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家商量的結果,最終還是沒有定論出來。畢竟於家人都不是傻子,誰都知道徐天宇正對牧家攻擊,難保不是他弄出來的栽贓陷害。可是栽贓牧家,得要有證據,不然像牧家這樣的大家族,不是說想栽贓就能栽贓得了。
於是孟靜、於向海等人要於永芳約見了徐天宇。
在江都大酒店的茶座包廂內,一番寒暄就坐下來,孟靜首先開口向徐天宇諮詢了關於殺害於向羣兇手一事,並注意觀察了他。
但是,徐天宇撒謊習慣了,說起謊話來,幾乎都是跟真一樣,倒是沒讓孟靜與於向海等人看出什麼端倪來。
最後,孟靜只好請求見一見孫志仁道:“徐書記,我知道這個要求很爲難你,可是我還是想求求你,希望您能安排我們跟孫廳長見個面。”
這個是意料之事。
徐天宇假裝爲難了一下下,又露出一副捨己爲人的樣子答應了下來。
很快,孟靜與於向海等人在徐天宇的安排之下見了面。
正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孫志仁又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當然是心不慌,臉不臊地按着徐天宇之前的要求給說了出來,並把一切殺害於向羣的主謀給指向牧家去。
本來麻,孟靜是打死都不相信,可是孫志仁眼都不眨一下,就猶如平時辦案的樣子說了一些證據,不得不讓人相信這應該是真的。
當然了,若是要專業辦案的民警來說,這絕對不是什麼證據,因爲光憑着捏造出來的東西,是站不住腳的。
可惜,孟靜與於向海等人不是民警,更沒有專業的辦案知識,也就開始半信半疑地把這筆仇恨暫算在牧家頭上了。
從江都大酒店出來,孟靜與於向海當即要去牧家,還好被徐天宇給急中生智地攔截了下來,“孟姨,於叔,你們是不是想要去牧家質問?”
孟靜確實是想去牧家質問,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我要問問,我家老於有哪一點對不起他牧家了?竟然要做出這等卑鄙無恥之事來。”
“你問,他們也不會承認。”
徐天宇還是那句話,“相反,還會讓你們陷入絕境,也讓牧家徹底對你們提防,還不如假裝什麼事都不知道,讓小芳留在牧家暗中查找證據。”
這話,於向海也頗爲贊同,可是這牧家爲什麼要殺害於向羣呢?這不得不引起他的高度重視,也就叫着於永芳到一邊叮囑道:“小芳啊,這個事情,咱們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您回到牧家以後,要密切留意你那個公公,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蛛絲馬跡。”
說起這個所謂的公公,於永芳心都碎了,沒想到父親竟然會是被這個公公所殺害,由不得咬牙切齒地恩了一聲。
因此,在回去以後,於家人也開始託付人追查於向羣的死因。
至於徐天宇嘛,則是三天兩頭就給於永芳打電話,表面上是關心她,或是利用凌曉冰邀約她出來一起吃飯什麼的。實際上,卻是給她灌輸牧家的種種罪惡根源——“財大氣粗!”
與此同時,爲了能夠讓於永芳相信於向羣與牧錦春是有矛盾的,他破天荒又啓用羅森,並叫他到書房來,一副意味深長地樣子,“老羅啊,您跟了我與薛總有不少年了吧?”
“承蒙徐爺關照,兄弟們都過上了富足的生活。”
羅森一點都不苯,聽出來徐天宇是有事要辦,難免心血沸騰了。
“砍砍殺殺的日子,不在適合我們了。”
徐天宇先是正經地說了一番,又話鋒一轉道:“當然了,有些事,該上手段還是要上手段的!”
“徐爺,您吩咐吧!”
羅森受不了磨磨嘰嘰,頓時表態道:“保證完成任務。”
身在高位,徐天宇不可能事事都要親身叮囑,他咳了一聲,又把李運宏給叫入書房來了,“老李啊,剩餘的事,你跟老羅說吧!”
