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破碎的聲音,變得沙啞又難忍,夏帆在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聲音,可是那動作,要了她的命一樣,讓她除了無助的哀嚎以外,別無他法兒。
“夠?怎麼會夠呢?沒見我才進三分之一嗎?”
曖-昧的附在夏帆的耳畔,方信祁撩-撥的說着極盡挑-逗的話。
聽着那因爲泛起的浪潮而變得沙啞的聲音,透着致命一樣蠱惑的氣息,夏帆整個不受控制的身子變得更加的膨脹起來,就像是要爆炸了一樣。
整個人的大腦裡都是昏昏沉沉的感覺,讓她本就敏感的身子繃得更加的緊緻了起來。
隱忍着那近乎要讓他頭皮發麻的感覺,方信祁扣住夏帆腰身的手,更加用力的將她扳向自己。
踩着高跟鞋的小腿就像是被電流流過一樣的刺激着,美麗的小女人腳趾頭兒都要翹出了鞋子裡。
從未碰到過夏帆這樣要命的女人,方信祁冷峻的容顏上,眉峰都擰到了一起。
不想讓自認爲最引以爲傲的退縮,他皺了下俊朗的眉頭兒。
破碎的聲音變得抓狂又凌亂,夏帆那海藻般的髮絲,被滲出的汗水打溼。
烏黑的青絲貼合上那嬌小的臉龐,襯托着那本就白-皙的小臉更加的蒼白。
實在是不能大尺度的動,方信祁沒有離開夏帆,就那樣用遒勁兒的手一把撈起了她,讓她那嬌小的身軀,腹抵在洗手檯上,整個人的身子都彎成一個優美的弧形。
調整好了適宜的角度,方信祁幽深的眸子危險的瑟縮着……
被粗重的力道,要命一樣的充溢進每一根神經,夏帆那貝齒緊咬的脣,被摩擦出了妖嬈的血絲。
“想叫就叫出來,在我面前,不用裝出來一副貞-潔烈女的姿態。”
她是怎樣一個不要臉的女人,他再清楚不過了,所以她現在這樣欲拒還迎的行爲舉止,只會讓他生厭。
忍受着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摺磨,夏帆胡亂的動作那隨身子都在發顫的小手,試圖甩開眼前男人對她的桎梏。
可力不從心的力道讓她根本就規避不開,反而被嵌入的更致命。
再也喂不進去,方信祁掐着夏帆腰身的手,骨節都在泛白。
該死!這個女人實在是要命。
掌心重新附上,試圖通過這樣的方式,讓僵硬着身子的小女人可以放鬆下來思緒。
“夏帆,你再咬着我不放,我們今天誰也別想出去!”
附在夏帆的耳畔,方信祁繼續聲音像是塗了蜜一樣的誘-騙着她。
被幾乎要麻木的行爲晃動到沒有了神志,夏帆的大腦裡是空白一片。
“夠了,方信祁,你這個禽-獸,你……嗯……”
諂媚的嗚咽着,從來沒有這樣經歷的她,真的手足無措。
“唔,你到底要怎樣啊?”
夏帆急得都快哭出來了,這裡是公司,而且還是洗手間這樣的公衆場合,如果自己真的被同事看到了自己這個樣子,那她以後要怎樣在公司繼續待下去啊?
聽着夏帆的聲音,方信祁俯下身,在她的耳邊說着那讓她耳根子都被燒紅了的話語。
聽着那讓自己心跳加速的話,她的臉都要滴出血來一樣。
“如果不肯,我們就繼續這麼對峙下去!”
說着,方信祁便上下其手,讓夏帆變得失控的哆嗦了起來。
就在兩個人都崩潰到了理智的邊緣的時候,洗手間門外響起來一陣短促的腳步聲——
“嗯,這次能拿下和恆揚的合作,真的多虧了楊副總。”
洗手間外面,穆少言和楊鵬的聲音由遠及近的走來。
聽着那近乎要讓自己心臟都懸到了嗓子眼裡的聲音,夏帆緊張的小身子,絞的更用力。
眉峰深鎖的更加緊蹙起來,方信祁的身子被這個折磨人的女人折磨到腦皮發麻兒。
“嗯,方信祁,有人……”
手足無措的夏帆,真的不想自己這個樣子被除方信祁以外的第二個再知道。
“我知道有人,所以別這麼緊,讓我快點兒出來!”
這樣箭在弦上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他說停下來就能夠停下來的。
“嗚嗚……到底要怎樣做啊?”
