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早已創下的羣,不過因爲加的人不多,一度放棄了,現在才繼續整理出來,喜歡本書,支持本人的朋友有空就開門請進吧:3766007。需要驗證打入:倒黴的玩家————————————————————面面相覷,是在這種非人能呆的地方,卻聽到那最熟悉不過的人類語言,儘管這是我們最渴望聽到的,卻還是有些恐懼的懷疑。難道對方是個幽靈?
到底這裡只是個遊戲,死亡只是一種經歷,沒什麼大不了,所以我們也沒有考慮過多少危險,更不會煞費苦心地千防萬算去應付即將而至的情況,只是很小心地推門而入。
總之,能在這種地方安居樂業的傢伙,絕不會是尋常角色,以我們的能力,去考慮幹掉人家收割那大把大把的經驗和獎勵,還不如考慮如何和人家搞好人際關係,這樣更實際更划算點。
進入木房子,我們只看到一個形象猥鎖得欠揍的老頭,面容枯索,頭髮花白,身材瘦弱,層層恐怖的骨骼很囂張地露了出來。他的身上套着一件很古老很陳舊的法袍,千蒼百孔,彷彿一碰即可成灰。
對於我們的到來,他顯得波瀾不驚,甚至連眼眉也不擡一下,繼續在那裡沉思鎖眉,不知道是對我們的不屑,還是已經老得張下眼皮也會費力。
不過,因此,我卻可以總結出了一個問題:他是一個老得已快不成了的可憐的同時也囂張和傲慢的老頭,就乾等着死神來將他的脖子套上那要命的繩索。
可是他會是誰呢?到底是赫赫有名的NPC,還是一個神秘人物?腦海中浮想連翩,不過我沒有去打擾那老頭的休息,這是不禮貌的,說不定他會先給我來個冰火九重天以作見面禮,那就慘到姥姥家了。
周圍靜瑟得嚇人,如果這裡掛着一個時鐘的話,估計我們會很容易捕捉到那個細小的轉動規律。
良久良久,終於,老頭似乎不甘寂寞,有氣無力地問了我們一句:“你們是誰,怎麼能以弱小的能力,來到這種邪惡的空間之內?”
輕舒出一口積壓已久的悶氣,盜亦有道首先自我介紹:“我是一名玩家,無意中才來到這裡,打擾了你老的安寧的幸福生活,且望老先生別介意。”
“玩家是什麼?”老頭繼續前話而問,目光先是停留在大傻的高大個子身上,然後一劃而過北極之北的身段,最後落在我的身上,顯得有幾分震撼,嘴脣微震了兩下。
“來自另一個時空的高級動物。”我搶先而答,惡意地望向盜亦有道那個正想繼續熱賣賤相的傢伙,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在心裡另打小九九。
想了一下,我繼續問道:“你是誰?難道是傳說中那個戰龍使?”
冷漠地笑了一下,面上盡是不屑,老頭海誇地說着:“戰龍使?哈哈,他算什麼?”神色已有些黯然,眼角間居然流下了幾滴馬尿,他似乎是有感而發,“他算什麼?充其量只不過是一個貪生怕死的小輩……不提你也吧。只不過你們能來到這裡,目的何在?”
“我們是來做任務的,不知道老先生可有任務交給我?”盜亦有道用力一掐我的手臂,阻止下我的說話,急急對老頭說。
“任務?嗯,或者有一個,只是你,卻沒法勝任。”老頭的目光依舊流連在我的身上,眼神間似乎有一些說不清楚的味道。
那味道給人的感覺,是曖昧壓倒一切,已看得我渾身疙瘩直冒毛骨懶然。
想不到眼前這個老得要死的傢伙,居然抱着任務不肯發?盜亦有道充滿了氣餒,不過他卻不服,無論怎麼樣,他都一定要得到認同,領取了任務再說。
裝B裝得很牛氣的樣子,目光直逼在老頭的臉上,似乎是爲吸引他的注意,盜亦有道續道:“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完成你託負給我的任務的,無論是力敵還是智取,只要你相信我。”
終於把目光從我的身上收回,老頭子便慈祥地望向盜亦有道,眼中的笑意同樣是那樣的曖昧,他說:“小朋友的意志真是令我心悅誠服,既然如此,那麼你和你身邊的那個醫者去山下,給我找回一塊石頭吧。”
“啊?!!”盜亦有道和第8天的眼睛的嘴巴張得老大,想不出眼前這個要死還沒死透的老頭會有這等能力,絕對語出驚人。
似乎也有感於自己說話中的不當之處,笑得只露出幾顆黃得發黑的老頭接着說道:“嗯,具體點說吧,你們到屠龍山中給我找來幾顆七彩雨石吧,應該是落在某一個地方,又或是被某個龍靈撿去當寶了,別想得這個任務簡單。你們快去吧,再遲些就離開不了了。”
“爲什麼?”我們一同驚訝地問。
“我有必要有義務爲你們解答嗎?”冷笑,老頭傲慢而道,“你們倆個如果不想錯失這個任務的機會,現在就給我走吧。”
盜亦有道還想說什麼,不過第8天卻見機阻止了他說話,硬行將他拉走,一邊對他猛使眼色。
再遲些就離開不了這個地方?有感於這個問題的恐怖,再加上似乎也沒什麼好處可撈,我也跟着想要撤人。
就在這裡,老頭忽然對我說道:“小朋友,你想醫治身邊的女同伴嗎?”
這個問題實在太誘人了,我不得不停了下來,目送盜亦有道和第8天的離開,再次轉望老頭問:“你真的有辦法可以救醒我的大姐大?”
真是個壞蛋,壞透了老蛋,丫那老頭兒就是不哼聲,面反含笑。
雖是氣恨不已,但考慮到對方可能真的可以救醒北極之北,免去我的包袱,我就強行忍耐下了脾性。心中自然而然開始浮想聯翩,從剛纔的舉動看來,他明顯是想單獨留下我的意思,可是他爲什麼要這麼做,故弄玄虛?
直到這時,我纔開始注意到他的雙腳。儘管他的雙腳似乎完整無缺,不過我卻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似乎和他的身體並不太對稱,最主要原因,是我心中有一個直覺告訴我,他的那雙腳已了無生機。
難道他是殘廢?所以纔會一直裝作倚老賣老,而非他並不想起身迎客?
抑或還是有別的原因?
看到我一直打量他的腳,老頭意識到了,他談然地說道:“難道你沒看過殘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