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喪失了全部的理智一樣,楊子薰完全不顧及站在鬱晚歌身邊的容霆琛,揮舞着她的手,作勢就往鬱晚歌的臉上甩去——
卷雜着犀利的掌風,在半空中劃過陰騭的弧度。
“唔……”
就在楊子薰的手掌要落下的時候,手腕被一道遒勁兒的力道猛地給遏制住。
擡着通紅眼圈的眼,楊子薰將眸光落在了容霆琛的身上。
“是你?”
自己日思夜念,近乎都要讓自己茶不思、飯不想的男人就這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楊子薰真的恨不得一下子就撲到他的懷中。
只是,當她定睛一看的時候才發現,這個無可挑剔的男人,居然和鬱晚歌並肩而立。
而且他們兩個人還是從同一間房裡走出來,這不免讓她想到了很多亂碼七糟的東西!
“放開我!”
在男人的掌心中扯着自己的手腕,楊子薰樣子很是猙獰。
天知道,她真的恨不得撕了鬱晚歌。
她好心好意的找她乾媽幫助這個只會裝無辜的女人,卻反被她倒打一耙,找了四個男人輪~殲了她,就算她私~生活如何的不檢點,也沒有讓男人這樣粗暴的對待着,這簡直就是把她楊子薰當成妓~女一樣的對待着。
沒有去理會楊子薰的話與掙扎,容霆琛牽起鬱晚歌的手腕,在她還沒有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的時候,容霆琛已經帶着她的手掌,猛地一下子抽在了楊子薰的臉。
“啪!”
耳光的聲音,在走廊裡響起,讓那一度都是吵吵嚷嚷的走廊,立刻就安靜了下來。
楊子薰的臉被打偏了方向,殷紅的五個手指印,立刻就浮現上了她的臉頰。
鬱晚歌的掌心一麻,她完全不敢想象,自己居然就這樣的甩了楊子薰一個耳光。
眸光錯愕又詫異的看向身旁這樣一臉不以爲意的男人,鬱晚歌聲線都顫抖了起來。
“容霆琛,你……”
“該死的,鬱晚歌,你敢甩我耳光?”
楊子薰轉過眸子,樣子惡狠狠的瞪着鬱晚歌。
被那凌遲一樣的眸光瞪到心裡發憷,鬱晚歌心裡很不是滋味。
貝齒咬了下脣瓣,她很想開口和楊子薰解釋一下,卻不想,楊子薰那混言混語又一次,語鋒犀利的揚起——
“鬱晚歌,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我楊子薰幫你,你卻反過來找人上了我,該死,我要殺了你!”
揚起另一隻沒有被容霆琛桎梏着的手,楊子薰想也沒有想的就打算往鬱晚歌的臉上甩去。
看出來了楊子薰這個惡毒女人的手段,容霆琛扯着她手腕的那隻大手,猛烈的一甩,就將她的身子,一下子掀到在了地上。
“唔……”
手腕被勒紅了不說,楊子薰整個人的身子骨,也發出了骨骼被撞到了的聲音。
“子……”
看到楊子薰跌倒在地,鬱晚歌剛想喚她一聲,卻被容霆琛拉到了懷中。
力道殷實的手臂,圈着鬱晚歌的肩頭兒,容霆琛以保護的姿態,把她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
“楊子薰,這是最後一次,我容忍你這樣對待我的女人!”
警告的話語,聲音陰騭到不言而喻,一如着外面吹颳着的朔風,淒寒而凜冽。
聽着男人那像是在宣告他主權一樣的話語,鬱晚歌縮在他的懷中,下意識的擡起頭兒,用眸光打量着這個男人那被繃緊了的線條。
她實在是太瞭解這個男人的情緒變化了,如果說他的臉部線條生硬又冰冷,那就說明他真的在生氣。
櫻花般潤澤的脣瓣,輕抿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此刻該怎麼做才能平復這個男人的情緒。
畢竟楊子薰也沒有對自己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更何況,她昨晚還找了她乾媽來幫助自己!
“容霆琛……”
鬱晚歌把小腦袋埋在男人的心口處,扯動了一下他的前襟。
看出來了鬱晚歌糾結的樣子,容霆琛努力平復着自己的思緒,讓自己放柔自己的情緒。
掌心託在那肌膚滑膩的脖頸,他示意着鬱晚歌不要擔心。
眼前這對男女那不斷膩在一起的樣子,刺紅了楊子薰的雙眸。
該死,縮在那個男人懷中的女人,爲什麼不是自己?而是這個樣樣不如自己的賤~女人!
