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報道:“小王爺, 白小姐,王爺和王妃坐的那輛車車輪斷了!”
不會是他們搞斷的吧?白四妮略帶點黃色的物料想着。
掀開窗簾,和連雲城一起下了馬車, 其他的人也下了馬車了, 過來看這個車子。
一看這個車子, 好傢伙。
“誰人這麼聰明啊, 就把這上面的一些零件偷了過去, 他不是賣錢去了吧。”白四妮這樣道。沒人迴應他的話。
不會牽扯了什麼陰謀詭計吧。
這時有人來報道:“其他的車子也是這樣!”
衆人……這可怎麼辦纔好!
白四妮心想怕不是他們兩夫妻太重了,所以纔會這麼快散架吧,看他們這樣子怕是受到什麼驚嚇, 這人都不語,這是怎麼了?白四妮心有惴惴。
只聽誠王爺說:“這車輪是在客棧外的時候搞的, 倒是我們疏忽了, 只顧着玩牌!”
這時手下一起跪下, 道:“請主公恕罪!”
誠王爺說:“不必了,先起來吧, 以後回府裡自去領罰。”
白四妮看到沉默了!
“現在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我們只能捨棄一輛車把其他三輛修好了。”誠王爺道。
“嗯,只能這樣了。”夏薇然點點頭道。
手下人得了吩咐便迅速退去,白四妮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 一着不慎被連雲城捏了一把臉, 道:“別看了, 小妮子。”便招人端了一些糕點, 墊上一塊布, 與她坐在這路邊慢慢的品嚐起來,可過了不一會兒天空中又下起了雨, 隱隱約約聽到白子貴發了一句牢騷說:“真是禍不單行!”
收拾好東西,車還未修好,雷轟轟的響了起來馬都有些狂躁了,他們本想進去躲雨,沒想到馬竟然有了異樣,擡起蹄子大聲嘶鳴,一會兒便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
白四妮這才感覺到害怕了,是什麼東西?轉過頭去看到夏蔚然他們一眼,頗有一種高手過招的感覺,爲什麼要在半路上呢?會不會去殺死她的家人,不會不會的。
那裡有霧,不可能那麼簡單。
衆人都有些沉悶,白四妮心中害怕,往後退了一步躲進了連雲城的懷抱,連雲城抱住了她,在她耳邊說,“你別害怕,一切有我呢。”
可是白四妮什麼也聽不進去,只是很慌亂,不禁流下了淚水來,系統系統,你在哪裡!我害怕!
大家都這麼站着,氣氛有些沉悶,白四妮有點想哭了,轉過頭來趴進連雲城的懷裡,雨,一直這麼下着,把所有人的衣服都弄溼了,連人的心情都那麼溼漉漉的,就像那被淡灰薄霧籠罩的山一樣。
“失策了!”誠王爺啞聲說道。
夏微然看着他給了他一個擁抱道,“沒事的!”苦笑道,“大不了我們落草爲寇吧!”
誠王爺看着她家小嬌妻,彈了一下她頭,道:“想什麼呢。”
“我只怕前後都有埋伏,所以才說失策了!”
白四妮在連雲城懷裡躲着,躲了一會兒,然後突然推開了他,連雲城不明所以,只看到白四妮突然從懷裡掏出了一瓶藥,邪惡的笑了笑,剛纔還沒想到,抱着連雲城的時候,(明明是連雲城抱着你)她才感受到了懷裡有瓶藥。
這瓶藥還是當初救連雲城的時候留下的,可解百毒,連忙跑過去給馬一匹一匹都餵了吃,不一會兒馬就站了起來,周圍人看到這個驚奇的現象,都漬漬稱奇,沒想到竟然有這種奇藥。不簡單啊!誠王爺看着她。
而大神經的白四妮並沒有注意他,有些羞怯還有些小驕傲想,當然啊我是誰!
