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蠻橫的撕咬着她,容霆琛那瘋狂的樣子,就好像要勢必要把這個糊塗的女人給弄清醒了一樣!
剛想進電梯裡的人,在看見電梯中那一對激~吻的男女,紛紛都怔愣住了。
“唔……容霆琛,有人……”
她可不同於這個男人,她的臉皮薄着呢,哪裡會開放到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就和這個男人接吻。
看出來這個小女人的驚慌與不安,容霆琛也沒有想繼續折磨她。
扯過她凝白的皓腕,他直接扯着鬱晚歌走出了電梯。
逃離開了那麼多人的注視,鬱晚歌步伐踉蹌的跟上男人的步子。
“容霆琛,你發什麼瘋?”
手腕被勒緊到生疼。
該死,這個男人昨晚和今早表現出來的都是欺騙自己的假象,這纔是真正的容霆琛!
一個隨時隨地都會抽風的男人!
聽着鬱晚歌又是說自己是魔鬼,又是說自己抽風,容霆琛面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
“該死的,我發瘋還不是被你這個不走心的女人給氣的!”
對於一個三番五次將她至於困難中的惡毒女人,她居然會白癡到爲她伸冤,他容霆琛還真就想知道,這個女人的腦部構造裡,是不是缺了什麼零件?
連吃早餐的心情都沒有了,容霆琛拿出手機,撥了魯海忠的電話。
把鬱晚歌連拉帶扯的塞進了車子裡,容霆琛一張俊絕的臉上,是暴戾的青筋,在跳動着。
“老魯,帶這個不走心的女人去醫院,給她做ct檢查!”
惡狠狠的吩咐完以後,容霆琛合上了車子的門。
“嘭!”的一聲落下,鬱晚歌的心絃一抖。
等到她回過神兒來的時候,容霆琛邁着步子,走到一輛新款的蘭博基尼車子那裡,坐了進去。
車子打了一個炫目的轉彎以後,便絕塵而去。
看着那在自己視線中,漸漸淡出去的車子,她的心,莫名的有些空落落了起來。
“……鬱小姐!”
坐在駕駛位那裡,魯海忠透過後視鏡,看着那一臉素淨的女孩子。
聽到那滄桑的聲音,鬱晚歌心絃緊繃的厲害,畢竟,之前在科隆那裡,自己裝作自己不是鬱晚歌,讓這個年僅半百的老人兒倍受打擊。
“忠叔!”
有些難以啓齒的張開脣,鬱晚歌輕聲喚着他。
聽到了這個女孩子現在承認了自己是鬱晚歌,魯海忠眼中,有些老淚縱橫的水霧在閃爍着。
“誒誒誒!”
連聲應和着,他真的是太欣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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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平穩的行駛在公路上,鬱晚歌百無聊賴的坐在車子裡。
“忠叔,您真的打算按照那個男人的命令,帶我去醫院?”
坐在車子裡,想着那個男人神經大條的樣子,鬱晚歌直感覺自己頭疼的厲害,
“呵呵……”
聽着鬱晚歌抱怨的呢喃,魯海忠笑了笑。
“鬱小姐啊,我想你可能是誤會容先生了!且不說你和容先生之間是怎麼一回事兒,就單單從容先生現在的行爲來看,他真的很在意你啊!”
“在意我?”
聽着魯海忠的話,鬱晚歌挑了一下眉頭兒。
“是啊,容先生這個人其實還是很矛盾的!你可能不知道,就容先生出事兒這一個月以來,他都有暗自讓人保護你啊!”
“……”
“就像是你上次在巧克力diy店裡做巧克力,容先生就知道啊,哦,對了,還有鬱氏那天去了唐先生鬧事兒,也是容先生找了警局的人!”
果然,那天鬱氏出事兒,是那個男人找的警察!
只是……他什麼時候魔怔到了連自己做巧克力這樣的事情,都要讓他派人跟着自己?
纖柔的手指揉了揉自己的額際,鬱晚歌完全搞不懂這個男人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
“那個……還有啊,鬱小姐,昨晚,容先生知道你找上了那個田愛香去借錢,容先生他可是從省外趕回來的啊!你可能不太知道商業圈裡的事情,那個田愛香啊,她是圈子裡出了名的‘黑寡~婦’,專門找上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給一些圈子裡的人玩樂,然後她在從中掙取利益回扣!”
