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停更了那麼久的抱歉:如果道歉有用的話,讀者的磚往哪拍?所以,嗯,我還是需要道歉,既然開始更新了,應該能保證以後天天更新了吧?阿門!!
——————————————————————————隨意地微笑一下,我聳聳肩滿不在乎,甚至沒有一點同情地說:“其實殘廢了也沒什麼不好,至少不需要花費力氣和時間去走路了。”
相對我的打擊,似乎還是大了點,老頭子是那個氣啊,渾身都在顫抖。他卻沒有發作,很努力地抑制自己的滔天怒氣,艱難地笑了出來:“你說得不錯,我已經有多少年?嗯,我都忘記了時間的存在,總之很久沒運動過了。”
“想必你很久也沒吃過什麼美食了?”我奸笑地看着老人,打算想辦法把他氣翻掉,是不是能收割大把大把的經驗和裝備呢?我繼續問道,“喜歡看書看美女,想親人了吧?有沒有考慮過他們都被幹掉了?”
我忍,我忍,我要很努力地忍,老人裝作滿不在意的樣子說:“你很無聊。”
“言歸正傳,那個,就是,老先生,老朋友啊,請問你真的可以救醒我的大姐大?倘若如此,你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願意爲你,赴湯滔火,死而後已。”對於吹牛,我多少還是有點習慣的,此時說得也相當輕鬆,估計能瞞得過老眼昏花的老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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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你答應的,作爲一名武士,他必須要對自己的言行負責。現在我便爲你的女人治療吧,事畢,我自有事向你求助,如是反悔,你必遭誓言的反噬詛咒。”淡淡的語氣,從老頭的口中吐出,卻令我震驚得恨不得立馬將他幹掉,說不定還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可一看到像個沉睡的公主一樣的北極之北,我就有點氣餒,到底我也是有求於人啊,還是一名老人,算了,我不和他計較,裝出很真誠地點點頭。
正伏在一邊的盜亦有道和第8天,此時面面相覷,心中悲絕不已。這待遇啊,就是太不公平,太氣人了,自己得不到什麼好任務,反讓那個貌似奸詐的傢伙被NPC相中。
偏偏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不過他們依舊伏在一邊,但願能偷聽到什麼秘密。
是因過於用心偷聽的緣故吧,他們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的一幕,數十條若隱若現的骨龍,正了廳地打量着這兩個客人。它們不動聲色地一動不動地站着,眼色相當迷惑,估計是在思考這兩條昆蟲正在打什麼主意?
漸漸感覺到了氣氛似有點不同,兩人慢慢轉身。當他們看到眼下的一幕,還沒等骨龍們發威,就先嚇到白眼一眨,已暈過去。
即使如此,那些骨龍也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前爪一動,殘忍地,已免費將他們送離這個恐怖的死亡之地。
處在木屋中的我,也有一定的感覺,隱約聽到外面有一點動靜。
反是老人率先爲我解答,他有些惋惜地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很不幸,沒有聽我勸告的你的兩位朋友已然死去,死在骨龍的爪下,支離破碎。”
“哦,是嗎。”對於他們的死亡,我並沒有多大的感覺,反正和他們也不是很熟,倒是解決了我的麻煩,免被這兩個跟屁蟲長吊尾後,就連放個屁也不放鬆。如是小便大便,更怕被他們裝了……嗯,好像遊戲中的人物暫時沒有排污這個功能,畢竟太麻煩。
略是好奇,老人深感懷疑:“難道對同伴的死亡,你沒有一點感覺?”
“我和他們是陌生人,這個解釋你滿意了吧?”我有些焦急,甚至有些粗魯地催促,“不要再廢話了,請將我的大姐大救醒吧。”
也不再多言,口中默唸着一些古怪的音節,接着,一種淡紫色的光芒,慢慢地在老人的手上凝聚。直到那團淡紫色的光芒形成一個圓球,才離開他的手,落在北極之北的臉孔上。
紫色光球落在她的臉上時,瞬間沒入她的腦門,迅速瀰漫至整個身體。一種淡淡的紫色氣息,開始從她的身體上散發,形成一個橢圓形的紫圈,將她包裹其中。
慢慢地,她的身體竟能自行地飄蕩,浮於空中。在紫光下,她的臉孔更顯得優美,如同一具無可挑剔的冰雕,帶給人一種淡淡的幽雅。
良久之後,北極之北的眼皮才跳動一下,就是那麼一下,卻帶給了我無限希望。看來,她終於可以甦醒,不用我再帶着四處啥逛,什麼事也做不了了。
張開眼睛時,看似一臉費解的北極之北輕輕哼了一聲,身體跟着直掉下,靠,該死的老頭,也不示意一下,倒黴的北極之北,也就是如此摔在地上,一下子緩過神來。
責怪地瞪了我一眼,跳起來的北極之北怒吼:“你這根木頭,也不接我一下,你會不會英雄救美?這麼重要的情節,難道不是讀者的最愛嗎?”
無辜得要命,我反駁道:“笨女人,我又不是神,你以爲我要接就能接啊?早知道你一醒來就將我臭罵,我還不如留你將春秋大夢發到神經休克。”
“你什麼時候學會這麼無禮了?我說話,你還敢駁嘴?”北極之北叫囂地盯着我,臉中憤怒不絕,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昏迷中影響了哪根線,弄壞了神經。
抗議似地看着老人,我說:“老傢伙,你是不是對她動了什麼手腳?我日,太可惡了,曾經的她,雖說也是這麼兇巴巴的,卻沒有發展到潑婦罵街的地步。”
無奈地反反手,那個老傢伙連正眼也不瞟我一下,意思明顯是說與他無關。
“你敢罵我潑婦?你這個傷風敗俗的**男。”
“靠,我什麼時候在你面前**過了?”
“曾經沒有,不代表現在沒有。”說罷,粗魯地北極之北就要對我動手動腳起來,那悍相,似乎恨不得將我身上的衣服清理得光溜光溜的一樣。
迅速避地北極之北的魔爪,我已經氣得分不清東南西北。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嘛,怎麼現在的北極之北就似換了一個人?她是有意裝成如此,還是控制性格的神經線出了問題?
“不行,我要抓你,你就不能逃。”沒有一下子抓到我,北極之北這悍妞,居然還學會了耍小性子,蠻不講理地叫着。
靠!這是我們二人一獸現在所能給出的唯一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