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點着頭道:“不錯,我對李長喜很放心,而最不讓我放心的人,就是你這個臭娘們。”
郭委菱問道:“爲什麼我會最讓你不放心呀?”
夏天道:“因爲你是個娘們,娘們是最最善變的,可以跟丈夫以外的男人胡來,繫上腰帶後卻能翻臉不認人,特別是你郭香菱。”
郭香菱一點都沒生氣,反而笑道:“夏書記,我也可以和你胡來。”
夏天又樂了,“謝謝,我還不至於淪落到和你這種娘們胡來的地步。”
郭香菱這時卻有點不高興了,“夏書記,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論相貌我比顧小北差嗎?就是和黎菁方蘭她們比,只要我象她們那樣打扮一下,我照樣不比她們差,關了燈上了牀,我說不定還比她們強呢。”
夏天嗯了一聲,“你至少比她們騷。”
郭香菱一聽,更理直氣壯了,“對呀,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騷的女人呀。”
夏天呵呵大樂,“郭香菱,郭主任,他孃的,人至賤則無敵,我真是拿你沒辦法了。”
沒錯,女人不要臉,龍王也得退,女人耍流氓,神仙嘆斷腸。
郭香菱果然賤得可以,她竟然給夏天提了個建議,“夏書記,你可以控制我呀。”
“哦,控制?我怎麼控制你啊?”
“就象你對付顧小北那樣對付我唄。”
“呵呵,不行不行,你比顧小北更賤,那一套對你不起作用。”
“那,那你說怎麼辦?”
“嗯,你的提議倒是啓發了我,我想到一個辦法了。”
“你說你說。”
“你真的願意接受我的控制?”
“我願意。”
“心甘情願?“
”心甘情願。”
“爲什麼呢?”
“省得你對我不放心呀。”
“這個理由好像還不夠充分。”
“街口的瞎眼劉說你有大官相,跟着你有前途。”
“瞎眼劉?他真的是這麼說的?”
“是呀,不信你自己去問問。”
“噢,照你這麼一說,你的理由已經充分了。”
“那就請夏書記髮指示吧。”
南嶴街上有個算命先生叫瞎眼劉,夏天讀初中時,就見他在街口擺攤,每逢農曆初五初十,瞎眼劉總是風雨無阻地出現。
瞎眼劉真的那樣說過?夏天心道,不信白不信,幾時抽空問問去。
“郭香菱,郭主任,只要你把你做過的壞事都告訴我,你就算是我的人了,以後我進步了,我也不會虧待你。”
郭香菱答應非常爽快,“行,就這麼辦,我向你徹底坦白。”
夏天大喜大樂,郭香菱這種態度他喜歡,“好,你就開始坦白吧。”
郭香菱卻道:“這裡不行,我冷,夏書記,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夏天應了聲好,郭香菱就站起來,撅着屁股往溝上爬。
這娘們,屁股上捱了二十下,跟個沒事人似的,真他孃的欠揍的貨。
夏天忍不住,又伸出手,對着那撅起的屁股掄了一掌。
郭香菱咯咯笑着,“謝謝,謝謝夏書記獎賞,”屁顛屁顛的起身而走。
夏天又一次哭笑不得。
郭香菱領着夏天,在黑夜中走了一段路,來到南嶴街上,拐進一條小弄堂,在一扇小門前停了下來。
夏天咦了一聲,“郭香菱,這不是丁三五家嗎?”
“是呀,是丁三五家。”郭香菱蹲在地上,一邊摸着她藏起來的鑰匙,一邊低聲說:“這是高副書記租的房子,他人退了,可房子還沒有退。”
高副書記,就是原南嶴人民公社黨委副書記高貴來。
夏天知道,郭香菱是高貴來的相好,這裡就是他們幽會的地方。
該死的丁三五,這麼重要的情況都不報告,夏天心裡罵道,他孃的,明天必須揍丁三五一頓。
小房間佈置得象個安樂窩,只是久未進人,桌上椅上積了一層灰塵。
牀上還有被子,郭香菱穿得少,進屋後點上煤油燈,便鑽進了被窩裡,“夏書記,你請自便。”
夏天呵呵笑道:“這個房子我知道,我讀初中時在丁三五家住過一年,住的就是這個房間。”
郭香菱也笑了,“夏書記,那咱們也算是室友了,你要是不嫌棄,可以到牀上來麼。”
夏天笑罵道:“我呸,誰跟你是室友,他孃的你以爲誰都是高貴來啊。”
郭香菱笑着說:“夏書記,你罵吧,你打吧,你越是打罵我越是興奮。”
賤貨啊。
夏天樂道:“還別說,郭香菱,你這種越是打罵越是興奮的風格,放在你這個婦聯主任身上,就是難得的優點和特長。”
郭香菱說:“高副書記也是這麼表揚我的。”
這是表揚?夏天啼笑皆非,“郭香菱,你就說說你和高副書記的故事,還有你們一起*的事情,你說完以後,我如果認爲有價值的話,我會讓你寫下來,再簽字畫押。”
郭香菱說:“夏書記,你是真的要拿住我呀。”
夏天說:“當然了,你以爲我是說着玩的啊。”
郭香菱嬌聲一笑,“你到牀上來,不就拿住我了嗎?”
夏天呵呵而笑,“你是一個爛貨,我不吃爛了的東西,不過,參觀一下倒也無妨。”
說着,夏天來到牀前,先掀開被子,再伸手在郭香菱胸前碰了碰,壞笑道:“脫衣服,讓我參觀一下。”
郭香菱很聽話,在牀上站起來,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身上的“武裝”解除得一乾二淨。
夏天還真是壞,拿着煤油燈,就近將郭香菱的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看了個遍,象欣賞一個藝術品一樣,態度極其認真。
而且在參觀的時候,他可是又動眼又動手,他的那隻手不斷的拍拍打打,捏*摸,尤其是那些高地和窪地,那是絕對的不予漏過。
郭香菱在配合的同時,也很好奇夏天的行爲,因爲她已經夠得上美女的標準了,生了孩子以後,身材也沒有變形,依舊是上突下翹,曲線分明,但夏天卻是不動聲色,居然沒有一般男人應有的表現。
看完了,將煤油燈放回寫字檯上,夏天坐回椅子上,臉色嚴肅地思忖着什麼。
郭香菱並沒有穿上衣服,只是拿過被子將自己的身體裹住,“夏書記,你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