聽着那變得越來越清晰的腳步聲,夏帆滿腦子裡只剩下一個讓他放過自己的念頭兒。
“找我剛剛對你說的做,扶着它,自己dong!”
他沒有時間教她該怎樣做,抓着她那白-皙的小手,便讓她軟軟的……
“不……”
感受着那幾乎要把她灼傷的溫度,夏帆胡亂的搖晃着頭。
“由不得你!”
死死的按着夏帆的手腕,不讓她逃避自己。
“唔……不……”
“該死,要命的女人,放鬆!”
“不……我不要……”
“加快速度!”
“不!”
“再快!”
……
“嘭!”的一聲,沒有被上鎖的洗手間的門板,被走進來的人,倏地推開。
被方信祁倏地推進了隔間的夏帆,透過隔板的下面縫隙,明顯看見了兩雙被西褲褲管包裹的腿,以及兩雙錚亮的皮鞋。
“楊副總,據說這次的巡展,有來自國內八十二家企業,國外十三家企業來參展,看起來規模應該很大啊!”
“嗯,是啊,這次的巡展意義非凡,我家方先生能找上惠昌合作,應該也是看中了惠昌這邊有着雄厚的財力。”
站在小-便-池那裡,穆少言和楊鵬相互攀談着。
躲在隔間裡,聽着穆少言的聲音,夏帆屏息凝氣,連同那到了崩潰邊緣的身子,都在竭力的保持着鎮定。
她不可以在這個時候喘一下大氣,生怕自己這樣不受控制的喘息一下,就會讓隔間外的人聽到這邊有異樣。
身姿筆挺、穿戴整齊的方信祁看出來了夏帆那一直都在隱忍着情緒,他抵在她的身子重重的碰了一下。
“嗯……”
感受到又膨脹了起來,夏帆忍受不住的吟哦一聲。
該死,這個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聽見了夏帆那細細碎碎的聲音,無法抑制的傾吐出花瓣一般的脣,方信祁骨子裡的野性,瞬間被激起了層層癲狂的波瀾。
按住被桎梏到了隔板上的小女人,方信祁更加臻狂的運動着。
“嗯……”
眼見着被敞開的吞併着,方信祁的眼仁都在冒火。
隨着那變得一下比一下沉重的力道,夏帆將自己蔥白的手指,死死的咬在牙齒間。
“誒,什麼聲音?”
聽到了近乎是顫抖的低吟,窸窸窣窣的傳來,穆少言下意識的蹙了下眉。
一聽隔間外面的人議論着說聽到了聲音,夏帆貝齒將小手咬緊的更加的用力起來。
該死,一定不要讓讓穆少言發現自己這樣衣衫凌亂的樣子。
“有聲音?我怎麼沒聽到?”
楊鵬挑了一下眉,狐疑的看着穆少言。
“沒有嗎?我剛剛明明聽到了……女人的聲音。”
整個人的身子都趴在了隔間的隔板上的夏帆,一聽到穆少言說聽到了女人的聲音,夏帆那敏感的小身子,繃得又緊又硬。
不要,千萬不要,千萬不要讓除方信祁以外的第二個人在看到這樣的事情了,不然她真的會沒有活下去的臉面。
一邊在心裡默默祈禱的同時,她一邊要忍受着那近乎要把她撕扯個粉碎的力道。
“哈哈哈哈,你傻了吧,剛剛明明是你在渦尿的聲音,穆總啊,你說一個洗手間裡哪裡能有什麼亂七八糟的聲音,難不成還有人在這裡zuo愛不成?”
跟着,楊鵬哈哈大笑了一聲。
聽着楊鵬的話,穆少言將眉峰蹙的更緊了起來。
想了想,他也覺得自己可能是聽錯了,不然那種女人shen.yin的聲音,怎麼可能只有一聲?
想着,穆少言便走到了洗手池那裡洗手。
眼見着洗理臺上有一灘醒目的水漬落在眸子裡,他的瞳仁下意識的緊縮了一下。
這……
他早已經不是什麼純.情的少男了,在他大學期間就已經有了xing生活,所以看到這樣用腳後跟也能知道代表着什麼的水漬,他整個人都怔忪了。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這裡是他的公司,難道說,在自己的公司這裡,有他的員工發生了通jian的事情嗎?
看出來了穆少言的怔愣,楊鵬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麼了?還在想剛剛那幻聽的聲音啊?誒呀,穆總,我看您還是想多了吧,您還是小,弱不經事,誰能在洗手間裡做那樣的事兒啊?你要是不確定的話,就找人在外面看着,看看到底有沒有在這裡做那種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