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贓,也得要有一個門道,不然糊弄不了於永芳,還有可能讓於永芳懷疑徐天宇的真實目的不是?
因此,徐天宇親自打電話跟孫志仁溝通了一下,並許上了十多萬樹葉。最終獲得孫志仁的點頭幫忙,又帶着心腹及薛浩安排的人趕來了江都。
爲了讓於永芳相信這個事實,徐天宇帶着孫志仁等人來到了凌曉冰所住的家裡,並打電話把於永芳給叫來了。
在家中客廳內,徐天宇先是介紹了孫志仁的身份,又就這個事說明了案子的進展,並指着戴着手銬的兩名中年男子道:“小芳,他們兩個就是殺害你父親的幫兇之一了!”
正眼盯着那兩名中年男子一眼,於永芳情緒異常激動,又半疑半信地向孫志仁看去,“孫副廳長,這是真的嗎?”
由於之前受過徐天宇的暗中交代,孫志仁也就配合道:“這是真的,這個案子已經有省廳立案了,但是由於幕後主謀權勢滔天,只能暫時擱置了。”
聽聞孫志仁說的是真的,還有客廳中站有不少穿着警服的人,於永芳絲毫不懷疑了,她猶如喪心病狂一樣衝了過去,又噼裡啪啦地對着那兩名戴着手銬的中年男子來了一個組合拳。
當然了,這還不解氣,於永芳又狠踹及用嘴咬着對方,像是要殺了他們一樣才解氣。好在孫志仁趕緊使了個眼色,叫跟來的心腹拉開了於永芳。
“我要殺了你們,要殺了你們!”
於永芳是淚流滿面,又不停掙扎着指着兩名戴手銬的中年男子叫嚷了。
凌曉冰則是無奈地過去摟抱住了於永芳。
徐天宇見狀,則是向孫志仁使了個眼色,叫他們把人給帶走。
孫志仁會意,又故意在於永芳跟前說道:“老弟啊,按規矩,這兩個人在案子終結之前是不可與外人見面的。如今我可是幫了你的大忙,可你萬不可泄露給他人知道,不然我可要受處分了!”
“老哥放心,此事除了我們,保證無人知曉。”
徐天宇做作地應了一聲,又送着孫志仁等人出去。
在外面,徐天宇與孫志仁握了握手,又揮手叫陳亮把早就準備好的十五萬樹葉交給了孫志仁,再目睹孫志仁等人開車離去。
回到屋裡來,於永芳已是哭不成人樣。
徐天宇不哄也不出聲說什麼,只是靜坐在沙發上抽着煙,任等於永芳哭得嗓子都啞了,他這纔不慌不忙地安撫道:“小芳啊,人死不能復生,你哭得再厲害也沒用。“
於永芳擡頭瞥看了徐天宇,不好氣地抹了抹淚水。
凌曉冰則是疑惑了,“天宇哥,殺害於叔叔的主謀是誰呀?”
有意嫁禍給牧家,徐天宇當然不客氣地說了出來,“牧家。”
牧家?
凌曉冰一下就傻眼了,待回過神來,頓時不信道:“這不可能。”
凌曉冰懷疑一定是徐天宇想要攻擊牧家,這纔給牧家安上罪名,頓時認爲徐天宇這樣做,未免是小人的做法了,也就起身過來,拽拉着徐天宇進入客廳側邊的一個房間去,又關上房門來。
“幹什麼?”
徐天宇隱約猜測到凌曉冰的意思,卻假裝不知道,還露出迷惑的神色。
凌曉冰盯着徐天宇,一句一句問道:“是不是你想對付牧勇,也就故意把這罪名給按在牧家身上?”
被猜中心思,徐天宇確實有點吃驚及不自在,可這些年來,說謊太多,連他都分不出來了,自然否認道:“你呀,不想相信老公也就算了,怎麼連省廳的孫副廳長也不相信?”
凌曉冰是見過不少黑暗一幕,可卻沒見過一個廳級幹部敢如此大膽去公然栽贓陷害他人的,難免有些矛盾了起來,“我。。”
“好了!”
徐天宇打斷了凌曉冰要說的話,“你不必說了!”
