頂不遠處的塔臺里正有人在注視着他們,深恐他們的舉動會落入別人的眼裡。不過,雷厲風只是擁她在懷,雖然將手伸進她的胸衣裡撫摩着卻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阿美被他揉搓得渾身發軟,努力伸手掩在嘴上,剛想提醒看似無心使壞的雷厲風頭頂有人在監視,這時候,身前的草地竟無風自動,阿美大叫着跳了起來。
前邊的草地上猛地竄起一個綠色的身影,阿美愣了一下,“是個兔女,先生,那裡有個兔女!”她的話音未落,身後的雷厲風已箭一般地衝了出去。草地上的綠色兔女衝出不到十米,便被雷厲風撲倒在地。阿美提着雷厲風的揹包興奮地跟了過來。幫着雷厲風將在他身下掙扎扭動的兔女雙手反剪到身後用手銬銬了起來。雷厲風將兔女的身體翻轉,撥開她臉上的亂髮,只見一張異常蒼白的臉露了出來,那張臉上雙目緊閉,絕望中又透露出倔強,幾乎沒有血色的雙脣也咬到了一起。雷厲風不忍再看,從女人的身上站了起來。看着阿美將一個刻有他名字的項圈套在了兔女頸上。那個兔女猛的吶喊一聲,奮力將身邊的阿美撞倒,掙扎着起身又要向前奔去。卻被阿美再次拖倒在地,阿美起身後懊惱地在兔女身上踢了兩腳罵道:“你別再跑了,你現在已經是這位先生的獵物了,這規矩都不懂嗎?”雷厲風止住阿美,嘆了口氣說道:“她不是想跑,她只是想引開我們好救她的同伴。”
“真的嗎,在哪呢,先生?”阿美將地上的兔女拉了起來,一臉驚喜的問道。雷厲風微笑着向身後一指,未及開口,只見那一片草地上又一個身影竄了起來。阿美大叫着撲了過去,誰知那兔女竟瘋狂的迎了過來,險些將阿美撞倒在地。
衛惠撲倒在雷厲風的腳前,抱住他的大腿聲嘶力竭地哭道:“先生,求求您,放過珊姐吧,她都是爲了我呀!求您了。。。。。。”話未說完,已完全崩潰的少女竟軟倒在地。阿美趕了上來,取出項圈給衛惠套上,還想將她的雙手銬住時,卻驀地發現她手上的骷髏標誌,阿美渾身一震,拿在手裡的手銬險些掉在地上。
雷厲風拉着一臉麻木的珊姐走了過來,努力讓笑容浮現在臉上,拍着阿美的肩膀說道:“我們運氣不錯呀,才一出手就捉到兩個亡命兔女,我敢說其他人還在驅車飛馳呢。對不對呀,阿美姑娘。”
阿美強笑着點了點頭,將衛惠的雙手銬好,竟似不敢再看她們似的轉過了頭去。雷厲風蹲下身輕輕拍打着衛惠的臉龐將她喚醒。“還是個很年輕的小姑娘嗎,怎麼就被打成了亡命獵女,卡爾斯將軍似乎也太過狠心也有點浪費了吧。”醒來的衛惠還要向雷厲風哀懇,一旁的阿美卻再也忍不住,努力噙住眼眶裡的淚水跪倒在雷厲風的面前說道:“先生,阿美知道先生跟別人不一樣,是個好人,想請先生只是佔有她們的身體,不要殺死她們吧。”雷厲風微笑着拉起阿美說道:“我的小阿美,你怎麼知道我跟別人不一樣,你是從哪看出我是個好人的呀?”
