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覺以爲自己可以忍得住。
就算自己想抱他想的已經快什麼都不顧。
他怕嚇到他,他怕驚到他,他怕兩個人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和睦因爲自己的衝動而崩裂。
連裂紋,他都不允許出現的。
他,霸道的牽他的手,其實他可曾知道揣摩着他細微的面部表情,自己有多小心翼翼?
他,偷偷的親着他,在他的睫毛闔動,清明的眼睜開之前,然後仍舊裝他們是君臣,他有多不願?
他,蒐羅着那一方一方的珍貴文房,想着擺到他的面前他的反應,忐忑的幾夜沒有睡覺,他到底可曾想知道?
佟日禮不知道,也許他根本就不想知道。
他就在自己的手裡,纖細瘦削的只要自己一用力,似乎就可以折斷了。
就是這樣文弱的人,怎麼有力氣把自己的心,一遍又一遍的碾碎?
他似乎還記得,那一方方貼着大紅囍子的文房四寶擺在自己的面前,胸口有什麼碎裂的聲音。
曾經,他多想疼他。
而現在,他的心底只有一個念頭。
狠狠的把他抓住,狠狠地擁抱他。
似乎這樣,他就是自己的了。
佟日禮有這樣的覺悟,他似乎也能明白跟着皇甫覺回到宮裡會發生些什麼。
所以,被壓在東暖閣的雕花木門上的時候,他並沒有掙扎。
一開始便是激烈的,似乎帶着體罰懲戒的味道,衣服幾乎都是用撕得。牙齒用力的咬在如玉般的肌膚上,馬上就映出了恐怖糜爛的紅色印記。
身體貼合着冰冷的木門,佟日禮很冷。
身後是那人故意的啃噬,帶着幾乎是讓人受不了的尖銳刺痛,從後頸,一路溼意,佈滿了整個後背。
身體被整個的抱住,腋下穿過來兩隻手臂,身前的兩點,就這樣被擰住了,沒有溫柔的撫慰,一來就是發狠的揉弄,這種粗魯的力道,讓佟日禮不由得揚起頭,重重的吸着氣。
**的男性,被握住的時候,佟日禮眼眶都紅了。
被調教過很多次的身體,其實不需要太多的暗示,就有了感覺。
那人的手很大,很寬,力氣很粗魯,很蠻橫,佟日禮微微的掙扎,只換來更加強勢的鎮壓。
腿彎被頂開,身體卡進壯碩的雙腿的時候,佟日禮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緊繃的肌肉,有力的線條。
就這麼被強硬的插入了。
他痛的頭一揚。
大腿內側滑下溫熱的**,鼻尖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皇甫覺的力氣很大,把佟日禮抱起來也很容易,佟日禮雙手抵着門,身後是那人有力的頂送**,一下一下的,楔入身體最深的地方,火熱的撞擊着。
被架空了,雙腿分開坐在皇甫覺的手腕上,沒有任何着力點,除了兩個人身體緊密結合的地方。
這種羞恥的姿勢,佟日禮寧願自己快些暈過去。
就着這個姿勢,不知道抽弄了多久,直到雕花木門上已經染上了點點的斑白痕跡,佟日禮都覺的自己的腿快斷了。
終於停下來的時候,他暗暗舒了口氣,發黑的眼睛也漸漸的恢復了些清明。
背後抵上牀單的時候,佟日禮終於看清了,自己的腿被分的很開,架在皇甫覺的肩上。都沒來得及掙扎,就這麼面對着面進入了。
身體被頂的上下搖晃,頭頂上的牀幔不停的在飄蕩。
腰上的力道很強,緊緊的,拉着靠近男人的侵佔,每一次撞擊攫取,都好像是要鑽入他的身體的恐怖。
被壓着,做了兩次,直到身體的前端那裡再也沒有任何的東西可以泄出來。
不知道換了多少姿勢,越來越深的進入,每一次的進入都很清晰,感覺強烈的根本受不住,似乎是一場風暴,他被捲入了,佟日禮似乎都有些明白。
皇甫覺慢慢折磨的他,都是在他幾乎受不住的時候停下來,等他回覆元氣,又重複掠奪。
腿分的越來越開,身下的牀單早已經溼了很大一片,佟日禮連把腿併攏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任何着皇甫覺換了好幾個姿勢,每一次,都更深一些。
眼前黑的什麼都看不見,耳朵裡只有嘩嘩的水聲,抱着到浴池的時候,被壓在池壁上又做了一次。
到最後,佟日禮真的什麼都不太清楚了。
迷濛中,那人的動作並沒有停,連自己忍受不了最後哭着說‘不要了,不要了,’他也沒有理會。
荒淫的更像是一場無稽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