徐天宇假裝生氣,甩手拉門走了出去。
凌曉冰這下可不敢說徐天宇是小人做法了,她驚慌失措地追了出來,並低聲道歉道:“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瞥看着凌曉冰一眼,徐天宇依然假裝生氣,還是凌曉冰搖了搖他胳膊,低聲認錯了,他這才露出笑容來,正想說以後不要這樣了,卻發現於永芳人不在客廳當中了,他暗暗大叫不好,趕緊追了出去。
在門外面,果然看到了於永芳正要開車離去。
由於擔憂於永芳會找牧錦春質問,那樣一來可就壞了大事,他趕緊上前撥出了車鑰匙,惹得於永芳扭頭過來,咆哮道:“你幹什麼?“
“下車。“
徐天宇張望了周圍一下,生怕被人看見,“我有事跟你說。“
於永芳是想回牧家質問,可車鑰匙被徐天宇給拿走,她還是不情願地下車來了,“什麼事?“
“進來再說!“
徐天宇先進入了客廳,等到於永芳尾隨進來,他關上了房門,又不慌不忙地就這事問道:“小芳,你是不是想去質問你公公?“
於永芳擡頭看着徐天宇,卻沒說什麼,實際上則是默認了。
徐天宇繼續說道:“小芳啊,你真要去質問了,恐怕別說是問出什麼所以然來了,也會讓牧家對你痛下殺手。“
這話,凌曉冰不愛聽了,插嘴道:“天宇哥,你說什麼呢?牧家怎麼會對小芳痛下殺手呢?小芳可是牧家的兒媳啊。“
是不是兒媳,於永芳心裡最清楚不過了。她這些年來過的無疑就跟一個客人一樣,只是牧家會不會因這個事對她痛下殺手,她真不好判斷了,畢竟於向羣若真是牧家給殺害的,那再殺她一個也是無妨。
於永芳朝徐天宇看去,似乎是在詢問爲什麼?
徐天宇假裝無奈地樣子,“小芳啊,連省廳都拿牧家沒辦法,就算你跑去質問,你說你公公會苯得承認嗎?“
不質問,難道就假裝當做不知道嗎?
於永芳暗暗反駁,卻還是不想出聲,就是一直看着徐天宇。
徐天宇似乎看透了於永芳的心思一樣,解答道:“小芳啊,我覺得想要給你父親報仇,你最好假裝不知道,從而繼續回到牧家去,然後慢慢尋找一些關於牧家殺害你父親的證據!“
說到這,徐天宇斟酌了一下,還是鼓舞道:“想要還你父親一個清白,你就要學會忍讓,要把心中的痛苦化爲力量。只有這樣,才能潛伏在牧家收集一些殺害你父親犯罪證據,不然光憑證人的一面之詞,法律可不會認同。“
此刻,於永芳腦海一片混亂,不知道該聽信徐天宇的建議,還是要回到牧家去質問那所謂的公公。
徐天宇似乎還是看透了於永芳的內心矛盾,頓時建議道:“小芳啊,我覺得你應該回家跟家人商量一下,若真想給你父親翻案,你再找我吧!”
說着,徐天宇隱晦暗示道:“你也知道,我是不會害你的!”
於家客廳當中,聽完了於永芳的訴說,不但是於永芳的母親孟靜,就連於永芳的三叔於向海等人也都震驚了,甚至可以說,誰都不相信這個荒唐的說法。
於向海更是出聲道:“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孟靜也是一樣認爲,“牧家是對我們不好,可也沒到要殺害你父親的地步啊,這個消息你是從哪打來的?”
“是省公安廳副廳長、刑事總隊長孫志仁說的!”
於永芳覺得徐天宇是可能騙他,可這省公安廳的副廳長沒必要要欺騙栽贓陷害牧家吧?也就一五一十地說道:“我還親眼見到了殺害我爸的幫兇!”
“這事太過蹊蹺了。”
於向海首先懷疑了,“你怎麼認識省廳的孫志仁的?”
於永芳猶豫了一下,還是報了出來,“是徐天宇介紹的,他說我爸的死因一直由省廳暗中調查,還說抓到了兇手,可是我不太相信,他就把孫志仁給叫來了,還帶了兩名殺害我爸的幫兇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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