男人淡淡的脣息,印在了鬱晚歌的額際上,轉而,將鷹隼一般的眸光,打在了楊子薰那一張氣到都扭曲變形的臉上——
“我容霆琛的女人,不是你所能惹得起的,你要是不想死的太慘,就收斂些兒,昨晚的事情,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懲罰而已!”
沒有再去看楊子薰那張讓他生厭的臉,容霆琛擁着鬱晚歌的小身子,以戀人的姿態,帶她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處那裡。
看着那足可以刺瞎她的一幕又一幕,楊子薰的眼中,騰起來了肆虐的火焰。
握緊着的小手被捏緊成了拳頭兒,楊子薰惡狠狠的嘟囔着——
“可惡!鬱晚歌,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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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着鬱晚歌的小手,容霆琛把她一路帶到了電梯那裡。
想着剛剛楊子薰那一張梨花帶雨的臉,鬱晚歌蹙了下眉頭兒,止不住心底裡的好奇,她輕啓菱脣——
“你……把她怎麼了?”
鬱晚歌知道楊子薰喜歡容霆琛喜歡的不行,所以,剛剛這個男人這樣對她,無異於傷害了她的心。
“沒怎麼,找了四個男人,給她辦了而已!”
容霆琛的話說得輕描淡寫,就好像在說着一件無關痛癢的話題一樣。
聽着容霆琛的話,鬱晚歌的雙眼,立刻就驚顫的瞪大。
找了四個男人,給她辦了而已?
天吶,楊子薰到底和這個男人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居然會讓他找了四個男人那樣粗暴的對待她!
楊子薰應該很痛苦吧?不然她對自己不可能會擺出那樣凌遲一樣的眸光。
看出來了鬱晚歌眼底的驚顫,容霆琛眸光淡漠的打在她的打在她的臉上——
“怎麼了?”
“你……”
扯動着脣,鬱晚歌的喉嚨裡發澀的厲害。
她想要質問他爲什麼要那麼殘忍的對待楊子薰,可是,她根本就說不出來這樣的話。
嗓子裡緊澀的厲害,喃喃無助的咬了下泛白的脣瓣,她吐出了兩個聲線都顫抖的字眼——
“……魔鬼!”
不管怎樣,同樣身爲女性,她完全接受不了他們男人不把她們當成人一樣的對待!
被四個男人輪番施暴,他們男人就只把女人當成是妓~女,當成是泄~欲的工具了嗎?
安靜的電梯間裡,鬱晚歌的聲音清晰的落下,讓容霆琛當即就冷下來了一張酷勁的俊臉。
該死的,這個女人腦袋裡是一團漿糊嗎?
容霆琛因爲鬱晚歌對自己吐出的那兩個字眼,他的胸口積壓着那無處消弭的怒火。
這個女人到底是真白癡,還是沒腦子啊?那個楊子薰是什麼樣的人,她到底知不知道?
該死的,容霆琛完全可以想象,她就算是被楊子薰給出賣了,她卻還可以傻乎乎的對楊子薰說謝謝。
“鬱晚歌,在你眼裡,我容霆琛就是一個魔鬼?”
蹙緊着眉峰,容霆琛的俊臉繃緊到鐵青。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昨晚遇到的那個楊子薰的乾媽,到底是誰?又知不知道,要不是他昨晚出現在了酒店這裡,被施暴的就是她鬱晚歌,而不是楊子薰?
聽着容霆琛那對自己的質問,鬱晚歌心裡猶疑着。
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她真的已經分不清了?
“你……就算不是魔鬼,也是一個手段卑劣的……”
“嘭!”
“咣噹!”
鬱晚歌的話還不等說完,容霆琛猛烈的拳頭,倏地一下子就砸到了電梯壁上。
劇烈顫抖的聲音響起,讓電梯裡的燈光,都忽明忽暗的閃爍了一下。
鬱晚歌本能的閉着眼,感受到自己耳邊那劃過的冷硬拳頭,她的心臟劇烈的抖動着。
咬了咬失血的脣瓣,鬱晚歌悠悠的張開眸子,男人那染上了嗜血光芒的鷹眸,掩蓋着劇烈情緒的出現在了自己的眼中。
“容霆琛,你……唔……”
鬱晚歌噤聲的話語還不等說出口,容霆琛有力的手,一把就托住了她的臉頰。
吻,狂狷的席捲着一切……
#已屏蔽#
“叮——”
電梯到達了最底層那裡,可狂肆親吻着鬱晚歌的容霆琛,完全沒有放開她的跡象。
繼續蠻橫的撕咬着她,容霆琛那瘋狂的樣子,就好像要勢必要把這個糊塗的女人給弄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