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苗苗搖搖頭:“卿卿,你不要這樣講行麼?你沒有對不起我什麼,因爲從來你沒有迴應過我什麼,反而還因爲我一直去傷害你愛的人!我知道你其實並不怪他,就算他打我你也不怪他,因爲你知道冷狂是愛你纔會這麼做,你也明白,換成任何人碰到這一幕都會生氣,可是你爲什麼還要責怪他,只是因爲那個人是我,所以你明知道你不可以怪他不可以恨他,但卻依舊要責怪他的原因,只是因爲那個人是我,我知道你對我,可是楚卿,我不要憐憫!不需要你的憐憫!”
“憐憫?”楚卿驚愕反問,隨即失笑一聲:“你覺得我這是憐憫麼?不,如果憐憫你我就不會對你那麼直接,我這麼做只是因爲你是花苗苗,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一直照顧我,待我如親人一般,而我也待你如親一般的花苗苗!”
花苗苗也笑了,笑着笑着眼淚就出來了。
他一把抱住了楚卿:“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楚卿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無聲地任由他抱着。
片刻後,花苗苗鬆開她,緩緩起身,扶着被冷狂踢疼的腰離開了。
鬆開楚卿的時候,他在楚卿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男人婆,你一定要幸福。”
看着花苗苗離開的背影,楚卿整個人突然像是被抽空了一樣,無力地跌倒在沙發上。
當花苗苗坐到自己車內時,一陣陣的虛弱感傳過來,他有一種立刻要暈過去的感覺。
他把座椅調放了下去,整個人躺在上面,靜靜地望着車頂許久許久……
直到他感覺腰部,不再那麼疼痛了,這才調好座椅,準備驅車離開。
不過離開之前,他用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但是隻說了一句話:“米蘭時裝週那個案子,我接下了。”
離開,暫時的離開一段時間,是此刻對他和楚卿最好的打算。
他可以寄情於工作,或者不再想他和楚卿,大概就能忘記這一切,又或者在米蘭時裝週,他能開始一段真正屬於他的感情。
而楚卿,再也不用忌誨他,不用擔心他,可以安心的和冷狂在一起。
楚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冷狂新買的公寓所在的小區。
她下車後走的很慢,腳步如墜了石頭一般沉重,埋着頭默默地走着,雖然已經到了樓下,可是她還在糾結要不要上去。
此刻,冷狂應該很生氣。
他那麼生氣,應該是什麼話也不會聽她講。
或許她應該晚一點兒再來,等氣消了,有些話也就好解釋了。
可是,就這麼回去,她的心又一直不安。
今天發生的一切,她也很難受,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那個人不是別人,是花苗苗呀!
如果冷狂的憤怒消失後,那麼就應該體諒她,就應該明白她的難處。
不知道用了多久的時候,楚卿終於走到房間門口。
當她正想着要不要按門鈴的時候,發現房門是微微敞開了,天色已經夜了,房間裡面沒有開燈,但是卻煙味撲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