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在洗手間裡做那樣的事兒啊?你要是不確定的話,就找人在外面看着,看看到底有沒有在這裡做那種事兒!”
楊鵬這四十幾歲的年紀,自然是玩的花樣多,碰到的女人也多,不過他還真就沒碰到過有那個xing開放的女人,能和男人在洗手間裡做那樣的事兒!
想想,他就覺得刺激。
聽着楊鵬那也在理的話,穆少言也覺得自己是多慮了。
沒有去提及他看到那一大片水漬的事情,悻悻的洗了洗手以後,眸光四下巡視了一圈。
似乎沒有發現洗手間裡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他便跟着楊鵬出了洗手間。
隨着門板被打開又合上的聲音清晰的落下,夏帆那一顆都懸到了嗓子眼裡的心臟,才重新落回到原位置。
不過生性單純的夏帆,本以爲自己躲過了穆少言的狐疑,自己就此可以卸下了心防,卻不想,沒有了穆少言的猜忌,她還要面對比魔鬼都可怕的方信祁。
“嗯……”
鬆懈的神經,隨着那奮力的撕扯,夏帆咬緊的牙關,又一次感受到了身子要被撞飛的感覺。
“方信祁!”
從齒間艱難的擠出這三個字,夏帆貼合在隔板上的身子,被那木板的清涼刺激着。
破碎的尖叫聲再一次支離破碎的響起,夏帆的身子如同身處在冰火兩重天的境地裡,讓她整個人就像是軟綿綿的布娃娃一樣沒有力氣。
看着變成了一灘爛泥一樣的女人,方信祁扣着她的腰身,不允許她對自己的行爲有任何的抗拒。
在一波接着一波的兇猛下,方信祁挨着她的耳蝸,喃喃的低語着——
“這就受不了了?要知道,我還沒喂進~入全部!”
垂下灰色的眸子,睨着那連在一起的地方,他陰慘慘的勾着冷魅氣息的脣。
再也無法沒入的更甚,他便忽的停下了動作,拿炙熱的胸膛貼合着她汗涔涔的脊背——
“我的小帆帆,這只是一個剛開始而已!”
“……”
“嘖嘖,歡迎來到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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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記得自己是怎樣走出的洗手間,夏帆只感覺自己整個人的雙腿、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一樣。
手扶着昏昏沉沉、完全是一片空白的大腦,踉蹌着不穩的步子回到工作區的時候,夏帆不管怎麼坐在椅子上,都覺得自己如坐鍼氈一般讓她不踏實。
甚至那已經處理過的下面,讓她還是覺得難受的厲害。
完全沒有心思去工作,夏帆在工作薄上隨意動了幾筆以後,便帶着情緒把筆擲到了桌案上。
該死,她真的是煩死了自己這樣的感覺,就像是抽絲剝繭一樣,將她剝落的片甲不留。
擡手撐在額頭上,她現在滿腦子裡面想的都是趕緊下班,這樣自己就可以好好的回家去休息。
不過在她神色恍惚之間,她大腦皮層裡反射出來的是剛剛那讓她血液倒流的一幕。
那瘋狂的動作,真實的疼痛感,讓她直感覺自己走了一趟鬼門關。
越想越煩躁,心裡就像是長了草一樣的讓她腦袋昏昏沉沉。
“騰!”的一下子站起來了身子,夏帆猛地想到今天是自己的排-卵-期。
一想到是自己的危險期,她也顧不上自己倦怠的身子,拿起了包包,轉身就出了惠昌。
去了就近的藥房買了緊急避-孕藥,也顧不上服用避-孕藥會有怎麼的*反應,夏帆連水都沒有用,就胡-亂的吞下了兩粒緊急避-孕藥。
頂着一張蒼白的像是鬼一樣的臉回到惠昌的時候,正好迎面碰上了在陪方信祁視察公司的一羣人。
有些人就是天生的王者,這點兒,夏帆不得不承認,就像方信祁,這樣一個無論是從氣度、長相、還是地位來論的男人,真的是衆人中最搶眼的那一個。
哪怕就算是他不說話,只穿着純黑色手工的西裝,搭配着白襯衫和領帶,站在萬人中,都心悸的讓人移不開眼。
在一羣人的簇擁下,方信祁的手裡拿着一個ipad,修長的指,隨意在上面有意識、無意識的滑動着。
偶爾動一下那堪稱完美的側臉,隨意對身後的陪行人員說一兩句話。
“把這個項目調到前面!”
