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痛痛痛痛……”涼音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劇痛,連頭也痛得要裂開,勉強地支撐起身體坐在那裡,一隻手用力地按着太陽囧。
“小心一點。”身後有個好聽的聲音這樣說,並伸手扶住他。
“呃?……”涼音回頭一看,是昨晚與自己瘋狂纏綿的男人,“千夏大人……”
“不用叫大人的,千夏就可以了。”他笑笑說,“我可以直接叫你十夜嗎?”
“那不是我的名字。”涼音有些賭氣地嘟起嘴。
“是~是~~”千夏望着涼音可愛的樣子,“那請問十夜大人的名字是?”
“我叫雨——”涼音說到這裡猛地打住。
“嗯?什麼?”千夏望着他。
“我……我叫……桜小璐涼音。”涼音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自己的真名,只是把花名告訴了他。
“這是你的真名嗎?”千夏抱住他,體貼地爲涼音按摩腰後痠痛的地方。
“這……確實不是……”涼音小小聲地回答。
“哦?”千夏挑了挑眉等着他往下說。
“可是……我……我從小就來到這裡……自己原來的名字……早就不記得了……”涼音的臉有些紅。
“那好吧……”千夏輕輕地吻吻他的額頭,“記住我的名字吧,我叫千夏源治,你可以叫我源。”
“源……”涼音彷彿受到蠱惑一般輕輕地喚了面前男人的名字,千夏很邪魅地笑了笑,吻住誘人的櫻脣,接着欺身壓倒涼音。
“源……啊啊……”涼音閉着眼睛,抱着面前男人的頭,任憑他在自己身上四處舔吻,“啊……”
“再叫我的名字……我好喜歡你叫我的名字……”千夏貼在涼音的耳邊輕輕說着,呼出的熱氣引起涼音一陣戰慄。
“源……源……”
“嗚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傅子皓衝着身邊的幾個人大吼。
“大少爺……我們不清楚啊,我們誰都沒去招惹他啊……”幾個人都一臉委屈的樣子。
“這個症狀幾天了?”傅子皓眉頭緊緊地皺着。
“大少爺,大概……三四天了。”
“這怎麼行?……馬上就有用他的地方了……把東西給我!我去試試。”說着,傅子皓搶過僕人手中端着的食物,走進憐司的房間。
“其餘人都給我出去!”
圍在憐司牀邊的僕人們聽到大少爺發話,都一言不發地走了出去。
傅子皓輕輕關上門,慢慢地接近蜷在大牀一角的憐司。
“別……”憐司臉上的淚痕還沒幹,看到面前逼近的男人,又紅了眼圈。
“什麼別!我給你送吃的來了!”傅子皓頭痛地抓了抓頭髮,卻發現這招對面前的憐司根本沒用。
下一秒,憐司鑽進被子當起了鴕鳥。
“切!”傅子皓把盤子一摔,“別管他那麼多了,明天就把他送去!我的生意不能再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