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裡,聖潮和太子耶律清圍着火爐烤着火,穿着厚厚的皮襖,喝着酥油茶。表面上看起來他們很愜意,可實質上,他們惱火到了極端。連日來,南宮將軍他們這些人給太子按時送餐,按時還送一些甜點等東西,就是再也見不到南宮將軍可安裕仁的面。一問,這裡伺候的軍士不是說將軍公務纏身就是說將軍出遠門了,等有空了自然就接見你們的。聖潮和耶律清是什麼人物,他們都是皇族之後,對於他們的這種伎倆他二人早已是識破,無非採用的是拖延戰術,以靜制動,爾後再觀其變。
聖潮對耶律清說:看來這個南宮將軍可安裕仁是一個聰明之人,他想用一變來應萬變。
是啊!他不想得罪我們,又不想輔佐我,跟我們耗時間,他可能把我倆當傻子看,你說是不!
聖潮說着是,問你有什麼辦法!我想聽聽你的高見。
耶律清說聖潮你就別和我唱對臺戲了,什麼事你的心裡還能沒有譜。我儘管聽你的就是,你說!
聖潮:不急,再等上幾日再說。這些事,不都在我們的意料之中嘛。
耶律清道:好好好。
一連就是幾日,他們在這種無憂無慮且又惴惴不安的情況下度過。他們一直也摸不上來這個南宮將軍可安裕仁到底是怎麼個想法。這一日,聖潮等得不耐煩了,就對耶律清說:要換成你,你眼下會怎麼想?
你的意思是說?
聖潮道:我都無奈了,如果你是南宮將軍眼下會怎麼想?
耶律清圍着火爐走了一圈,喝着酥油茶,略有思索,道:我可能會處在矛盾當中。一來:我想自己成爲草原上的霸主,可眼下,草原上這些個個成大氣候的人物都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二來,我的心裡也不好受,畢竟如果要是我這麼做了,我好像是背叛了我的父親可安安韃的訓言。所以,我很不知所適。耶律清說完這些話,對聖潮道:你要問的我都回答了,你的意思那!
聖潮聽後哈哈哈笑起來,說:我發現你很有君王的那種氣概。
你這是何出此言?
聖潮這才說:你能站在別人也就是對方的角度開始想問題了,這就證明你慢慢地脫離了書生之氣。我認爲,凡是帝王之家,就不應該讀死書,死讀書,應該考慮着怎麼去吸納人才,怎麼去叫別人來爲你所用,
而且我們所用的這些人都是出類拔萃的,他們必須有超過常人之處。你說是嗎!
你真的這麼認爲?耶律清頗有些意外的道。聖潮點點頭。說:看來你已經是對他們瞭如指掌了。耶律清道:不敢,不敢,我只對換了一下角度想問題罷了。
聖潮:這就可以了嘛,什麼事情我們都得要學着去駕馭它們。不然,我們一輩子都要處於劣勢,你說是吧!
耶律清太子一笑,臉上出現一層帶着酒窩的笑靨。道:你說的極是。
這二人剛剛談論到着,從門外進來一名士兵,啓奏道:稟太子,南宮將軍的謀臣馥郁提來看您來了。
聖潮和耶律清都是一愣着相視看着對方。聖潮見有了外人,就立刻拉開了與耶律清的距離,顯出了他們之間的主僕關係。耶律清剛要說話,聖潮向他一使眼色,意思是不要見他。於是,耶律清道:你出去回話,就說我累了,正在休息,不見任何人。
那士兵說着是,轉身看了太子耶律清一眼,就走了。
士兵走後,耶律清這纔回過神來,對聖潮道:王,你的這招很好啊!聖潮說你這是何出此言那!
太子耶法清道:他來必是探我們的實情的。你讓我不見他,這就造成給他一種迷惑感,讓他以爲我們其實對這件事請不怎麼重視的感覺。此來是其一。其二:你好像有自己的想法,至於你的想法是什麼,我就不從而知了。
聖潮聽着太子耶律清對自己的估計,很是高興,說,你都快趕上我肚子裡的蛔蟲。我想什麼你都能琢磨透。太子耶律清笑着,臉上出現着忽閃不定的神色。聖潮才說:你說的很對,我是有自己的打算,不到南宮將軍可安裕仁來,你就是不見他們的人。
這是爲什麼哪?
聖潮:你是爲太子,身份在那擺着那。再者,南宮將軍來,我們才能定這事。太子耶律清道:如果他要是不來了,我們豈不是連機會都沒有了。聽了這話的聖潮哈哈笑起來,笑罷,才說:太子,你就放一百個心,他一定會來的,而且不會太長,就在這三五日之內。
此話當真?
我聖潮的話還能假得了。
翌日,聖潮吃過早飯來到一片習武場上鍛鍊着身體。遠處高山雪白一片,白雲好似那棉花一般,一團團一片片的鋪展在空際裡。陽光纔出來,紅彤彤的照亮整個空間。空中連一
只鳥雀都沒有,西冷西冷的。
聖潮在那伸着胳膊腿,活動着關節。這時,從他的身後走來一個人,對聖潮說:你起來的很早啊!
回頭一看,聖潮見是馥郁提,就顯出一副不愛理睬的樣子。口氣死硬的道:是你啊,有何事?像你這麼忙的人怎麼會到這種舞刀弄棒的地方來那。
馥郁提雙手攏在袖口裡,皮笑肉不笑的說:倒也沒什麼事,早起的早,出來巡視一圈營寨,以防萬一嘛。聖潮說:看不出來,你還挺盡職盡責。馥郁提淺笑道:這是應該的責任,誰讓我是吃這碗飯的。
聖潮聞言,哈哈哈笑起來,道:是啊,要是人人都像你這樣肯爲國家考慮事情,像你們這樣的國土,豈能不強大起來。馥郁提問道:你只是一個隨從,怎麼什麼事情都考慮的這麼遠啊!聖潮自知有些說露了,連忙道:我都看過了,你們是按照太極八卦陣扎的營寨,是不?
呀!馥郁提有些吃驚,目光之中的那些小瞧聖潮的眼色淡了一些,說,你也對陣法熟悉。
不不不,我不是帶兵打仗的,只是跟隨太子久了也就略知一二了。
噢!我說的嗎。馥郁提繃緊的肌肉慢慢放鬆下來,問道:既然你能叫出來,想必也能知道此陣的不足吧!
聖潮說:不足我看不出來,但我知道可以用一字長蛇陣長驅直入就能把你們的這太極八卦陣給破了。馥郁提和聖潮討論道:你說的也未必太言過其實了吧!我不信,我的這太極八卦陣一旦運行起來,那可是所向無敵。
是的,的確是所向無敵。無非是陰陽交換着互相出現在陣形中。可我說的一字長蛇陣並非只是一路的拼殺。我讓我的兵士手裡個個抱着一捆燃着的乾柴。嘿嘿,說白了,也就是我的一字長蛇陣裡面配帶火攻。那麼,你的這太極八卦陣亦不會遠距離的運行,那豈不就是不攻自破。
聽了聖潮這一番話,馥郁提思尋良久,才道:你真是高人,說實話,你說的這些我還都沒有考慮過那。那照你這麼說我豈不就沒辦法?
聖潮:非也,非也。其實你可以用二龍出水陣來破之。
你的意思是說太極八卦陣裡面配帶二龍出水陣。聖潮聽了馥郁提把兩陣組合在一起的想法,暗地裡說:是這意思,可惜我還會用別的陣形來破。畢竟世上沒有攻不破的城牆,就要看只在*作者怎麼去應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