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10 兔女衛惠
狩獵10 兔女衛惠
昨天夜裡,也就在這柔軟的草地上,留着齊耳短髮的二十歲的姑娘衛惠,看着別的獵女紛紛走向獵場深處,尋找各自的藏身之地。衛惠的心底一片冰涼,她慢慢地走近仍然埋頭坐在一旁的同鄉珊姐的身前。從身後抱住珊姐的身體禁不住放聲大哭起來。“珊姐呀,都怪我,都是我不好,連累了你一起被打成了亡命兔女,珊姐你說句話呀,你不要不理惠惠呀。”,話未說完,絕望的衛惠已是慢慢地哭倒在地。
衛惠是在一年前被送上澄湖島的,她和長她七歲的珊姐一樣都是港島人,都是在來當地旅遊時被人販子擄掠而成爲獵女的。在剛上島的時候,她還殘留着一絲幻想,希望有一天能夠逃出生天,所以她在經受了駐島部隊那些大兵們不分晝夜的**之後,還是堅持着活了下來。後來她被投入到獵場並僥倖的躲過了第一場圍獵,這樣她過了幾天平靜自由的生活。可是第2次圍獵,她就沒有那麼幸運了,那次她是被投入到叢林裡的狐女營裡,看着同來的狐女在被放開後紛紛找了棵茂密的大樹爬了上去,可根本就不會爬樹的她,只能急得在樹下大哭,自顧不暇的狐女們誰也沒有理她。後來狩獵的人來了,她就哭着向前跑,獵人們呼嘯着追來,他們並不捉她,而是故意用棍子捅她的下身,逼迫她不停的跑,直到她跑不動了,躺在地上直喘,男人跟上來用穿着釘靴的腳踩碾她的胸部,當時她只覺得自己的**要爆炸了,便昏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她覺得渾身都痛,兩隻胳膊好象不是自己的了似的,她發現自己被反綁着雙手掛在了樹上,而那個綠眼睛的獵人正在樹下生火,火點着以後獵人獰笑着用火把燒她**的身體,然後她又在一片焦臭的氣味中昏了過去。第三次醒來的時候是在營地裡,那個獵人正光着屁股坐在她的身上,用一根粗大的棒子不斷地捅她的下身,當時她除了叫喊便是不停的哭,可是她越喊,男人好象就越興奮,反而更用力的捅她的下體,直到流出血來,見了血她又昏迷過去。不過這次再醒來的時候她見到了珊姐,那時她也成了那個獵人的獵物和她被綁在一起。那個惡魔獵人見她醒來又要折磨她,這時,珊姐幫了她。她用被反綁的身體跪着爬上前去,用口拉開了男人的褲鏈,男人在珊姐的口舌之下,終於喘息着躺了下去。那天夜裡她沒有再被折磨,而好心的珊姐在獵人睡着後就一直用她那溫暖的身體來安撫她的遍體鱗傷。並細聲安慰着她。後來圍獵結束後,衛惠很運氣的和珊姐分到了一起,從珊姐口中她只知道珊姐比她早到了5年,也來自港島,其他的事情無論她怎麼問珊姐就是不說,不過這也夠了。閒的時候她們喜歡呆在一起聊天,彼此聽着那熟悉的鄉音,兩個人都有恍若隔世的感覺。後來珊姐教她怎樣爬樹,教她怎樣隱蔽自己,甚至還教了她怎樣在被捉後取悅男人以避免被傷害。所以在此後的圍獵中儘管她也被捉到過兩次,可她都沒受過多少折磨,那第一次被捕時的噩夢竟再也沒出現,可是十天前,她卻害了珊姐。那天她聽見被關在一起的有兩個獵女正在悄聲議論她們準備逃跑的計劃。她去找珊姐商量,珊姐不以爲然並勸她也不要冒險,可是她不聽,硬是參與了那次逃跑,事發當夜,島上的衛隊很輕鬆的就抓住了她和追上來試圖攔阻她的珊姐。然後她們就被關進了黑屋子裡,並且在她們的手腕上換上了這塊帶骷髏頭標誌的嚇人的護腕,當時她還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可是珊姐在那以後就再也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深夜的涼風習習,終於讓因爲感受到絕望而哭昏過去的衛惠醒了過來。她發現自己正躺在珊姐的懷裡,珊姐的手正溫柔的撫摩着自己的頭髮。這段時間來年輕的衛惠幾乎是把她的珊姐當做自己生存的唯一希望。她努力睜大眼睛想珊姐的臉上讀出一點生的希望。
“唉,傻妹妹。。。。。。”珊姐的幽幽的聲音彷彿來自遠方,但對衛惠來講,這無疑就是那來自天國的綸音,她喜極而泣,“珊姐,你肯說話了,你不怪惠惠了嗎?”
