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滿臉淚痕的憐司被兩個壯漢拎起來,按在椅子上。旁邊的人也忙個不停,給憐司梳頭髮的,還有給他上妝的,可惜憐司的臉上溼溼的都是眼淚,根本化不好。
“大少爺,您看……”化妝師爲難地望着傅子皓。
真是麻煩,傅子皓這樣想着,對憐司身後的保鏢一撅嘴,那人立刻心領神會,伸手劈昏了憐司。
……
“啊!……”憐司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黑暗,隱隱透着一點光,憐司想伸手拿下罩在自己眼睛上的眼罩,可是雙手被情趣手銬拷在身後。憐司不知道。自己呆在一間完全陌生的賓館臥室裡,坐在華麗的波斯地毯上,身上是自己的標誌xing的紅色貼身和服,頭髮也被仔細地梳直了,在背後傾瀉而下。可是,一隻纖細的腳踝卻被情趣用品的細鏈拷在一旁的牀角上。
“啊……”憐司兩隻細白的柔荑拽住那條鏈子,用力地扯了扯,根本紋絲不動。這時門外傳來男人的聲音,憐司聽了臉都白了,用力地扯那條鏈子,儘管沒什麼用。
這時外面的對話可以聽得清楚了些:
“傅子皓?他還有用到我的地方?”一個低沉好聽的聲音質疑着。
“二少爺,您就多擔待吧,嗯,大少爺說了,只要您這次鼎力相助,之後一定不會再爲您惹麻煩了。”來的明顯是說客,巧舌如簧,“再說,大少爺還爲您準備了一份大禮呢。”說着憐司的房門被推開,“您請用。”
憐司坐在地上,正在低頭拼命拽那根細鏈,也不管它勒得手有多痛,只是不停地用力拽着。
“就是他?”不知什麼功夫那個被稱作二少爺的人已經來到了憐司身邊。
“是啊,嘿嘿,這是著名俱樂部的頭牌紅倌十夜,要知道十夜可是從來不包場的,大少爺爲了把他弄到手,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啊,而且,這還是陸家的人。”最後一句那人說的很輕,但是憐司還是聽到了。
“十夜?這是他的名字?”
“不是……嘿嘿,二少爺從來不去歡場,自然不知道,這是他的花名,這傢俱樂部的名字叫十夜,所以他家的每位頭牌,都叫‘十夜’,所以……自然這就是十夜啦,不過沒關係,雖然不是真名,不過……那時候……叫什麼都一樣啦……”
“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大少爺我過後會聯繫他。”
“是,二少爺。”聽聲音那人是出去了。
現在這個房間裡只有憐司和方纔被稱作“二少爺”的男人。
手裡拿着那把小巧的鑰匙,男人蹲下身,想逗逗憐司,“喂,十夜。”
憐司渾身瑟縮了一下,朝後一縮。
好美。看着他嬌柔的側臉,男人伸手想摸他的臉頰:
“小東西,面向我。”
指尖碰到憐司,他本能地一躲,渾身顫抖得更厲害。
這麼倔強?男人伸手摘下憐司的眼罩,憐司用力地眨眨眼睛,接着看到眼前的男人,眼裡染上恐懼,雙腿並在一起坐在那裡,恨不得一縮再縮,整個人都看不見纔好。
“你是被送來陪我的……知道嗎?”男人貼在他耳邊說,接着伸手輕輕地揭開憐司的和服前襟。!憐司一驚,朝後一躲,可是這一躲正好讓他掀開了和服,雪白的胸膛露出一半。
憐司更害怕,雙手被束縛着無法整理衣服,面前的男人又這麼危險,憐司越來越驚慌,臉都白了。
“先嚐嘗味道吧……”男人低低地自語,湊上前扳過憐司的下巴,輕易地攫住誘人的櫻脣,味道一如他想象中的甜美,他戀戀不捨地反覆吻着憐司,憐司渾身顫抖得厲害,緊緊閉着雙眼,並不敢反抗。
“小東西……你怎麼一直在抖啊……”他輕輕撫摸憐司柔嫩的臉頰,輕輕地說。
“……”憐司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翕動着,可愛的腳趾也緊張地蜷着。
“穿這麼單薄……冷不冷?”男人的手握住憐司光着的精緻小腳,“這麼冰……”說着打開了憐司腳踝上的鏈子,接着抱起憐司放到大牀上,見到憐司腳踝的肌膚已經被磨得有些紅腫,他看到了,皺了皺眉頭。
“十夜……是花名……那真名叫什麼?”男人也跟着坐在憐司身邊,摟着他,一邊吻着憐司的脣一邊輕輕地問。
憐司卻只剩顫抖,什麼都不說。
“嗯?……說話啊……”男人有些低噪,張開嘴,輕輕咬了下憐司的下脣。
憐司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還挺倔的……那就直接來吧……等會你要是還不說,我就有的整你了……”說着男人打開了憐司的手銬,接着覆上憐司。
“唔……唔……”緊緊咬着下脣只能發出單音的憐司,雙手推着男人的胸膛,男人頓時感到不對:
“這是……”
掰開憐司緊握的右拳,裡面赫然有一張鋒利的刀片,而柔嫩的掌心,此時被割得血肉模糊。
“你!……”男人驚詫之餘微愣了一下,這功夫,見已經被發現的憐司用沒被抓住的左手抓過刀片朝自己右腕上狠狠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