“好的,方總!”
楊鵬接到方信祁的命令,便隨手就記錄在冊。
收回眸光到ipad上的某個不經意的瞬間,那鷹隼一般陰冷的眸光,倏地就捕捉到了一抹纖細的身影,怔忪的站在惠昌辦公樓的門口那裡。
眼仁不着痕跡的波動了一圈淡淡波痕,方信祁淡淡的冷睨了一眼以後,便別回了眸子。
那一如既往疏離淡漠的樣子,表現出來的就是一副與自己不認識的姿態。
想着,夏帆莫名所以的心裡油然而生了一種發涼的感覺。
恍惚間,她有點兒不敢相信,這個神情寡淡的男人,是前不久恨不得把自己吞入腹中,狠狠蹂-躪的魔鬼。
不過懶得去理會這麼多,他要是不認識自己不是更好嗎?
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夏帆邁着步子便回到了工作區那裡。
沒有再繼續工作下去的心思,她便拿着請假條去了人事處那裡。
本來都請到了假,卻在她走出人事處的時候,來了一個員工告訴她說穆總找她。
又一次聽到了這樣的幌子,夏帆直接性的反應就是這又是一個讓自己羊入虎口的騙局。
“不好意思,我剛剛請了假,今天不舒服,有什麼事兒讓穆總明天再找我!”
繃下了一張清冷的臉,夏帆很決絕的回絕了這個員工。
說着,她的手便緊了緊自己包包,轉身向外面走去。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她又忽的回過頭兒去——
“哦,對了,告訴穆總一聲,惠昌有經驗的員工比比皆是,他要是想讓我做什麼見鬼的導向,請轉達我的話,我沒有那個實力給恆揚的總裁做講解員!”
鏗鏘的話語落下,夏帆眼仁淡漠無比的邁開步子,向外面走去。
眼見着夏帆馬上要走出辦公樓的剎那,穆少言的聲音,便從身後揚起。
“夏帆!”
踩着有着凌亂的步子,穆少言上前一把就拉住了她。
“你又鬧什麼情緒?”
之前就讓人找了她一次,結果說在整個公司上下也沒有找到她。
想着可能是因爲方信祁的事兒,她躲了起來,所以他一直都在方信祁那裡打着圓謊的藉口。
剛剛在樓下門口那裡,他看到了她,所以他便讓人又找了她一次,卻不想這個小女人又耍起來了性子。
“我沒有鬧情緒!”
聽着穆少言對自己的指責,夏帆扯開他掌心拉扯的同時,眼仁淡漠的說着話。
“沒有鬧情緒?那你是怎麼一回事兒?我有沒有早上就告訴你今天不能請假,你到底在彆扭什麼?你就算不喜歡方信祁,也不能拿公司的業務開玩笑吧?”
穆少言真的要被這個女人給氣瘋了,他昨天在恆揚那裡說那番話就已經觸碰到了方信祁的雷區,今天居然還撂挑子的請假,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弦搭錯了,讓這個不識時務的小女人,做了自己的特助。
“我沒有拿公司的業務開玩笑!”
因爲穆少言那在理的話,夏帆下意識的斂下了睫毛。
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錯,自己不能因爲自己的私事兒,將公司的業務給耽誤了,這樣多多少少都有了公報私仇的意味。
但是她真的不想面對那個男人,那簡直就是讓她把那些最不願記起的噩夢,通通在腦海中呈現一遍。
緊了緊垂在體側的小手,夏帆再三做了思想鬥爭之後,執起了睫毛纖長而顫抖的明眸——
“對不起,是我個人原因。我不想因爲我個人的私事兒影響公司的業務,所以……我辭職!”
聽着夏帆像是小孩子一樣又一次說自己要辭職的話,穆少言瞬間就怔愣住了。
等到他從那一陣沒反應過來的怔忪中反應過來的時候,夏帆已經甩開了他的手,踩着高跟鞋,向外面跑去。
眸光極速的震盪了一下以後,他趕忙就追了上去——
“夏帆!”
不顧及自己是公司總裁的形象,穆少言就那樣去追夏帆。
凌亂奔跑中的小身子倏地一蕩,夏帆倏地一下子就倒入了一雙有力的手臂上。
埋首着自己的頭在夏帆的頸窩處,穆少言喃喃的自語着——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要鬧情緒到什麼時候?就因爲你知道我在乎你,所以你纔會這麼肆無忌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