“傻妹妹,姐姐怪你什麼,這都是我們的命呀”珊姐的臉望向遙遠的星空,無神的眸子裡閃着晶瑩。
“珊姐,她們都走了,我們是不是也去找個地方藏起來啊。”衛惠不敢再看珊姐的神情。她努力地將身體往珊姐的懷裡擠了擠,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找到更多的安全感。卻忍不住顫抖着問道。
珊姐忽然緊張起來,她緊摟着衛惠的肩頭顫聲說道:“妹妹,你聽我說,姐姐這兩天一點也沒有怪你,姐姐是在想怎麼逃過這次圍獵,這次我們被打成了亡命獵女,一旦被抓到,肯定就是一個死。這麼多年來,還沒有哪個男人肯放過他們的亡命獵物。別再去想姐姐以前教你的那些東西了。男人們對待可馴養獵物,還能守住一點底線,給被抓的獵女留下一條命。可是當他們面對亡命獵物時,就會完全暴露出他們的嗜血本性來,他們會用刀子慢慢地割你的身體,甚至還會吃你身上的肉。”
衛惠被珊姐的話驚得張大了口,一時之間渾身顫抖着說不出話來。
“所以,我們這次活下來的唯一機會就是一定要逃過獵人們的圍捕,必須找一個最安全的地方藏起來。”珊姐說到這,目光異常堅定地望着衛惠。
“好珊姐,我就知道你會有辦法的,你快說,我什麼都聽你的。”衛惠忘情地抱着珊姐的身體,滿臉殷切的說道。
“噓!小聲點。等她們都走遠了我再告訴你,否則人多了就不安全了。”珊姐的手按上了衛惠的嘴,眼光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珊姐拉着衛惠的手來到獵場的圍牆邊。衛惠看着這深不及膝的淺草地,疑惑的問道:“珊姐,這裡能藏人嗎?”珊姐從懷裡取出兩塊尖銳的石頭分給她一塊道:“就是因爲藏不住人,那些男人才不會搜查這裡,這裡應該是最安全的地方,等下你先去方便一下,我們在這裡挖個坑把身體埋好,一定要撐過明天一天,到了晚上就好說了。”說完珊姐便用石頭在草地上挖了起來。衛惠看着不遠處獵場的大閘門,猶疑地問道:“可是這裡離大門也太近了呀。”
“你知道什麼呀,男人們每次進場都是迫不及待地衝向獵場深處,他們纔不會留意這些一眼就能看到底的地方,尤其是入口處,這叫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說到這,珊姐那慘白的臉上竟破天荒的露出了一絲微笑。衛惠只覺得微笑的珊姐是那麼的美麗和神聖,她興奮的拿起石頭跟珊姐一起挖了起來。
一小時之後,她們挖好了一個坑,珊姐讓衛惠先趴了進去,自己將先前保留的草皮小心的攤放在她的背上,然後將挖出的泥土,儘可能的分散到牆邊。一切都弄好之後,珊姐蹲下身在衛惠的頭前輕聲說道:“好妹妹,你仔細藏在這裡,不要動,我去另一邊再找個藏身處。”可是衛惠聞言竟立刻跳出來抱住她哭道:“不要,珊姐,你別離開我,我一個人好害怕。”珊姐柔聲勸道:“我們要分開藏,兩個人在一起目標太大。”可是衛惠只是哭着不依,雙手緊抱住她不放。珊姐最後只好無奈地答允了她,在衛惠頭前不足兩米的地方又挖了一個坑,安置好衛惠以後,珊姐仰面躺在另一個坑裡,把事先準備好的浮土和草皮仔細的散到身上,然後在頭前用硬草搭了個架子,蓋上草皮便靜靜的躺了下來,等待天明的到來。好半天卻聽到衛惠帶着哭腔喊她的名字。珊姐無奈卻不便起身,只好小聲的安撫她,卻又不斷地提醒着自己不要睡着了,以免翻身弄壞了身上的僞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