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不是我們剛纔進來的那個巨大的實驗室,而是一條長長的通道,通道里都是霧氣,我倆趕緊回頭要回去,但是發現身後的門已經沒有了,只有一堵牆,我擦了擦眼睛再看,那扇門依然沒出現。
“那扇門呢,怎麼門又消失了?”這次張涵琪已經嚇的哭了。
“現在咱們不是害怕的時候,只有這一條路了,咱們得接着走,別害怕,我會保護你的。”我安慰道,說完拉着他藉着手電微弱的燈光朝前走。
兩邊的牆壁上長着綠色的苔蘚,邊往裡走苔蘚越厚,霧氣也越來重,不過已經可以看見前面有微弱的燈光了。我倆快步的走了過去。
走到通道盡頭,我們發現這裡又是一條新的通道,頭上的一盞盞的老式白熾燈,通道兩旁已經不是光溜溜的牆壁了,已經變成了很多扇鐵門,我試圖的去推開一扇門,推不動。我又換了一扇門,門吱呀的一聲被推開了,我們走了進去。
“這裡好像是這些人住的地方啊。”張涵琪說道。
我放眼望去,屋子裡只有簡單的桌子和椅子,一個衣櫃,還有一張單人牀,但是屋子裡卻一點灰塵都沒有,就好像是一直都有人打掃,我拉開衣櫃,裡面都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衣服,雖然現在看着過時,但是在當時也算是時髦的衣服了。
“這裡好像一直都有人住啊。”張涵琪說道。
“沒錯,這裡好像是剛被打掃過一樣,一點灰塵都沒有。”我剛說完,通道里好像傳來人走路的聲音。
“你聽見有什麼聲音了麼?”我問道。
“好像有人走過來了。”張涵琪說道。
這時想出去已經不趕趟了,我拉着她躲進了櫃子,櫃子裡不像很多年不用了那樣,裡面一點黴味都沒有,甚至有些清香。
門吱呀的一聲就被推開了,可是沒有任何人進來,我仔細看了半天,真的是什麼人都沒有,我們對望了一眼,突然椅子好像被什麼力量一下拉開了,就好像有個隱形人把凳子拉出來要坐下一樣。
張涵琪差點叫出了聲,我一把捂着她的嘴,更詭異的事發生了。
“我覺得咱們的挖掘計劃要停止了,再繼續下去太危險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聲音的來源就是那把椅子的方向。
“不行,咱們已經快到挖到事情的真相了,咱們這個時候不能停止。”又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這時我也開始脊背發涼了。
“今天我會向上級報考的,咱們絕對不能再繼續下去了,繼續下去發生未知的危險是我們誰都不能負責了。”女人的聲音說道。
“絕對不能停,咱麼這次這麼大的發現,你不可以阻攔,你要是非要阻攔,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那個男聲說道。
“你要幹什麼?”女聲驚恐道。
“等挖掘結束以後,你再從這個屋子裡出來吧。”那個男聲說完,傳出了一陣廝打的聲音,桌子和椅子好像因爲某些東西的碰撞翻到在地上。門也砰的一聲關上了。
我通過衣櫃上的縫隙觀察着外面,外面依舊平靜,如果不是因爲桌子和椅子,就好像剛纔什麼沒發生過一樣。
我們等了大概五分鐘,除了我們自己的呼吸聲,什麼聲音都沒有。我慢慢額推開了衣櫃的門,屋子裡什麼聲響也沒有,我示意讓她跟緊我,我走到椅子旁邊輕輕踢了一腳,椅子動了一下。
突然“啊”的一聲,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耳邊傳來,我們嚇得一激靈,張涵琪這時也控制不住的叫出了聲。
“你是誰,誰在那?”剛纔那個女聲問道。
“你是誰,你是人是鬼,爲什麼我們看不見你?”這時我也是恐懼到了極點。我能問出這句話也是強裝鎮定。
“你們是誰?我也看不見你們。”那個女生說道。
這個聲音讓我毛骨悚然,“我們是好人,你不要害我們,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我就是死也是上天堂的那種。”我都快急哭了,這時我感覺胳膊一陣劇痛,原來是張涵琪因爲恐懼死死地抓着我的胳膊,就好像要捏斷一樣。
“我是人,不知道是什麼願意那我咱們相互之間看不見,可能是跟我這次的挖掘有關,你們是上級派過來的麼。”那個女聲現在有些淡定了。
“我們不是,也知道你們的上級是誰。”我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們緩和一下,不要害怕,咱們之間看不見可能是因爲我們這次挖掘有關,你不要擔心。”那個女聲說道。
我聽完也是想起我剛纔在那個資料室看見的那份資料,我問道“你們是在這挖掘的人?”
“沒錯,你們不是上級派來的,你們怎麼知道的?”那個女聲問道。
“因爲我剛從你們的資料室過來,看見了你們的那份資料。”我頓了頓問道,“現在你那邊是不是1984年?”
“沒錯,難道你們不是1984年?”那個女聲問道。
“我們現在這邊是2019年。”我說道,
“2019年?”那個女聲驚訝道,“看來確實不能再繼續挖掘下去了,真的會發生未知的危險。”
“你們挖的是什麼呀?”我問道。這個時候我也大概明白怎麼回事了,已經放心很多了。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只是我們的儀器探測到地下有不知名的金屬存在,而且擁有巨大的能量,我感覺以現在的科技是無法控制的。”那個女聲說道。
“那你們到底挖沒挖開?”我問道。
“我們現在決策上出現了矛盾,有的人建議挖掘,有的人反對,但是支持的人佔大多數,我的意思是報告上級之後讓上級來決定。”那個女聲說道。
“那剛纔跟你說話的那個人是誰?”我問道。
“他就是主張挖掘的人,他把我關在這裡的這段時間估計已經去討論怎麼去挖掘了。”女聲說道。“快,你們要去阻止他,我現在出不去,你們應該可以出去。”
我聽完,看了看那扇門。反正已經來了,也回不去,不如去前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