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狂的黑眸灼灼,頎長結實的身軀,緊緊覆在她柔軟的身體上。
並沒有因爲她求饒的話,而有半分的鬆懈,他氣息灼烈,灼灼凝視着她,彷彿就算天塌下來,也要在此刻將她吃得渣也不剩一樣。
楚卿蔥白的手指,緊緊地扣着牀單,呼吸急促而又慌亂:“冷狂,我現在很不舒服,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冷狂的深眸,仍然灼烈,仍然沒有放開她。
他只是擡起一隻大手扣了她的臉,對着她吐出灼熱的氣息,“你很不舒服你就要我放開你,那麼我很不舒服的時候,你爲什麼就不能放開那個男人。”
說着,他手掌扣緊楚卿的腰肢,狠狠將她下壓,然後身猛地刺進去,讓她吞噬掉自己。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緩和身體裡,那憋得快把他爆了的怒焰。
“嗯!”楚卿下意識地呻|吟出聲,在冷狂猛然兇狠地頂入,狠狠將她貫穿的瞬間,手指更緊地扣住了牀單,渾身緊繃,嗚咽着不可抑制地痙|攣了起來!
冷狂進來的那瞬間,她感覺自己整個人彷彿被撐開了一樣。
特別的難受,可卻是半點都無法抗拒。
還沒等她從那種,嗜骨的麻酥中緩和過來,冷狂就已經開始動了。
他次次都能頂撞到她的最深處,就像要將她徹底刺穿一樣,帶着一絲嗜血的可怕。
楚卿忍不住地,小聲啜泣着求饒起來。
可是冷狂卻彷彿聽聞不到,給她更加刺激的疼愛,侵佔似乎纔剛剛開始,那一聲聲難以一致的火熱吟哦在房間裡愈演愈烈。
好累,也好酸,楚卿覺得自己,快要被折磨死了。
當她渾身的癱軟和抽搐時,冷狂將她翻身過來,拖着她的腿勾在自己的腰間,然後繼續地動着。
“你真是混蛋!”楚卿雖然這樣罵着,可卻伸手勾攀住他的頸脖。
冷狂就着她纏緊他的姿勢,然後狠狠地吻住她的脣,衝刺又更加快了。
當海嘯一般的爆發過後,他們呼吸沉重的錯亂,他們的身體灼熱地交融在一起。
不待風平浪靜,楚卿突然低低哭了起來,抱着冷狂的脖子,哭得很是傷心,很是委曲!
冷狂被她突來的脆弱、難過和眼淚,給瞬間擊垮。
他抱着她,嗓音透着絲絲憐惜,輕喚着她:“阿卿~~”又輕輕地哄着她:“別哭了,阿卿~~”
“疼死我了!”楚卿依舊哭着,抽泣控訴着。
“哪兒疼,我看看!”冷狂說着,便要推開楚卿,還以爲楚卿哪兒受傷了。
可楚卿卻死勾着他的脖子,怎麼也不讓他動,只是繼續控訴他:“那兒都疼,冷狂,你爲什麼總是這樣,心裡一個不痛快就要拿我出氣,現在你氣出了,你開心了?”
“喲,你也知道我不痛快?我以爲我完全入不了你的眼了,”冷狂問道,情緒已經恢復正常,但語氣還是有些不悅。
“你那個鬼樣子,你除了在表示你的不痛快,請問你還想表達什麼。”楚卿哼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