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卿輕輕地推開了門,然後伸手按亮了房間電燈開關。〔!*
燈一亮,便看到了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冷狂,帶着一身的冷肅冰寒,眉眼深沉,慢慢地吸着煙,整個客廳氤氳迷霧。
猛地,楚卿的身形在門口處定住了。
她並沒有上前,腳步怎麼也邁不開,但是她知道,冷狂已經知道她來了。
可是冷狂。卻並沒有理他,仍然那麼吸着煙,甚至沒有側頭看她一眼,眉眼未斜。
兩人就這麼僵持着,誰也沒有先動。
時間,彷彿就這麼靜止下來了一樣,楚卿腳都站麻了,可是冷狂依舊沒有還是靜坐着。
她動了動腳,緩和一下麻痹的感覺。
垂眸,還準備用手揉搓了一下大腿,高大挺拔的陰影向她籠罩了過來。
冷狂突然站了起來,他以爲楚卿要離開了,行動比心更快地靠向楚卿,動作粗魯地一把攥住她的胳膊。
將她拽進房間後,擡腿就將門狠狠關了起來。
隨即,他扯着楚卿的手臂將她帶進臥室,然後將她狠狠地丟了牀上。
楚卿被他甩得從牀上彈了兩下,腦子嗡嗡的,眼前還冒起金星。
她下意識地想要爬起來,但是冷狂卻不給她機會,他頎長的身軀直接從身後壓在她身上。
擡手,又一把將她的臉扳了過來,冷冽的光藏匿在深邃的眸中,尖刀一般恨不得將她的身體撕開,薄脣貼住她的耳邊:“剛纔,我是不是沒出現,或者晚到一會兒,你就和那個娘娘腔上牀了?嗯!”
“冷狂,不是這樣……”楚卿蹙眉,被他重壓的難受,扭過小臉看着他,掙扎着想要擺脫。
冷狂咬着牙,眼睛裡陰鷙迸射而出來,並且帶着嗜天的憤怒:“說,你和他以前有沒有上過牀?”
這幽冷到比雪更冰寒的問句,讓楚卿下意識地顫了一下身體,他給人的感覺就像野獸的獠牙抵在頸上,彷彿再不逃,下一瞬就要被他撕裂吃掉了一樣。
所以,楚卿想跑,可是身體纔剛剛支撐起不來,就又被冷狂壓覆下來,牢牢地貼住了她。
“不回答,心虛了,你們做過?”冷狂灼熱的氣息,覆蓋下來險些將楚卿淹沒。
她皺眉,難受極了:“起來,別瘋了!”
冷狂不但不起來,反而還壓得更緊了:“那試過,這種姿勢麼?”
說着,手掌探下去將楚卿兩腿,以最大程度地分開,然後按住不讓她合攏起來。
冷狂雙眸裡已經滿是森冷到可怕,一言一行都像是來自地獄索拿的撒旦一樣。
“冷狂,你混蛋!”楚卿痛得嗚咽出聲,委屈至極地朝他喊,“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有!”
冷狂冷笑,笑裡帶着嘲諷,也不說話,只是將她脆弱的衣褲抓住,然後用力撕扯開來。
並且壓着她,很快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沒有任何其他多餘的動作,用直接用自己兇狠的利刃危險地,抵住她那最柔軟、也是最敏感的那處。
楚卿仰頭,閉眸低吟,眼角含淚:“冷狂,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我不喜歡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