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無恥極至的系統玩了一個頭頂冒煙後,出現在眼前的突然是傳說中的地方?這也太扯了吧,而且這個空空如也的地方,無論怎麼看,也絕對有失神級占星師的身份。
“你怎麼知道這是神級占星師別院?”盜亦有道充滿了懷疑,他猜測着,“難道系統給了你的提示?”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越想他就越覺得只有這個可能,然後就很善良地望着我,骨子下的卻是一種奸惡。
懶得理會盜亦有道那目的不明的傢伙,仔細審視着周圍的環境,我發現並沒有什麼出奇之處。唯一的出奇,或者就是這地方太普通了吧?
猛然間,地面又是一陣顫動,一聲清脆的龍吟,來自地下,震盪人心,久久回鳴。
“龍!”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同時也確定,這絕對是龍吟,在未知時空的宣傳鏡頭之中,我們早有所聞。這次卻是身臨其境地聽到,那一種磅礴的氣勢,真的直逼胸口,甚至讓人難以呼吸。
這是一條被封印的龍吧?
就連被封印的龍所傳出的一點點餘音,也可產生如此強烈的共鳴。真不敢相信如果是一條正常的龍,在耳邊隨便叫上一聲的話,弱小點的人兒會不會被震個七孔流血?
“龍來自地下。”這是我們三人的共識。
無意中,在高過十米的二樓層間,我看到三張古怪的黃符,便粘貼柱上。因爲那三張黃符的體識不大,再加上顏色和周圍的環境差不上多少,沒有細看,一時還真難發現。
很快盜亦有道和第8天也同時看到那三張黃符,他們倒很隨意,對我說着:“那三張符可能有古怪,我們是先察看一遍周圍的情況,還是直接去玩玩那三張符呢?”
“先看看周圍的情況,我們再作定斷吧。如果撕下這三張黃符會出現什麼狀況,到時我們就什麼也撈不着了。”我說着,向周圍摸索去。
經歷了一個多小時的搜索,好大一所玄龍窟,除了桌桌椅椅,丫然後連一隻小小的螞蟻,也再難看到,更別說還強求什麼。
最後我們的注意力又只能集中在那三張黃符上,仔細地打量着它,卻就是看不出它們有什麼異樣。逼於無奈,我惟有先將它們撕下來再看看情況。
很小心地注意着,慢慢伸手摸向黃符,我開始就在禱告,可別出現什麼令人恐怖的事情啊。以未知時空一直以來所玩弄的無恥,我也確實很難想像,在我動了這三個黃符後,是不是又會將我送去地獄走一圈。
又是一聲龍吟,震盪得彷彿整座玄龍窟出在顫抖,更把我嚇得差點趴倒地上。
該死的,那條變態龍也真會選擇時候吶,竟然就在這時給我來個晴天霹靂。
這一次我毫不猶豫地,直接將那三張黃符撕了下來。
然而接焉所發生的變化,始終還是令人難以至信。
只見眼前的空間,開始不斷地扭曲,不斷地虛化,甚至不斷的放射出強烈的熾白的光芒。在光芒之中,所有景物開始不斷地產生變化,慢慢地竟衍生成一些古怪的環境。
陰嘯的寒風,開始不斷地從四周涌起,粗魯地裹在我們的身上,甚至將不少風沙也吹撲在面上。
當一切塵埃落定,我們發現已然置身於一個陌生的福利的環境中。周圍是一片死亡的陰影,天空籠罩着一層層朦朧的煙霧。周圍是裸露的岩石、土層,陰森森的白骨如同地獄一般。
迅速察看我們現在所處在的位置,赫然是那個恐怖的屠龍山。原來在不知不覺中,我們莫明其妙地便來到了我一直有意向往的屠龍山上。
可是我們爲什麼會來到這裡?
從隱月城的玄龍窟,一瞬間來到千里之外的屠龍山,這明顯太不可能。然而眼前的一切,又那麼實實在在,應該如何解釋呢?
神級占星師凡爾寒的別院,又會有什麼秘密?難道這一切,都是那個老不死的凡爾寒弄出來的嗎?
瞬間來到屠龍山,這是我從未想過的事。既然已來到,可我又發現自己什麼也幹不了。
先別說這裡的所有怪物都在數十級甚至過百以上,就算是這裡的世界也無限大,方向又難辨認,別考慮以後,現在我們就已經可憐地迷路了,漫無目的地甚至不知道向哪個地方出發。
現在我們所處在的地方,是一個小小的山坡間。在山坡的周圍,看不見任何生命的痕跡,只有地上有數不清的被風化得不成樣子了的白骨。
不是說曾經葬身在這裡的一切種族,都已經化身幽靈了嗎?如果真是如此,周圍應該遍佈怪物纔是,難道又會是因爲這個地方比較特別?
眼睛銳利的第8天,隱約看到了藏在黑暗處竟有一間小木屋,他不由驚呼出來:“看那裡,有一間傳說中的茅房耶。”
“拜託你說話說清楚一點,茅房我們習慣了叫廁所,這地方建造公廁,靠吶,哪個傢伙的腦袋鏽了啊?”有些不滿地咕叨了一句,順着第8天所指的方向望去,我看到那裡真的座立着一間不小的木房。
難道這裡有NPC?這是我的第一直覺。如果真是如此,看來系統也沒有做得太變態,沒有純粹就是送我們進來玩一次死亡,估計還有後續戲吧?
壓抑着心中強烈的渴望,一行人慢慢向那間木房子摸去。在心中,我更做了千萬種假設,考慮裡面到底是住了一千乃至一萬幽靈呢,還是恭奉着幾條惡龍?
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難怪我也沒有信心,如果這地方真的有一個好心的NPC,那我就真的是行路撿到寶了。
來到木房子外面,還是第8天那小子比較有禮貌,他高聲揚叫:“請問裡面有沒有NPC啊?”
靠,也太直接了吧?我和盜亦有道拿白眼同時橫掃他,他卻當作沒看到一樣,繼續揚聲高叫着:“請問房子裡有沒有,那怕只是一名,高貴的NPC啊?”無恥地,他又加多了一句,“我們是來做一個神秘任務的玩家。”
“玩家,是什麼東西?”終於,從房子裡傳出了一個生硬的聲音,有些不解的樣子,“外面的朋友,請進來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