三天後的下午,徐天宇接到了李運宏打來的電話,聲稱搞妥了。
爲此,徐天宇立刻給於永芳打電話,邀約她出來一起吃飯。
由於最近時間,老是跟徐天宇一起吃飯,於永芳早就習以爲常了,一接到這個電話,倒是恩了一聲。
於是,徐天宇開始精細安排了。
在江都大包廂內,於永芳、凌曉冰等人坐了下來卻又是疑惑不解了。其中凌曉冰開口諮詢了,“天宇哥,幹嘛突然請我們來這麼好的地方吃飯?”
今天不是什麼特別的日子,也不是與兩女有什麼紀念日之類。
徐天宇還是給自己安上了一個藉口道:“實話跟你們說吧,我買彩票中獎了,而且數目不少噢!“
買彩票?
於永芳與凌曉冰都懵了,她們兩人相互望了望。
於永芳更是玩味地笑了,“難不成中了幾億不成?“
“這怎麼可能。“
徐天宇罷了罷手,淺笑道:“我第一次買七星彩私彩就中兩萬元!“
兩萬元,對於徐天宇來說算得了什麼?
要知道飛揚集團是他的私有財產。
於永芳輕輕地搖了搖頭,苦笑不語,開始夾起菜來吃。
一頓飯吃完,也就到了晚上八點多了。
由於吃地還算愉快,凌曉冰建議三人找個KTV包廂唱歌。
徐天宇嘛,口頭上贊同,可卻偷偷看着於永芳,當看她沒什麼反對,也就三人下樓去,打算去羅森經營的那一家娛樂城耍耍。
但是不湊巧,在酒店大堂當中,於永芳突然看到了一個熟人,對方鬼鬼祟祟地張望,似乎是怕看到熟人看見一樣,又往樓梯方向走去,顯然是怕坐電梯會碰到熟人,她由不得皺起眉頭來了。
徐天宇則是故意關切道:“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看到一個熟人,“
於永芳指着樓梯去,“她從樓梯走上去了。“
“什麼?走樓梯?”
徐天宇故意嘀咕了,“有病啊,有電梯不走,還走樓梯,莫非是在躲避熟人嗎?還是想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這一說,於永芳更猜疑了,“你們先去吧,我一會就來。”
見於永芳輕快地朝樓梯走去,徐天宇由不得暗暗奸笑了。
倒是凌曉冰沒看出來,她還一個勁說道:“傻站什麼呢?走啊!”
徐天宇瞥看了凌曉冰一眼,也不多說什麼,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酒店二樓走廊處,於永芳小心翼翼地貼在牆壁偷聽着不遠處的兩名中年人的談話內容。並且伴隨着談話內容的深入,於永芳臉色突然大變,最終還是無法剋制及保持冷靜了,猶如箭魚一樣衝了上去。
輕快地腳步聲引起了牧氏集團總經辦主任冷琴的注意,她先是一驚,後來還是跟常人一樣冷靜了下來,平淡地笑道:“於副區長,這麼巧啊!”
巧,確實太巧了。
於永芳盯着與冷琴交談的男人一眼,又質問冷琴道:“你剛纔說什麼?”
“沒說什麼呀!”
冷琴的演戲功夫還不錯,一副處事不驚地反問道:“怎麼了?”
裝,還給我裝?
於永芳認爲她聽到的就是真相了,“你剛纔說你看到我公公與我爸曾發生爭執是麼?而且兩人還大大出手?”
儘管不知道羅森的目的何在,可冷琴還是照着要求,昧着良心向於永芳點了點頭,一副坦白從寬的樣子,“沒錯,我確實是看到於主席在出事之前跟董事長吵過一架,而且還吵得特別兇!”
難道真相就是我爸因知道什麼秘密,最終被牧錦春給殘忍殺害了麼?
於永芳開始想入非非,並且露出怨恨的表情來,又全身軟軟無力地退了幾步。
冷琴盯着於永芳,似乎意識到羅森的目的了,安撫道:“於副區長,儘管我看到了董事長跟於主席吵架,可殺害於主席的人不是董事長啊!”
若不是牧錦春,那爲什麼會在吵架之後父親會死於非命?而且省公安廳又爲什麼要立案,還說幕後指使人是牧家?
一切一切的證據都指向了牧家,於永芳不可不信,她崩潰了,眼淚是嘩啦嘩啦地掉了下來,恨不得馬上飛去找牧錦春質問,爲什麼要殺害她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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