阿美紅了臉,低聲說道:“先生對阿美和藹可親,還。。。。。。從不虐待阿美的身體,阿美心裡早就覺得先生跟別的人不一樣,所以才冒昧的來求先生。”雷厲風溫柔的撫摩着阿美的頭髮,嘴裡卻若有所思的問道:“阿美,你認識她們兩個嗎?”阿美擡起淚光瑩然的雙眼,努力將身體貼到雷厲風的懷裡輕聲說道:“阿美不認識她們,可是阿美覺得先生不會殺她們也不應該殺死她們,她們都那麼年輕,那麼漂亮。。。。。。”雷厲風淡淡一笑,托起阿美的淚臉說道:“我的小阿美,什麼事都有因果,現在你求我,想要我答應就得先對我熱情點,來,先給我笑一個,我就答應你不會傷害她們的性命。”阿美聞言,頭幾乎垂到了胸口裡,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道:“阿美早就是先生的人了,先生何苦取笑。。。。。”
雷厲風不忍再逗弄羞不可耐的阿美,他站起身大聲對衆人說道:“好啦,我們別在這裡浪費時間了,也許我們的瑪雅少校正在塔臺上欣賞我們的這出催人淚下的情感戲呢,再說了還有好多美貌的獵物等着我們去尋找呢,我們去裡面吧,想說什麼可以邊走邊談。”說完帶頭向獵場深處走去。
說是邊走邊談,但在衆人走向獵場深處的路上,雷厲風卻基本上都在沉默着,不是他不想搭理跟在他身後的兩位可憐兮兮的美女獵物,而是看到了她們,雷厲風就想起了他的任務,想起了那可能也成爲卡爾斯獵場裡的獵女野花。
早在獵場之行以前,雷厲風就跟譚小雅分析過,身爲特工的野花一向以身份多變極善易容著稱,雖然目前失陷成湖島,但她既然有機會向基地發回求救信號,而且由她一手控制的RH—5型飛彈還沒有落在任何一方勢力的手裡,足證她的身份還沒有被識破。最大的可能就是目前的她隱身於卡爾斯獵場的某個角落,也可能僞裝成獵女等待救援。這中間也造成了雷厲風一旦要跟野花聯絡產生了不必要的麻煩。譚小雅所提供的野花在國防部檔案裡的照片,根本就不能做爲他識別野花的依據,因爲誰也不知道野花是以哪一個面貌出現的,唯一可以依仗的只有野花在國防部的身份識別代碼,在登島之前,雷厲風已經巧妙地把這組代碼僞裝成紋身隱藏在自己的手腕上,真正的野花一看到這組代碼自然會向他表明身份的。這就要求作爲獵手的雷厲風必須要有與野花面對面的機會,也就是他必須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是野花的獵女。爲此,譚小雅曾同他就獵場的情形做過詳細的分析。在一號獵場也就是兔女們所寄身的草地,由於其隱蔽性太差,狩獵難度低,裡面的兔女基本上是爲獵手們泄慾所準備的,聰明多智的野花藏身其中的可能性基本爲零。二號獵場是叢林,狐女們可以與獵手在其中周旋,躲過圍獵的可能性很大,且便於隱蔽,野花很可能藏身其中,而三號獵場地形爲山野,雖然隱蔽性差點,但豹女們可以自由反擊的規定很可能爲野花所喜歡,且三號獵場最接近海邊,適合野花收到接應後及時逃離。所以譚小雅向雷厲風指出,讓他將精力放在2號和3號獵場裡,儘可能多地捕獲這兩個獵場裡的獵物,爭取早日與野花會合。然後通過聯絡器呼叫在成湖島附近等候的譚小雅所率領的突擊隊接應野花脫離獵場。這個計劃的關鍵就在於雷厲風要在第一時間見到野花,否則若他在3周的狩獵遊戲中與野花擦肩而過的話,這個計劃也就是他的任務就將失敗,國防部將另行安排野花的拯救計劃,甚至不排除使用武力聯手P國政府蕩平卡爾斯的紅色旅。儘管這樣做的後果將不可避免的引起國際上的軒然大波。
想到這裡,雷厲風實在不想再進行這種草地上的捉迷藏遊戲。早上,心思縝密的他敏銳的分析到一些聰明的兔女可能會選擇大門旁的圍牆邊藏身,他佯裝無意中發現了那兩個亡命兔女,誰知被捉兔女那聲淚俱下幾近絕望的神情竟讓他心中難受不已。尤其是那個叫珊姐的女郎,爲了掩護衛惠,未被發現的她搶先衝出以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將生的希望留給朋友,這種巾幗不讓鬚眉的豪情更是讓他心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