“……”
“就像是你昨晚,好像是被那個田愛香賣給了兩個國外的男人……”
魯海忠繼續說着話,可鬱晚歌心裡早已難受的厲害了起來。
原來,她又一次誤會了容霆琛!
只是……那個臭男人爲什麼寧可自己誤會他,他也不願意和自己解釋一句呢?讓他說一句解釋的話,真的就那麼難嗎?
“哈,不過呢,還好容先生趕到的及時,纔沒有讓你出事兒!”
“那……他把那個田愛香怎麼了?”
想着楊子薰不過是中間介紹人而已,就被他找了四個男人輪番施暴,那麼田愛香的處境,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那個女人啊……反正也是商業圈裡臭名昭著的女人了,容先生也不過是爲民除害了而已啊!”
等到魯海忠告訴她說,田愛香被容霆琛找人把她賣到了巴西做站~街~女,鬱晚歌才真正意識到這個男人的手腕是有多麼的強硬。
呼吸漸漸的變得窒息了起來,鬱晚歌忽的覺得,這個男人對自己的保護的方法,還真是偏執又變~態!
“忠叔,您……知不知道他……這一個月去了哪裡?”
這是一直縈繞在鬱晚歌腦海中,不管怎樣想也想不明白的問題。
雖然她堅信他沒有死,但是……明明警方那邊拿了法醫的屍檢報告給自己,並且還出示了他那款江詩丹頓的手錶作爲證據。
種種跡象都表明他已經死掉了,只是……他到底是如何做到逃避了所有人的障眼法兒?又爲什麼會消失了整整一個月?這裡面真的是有太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聽着鬱晚歌對自己的質問,魯海忠具體也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但是他很肯定的就是,容霆琛這麼做一定是故意讓那些暗中害他的人,都誤會他已經死掉了!
“我還真就不知道容先生這一個月在做什麼,他每次和我聯繫,都是通過手機,只是這次,因爲你的事情,他纔會出現的!否則的話,我覺得容先生應該會繼續隱瞞自己的行蹤!”
聽着魯海忠說容霆琛因爲自己纔會出現,鬱晚歌不明所以的,呼吸猛地一滯。
“鬱小姐,我覺得容先生今天要我載你去醫院那裡,應該是想讓你檢查一下,畢竟他也不確定你昨晚到底有沒有受到田愛香對你的迫害!”
他讓魯海忠帶自己去醫院那裡是爲了檢查自己的身體,而不是真的在質疑自己,這是真的嗎?
“不用了,忠叔,我沒有事情的,麻煩您載我回酒店一趟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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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霆琛開着車子駛進了鬱氏辦公樓的停車場那裡。
當那一抹神祗一般俊美的身材出現在鬱氏的行政總裁辦公室那裡的時候,整個鬱氏員工的眼珠子都要掉了出來。
這……真的是那個被傳言在汽車爆炸中被炸死了的容先生嗎?
他……死而復生了?
“陳助理,讓鬱氏全體董事,十五分鐘以後去會議室那裡開會!”
“呃……好!”
容霆琛雷厲風行的吩咐完以後,便走進了總裁室那裡。
十五分鐘以後,鬱氏的所有高層全部都坐在了會議室裡。
一聽說容霆琛回來了,他們三三兩兩的人都開始說着這件事兒。
助理拿着文件推開了門,容霆琛穿着筆挺的西裝走了進來。
隨着容霆琛的落座,鬱氏的高層也紛紛坐直了身板。
他不過是一個月沒有回來處理公司的業務,鬱氏就成了一鍋粥。
尤其是鬱氏資金鍊的問題,一個月的時間,就被這些沒腦子的管理層人員給斷了,他容霆琛真的就懷疑這些人是怎麼拿下管理學碩士學位,乃至於博士學位的!
“姜董事,就清水灣一期、二期、三期建設工程的資金短缺問題,說一下你的看法!”
容霆琛骨節分明的手指處,拿着一款簽字筆,樣子慵懶而閒散。
然而他的樣子卻讓姜董事有些腿腳發軟,畢竟私吞了公司資金,是違法犯罪的事情!
原本他帶着僥倖心理的以爲,容霆琛被炸死了,周海國那個老糊塗根本就不會發現,卻不想,他容霆琛居然完好無缺的重新出現在了公司這裡。
“呃……容……容總,資金短缺是……因爲周老先生讓我把那批資金撤銷,用於其他工程上面的建設!”
被問及到了這樣棘手的問題,姜董事只好拆西牆補東牆,反正周海國那個老不死的現在躺在醫院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