“嗯。”誠王爺道:“看來這秋後的螞蚱還要再蹦噠,不去處理一下不行了。”
“可會有危險!”夏薇然焦急的看着他,生怕他會出什麼事。
誠王爺看着她笑了一下,“哈哈哈,怎麼會有危險,不過一羣苟延殘喘的勢力吧了。明的不行,妄圖用這種小伎倆來對付我。”
“不可輕敵!”夏微然皺起眉頭看着他道。
“好,這麼多年了定不輕敵。”誠王爺對着夏蔚然輕輕一笑。那邊的馬已然痊癒,他便走過去拉出一匹馬跨了上去,對那些手下說:“保護好王妃她們!”然後快馬加鞭快速離開了,那一陣風帶起,撲上了白四妮道臉龐,白四妮心裡總感覺誠王爺最後一眼看的是她,何故,懷疑她,還是夏姐姐沒有把穿越的身份告訴他,不對,夏姐姐沒告訴他,那就是懷疑我了唄。想到這兒,白四妮不禁驚恐的睜大了眼睛,想傳過去看一下夏姐姐,卻猛的被連雲城一把抱進懷裡,在她耳邊說,壓低聲音道,:“別怕。”
白四妮……別怕,怕什麼,怕個毛線還是怕個錘子哦,討厭。
車終於修好了,只有三輛了。
少了一個人,大家都有些安靜,尤其是夏微然,換了乾衣服後又過來了白四妮這兒,三人就這麼相做着。
白四妮被那個眼神困擾,但礙於連雲城誠在這兒也沒說出口。
分分離離,聚聚散散,人到中年也經歷的多了。夏蔚然還是放不下那個心來,沒過多久。便又聊起天來。
這一走路上倒是沒遇到什麼傷害,就是路上泥濘了點。
白四妮也找着機會與夏蔚然講了講,夏蔚然笑了笑,不以爲然道:“沒什麼,像他那種武夫粗漢,沒準過幾天就忘了!”
白四妮表示不信。
道:“武漢又怎能不細心呢?這刀尖上舔血,做的是賣命的事,哪能不注意,。”
夏蔚然當時再採路邊的野花,聽了這話站起來,在她的鬢邊插了一朵花說:“你說的有道理。”
又抓住她的手,肯定與她說道:“不過我說沒事就沒事了,你放心。”
白四妮無奈的看着夏薇然這副大大咧咧,還有些天真浪漫的樣子,沉思,是不是她活的太沒儀式感了,年紀輕輕就給自己上了枷鎖,看完夏姐姐輕快的採了一些野菊花,嗅了一下。其中的芬芳。
“啊!陶醉!”夏蔚然開心的說道,然後就把白四妮拉了上車。
白四妮……我,看着那麼一大捧鮮花,在自己面前擺着,白四妮嚥了一下口水,有些違心的說道:“黃黃的,真好看!”
“嗯,是吧。”夏蔚然把臉都埋進了花裡,狠狠的嗅了一把,陶醉道:“真香!”
白四妮這時候來了一句:“你就不怕有蟲子嗎?”
夏薇然聽了後想打死她,把花一把全放進白四妮懷裡,佯裝生氣的說:“不要了,不要了,你給我捧着,不準扔掉,。”
然後夏蔚然她就跳出車去了,白四妮一個人捧着一大束花靜靜地與它相對,然後深深的把臉埋了下去,嗅了一把。“啊!真香!”目光卻是猝不及防的,看到了花朵旁邊的一隻小小黑蟲子在那裡爬。
白四妮!!!
啊!!!
她拿着這本花也不敢丟,這花不是她的,是夏姐姐的,要瘋,要瘋,趕緊拿着那棒花一頓亂甩,想把那條可惡的小蟲子給甩掉,我甩,我甩,狠狠的甩。
突然夏蔚然從外面掀開簾子又進來了,看着白思麗這一頓操作莫名其妙,問:“what,are you doing。”
白四妮回:“ I'm fine thank you。”
“哦!!!”白四妮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吧,天啦!剛剛她甩花甩得很起勁,然後真的把小蟲子給甩出去了,甩掉了甩掉了夏蔚然的頭上,頭上。
怎麼辦啊?我有點心慌慌,白四妮擡頭看着夏蔚然,夏蔚然也看着她,夏蔚然對着她的頭一打,道:“讓開了,讓我先進去!”然後白四妮似乎被打醒,讓她進來坐。
在夏薇然坐上車後,白四妮道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夏頭上爬的小蟲子。
夏薇然坐下後拿起一個果子咬了一口,對白四妮她說:“妞,要不要來嘗一個。”
白四妮乖乖,輕輕的點了點頭,用手爲她攏了一下頭髮,悄咪咪悄咪咪的用她的手把那個小蟲子一把抓住,這時候她連恐懼都忘了,抓到它,用她的手指狠狠的碾死,擦在車子的某個地方,然後笑眯眯的對夏蔚然說:“好啊!”
然後用另外一個手抓起了一個可愛的果子就吃了起來還對着夏薇然甜甜的笑,道:“好吃!”
這句話說完,白四妮她的臉色就變得很奇怪,把自己手上啃了一口的果子拿上來看,之間那外面有半截蟲子還在果肉裡蠕動着,那綠色的汁液從那蟲子的橫截面流出,白四妮喉嚨動了一下,含着那口稀奇古怪味道的果肉,然後一口噴了出來。
夏薇然在一旁看着他,不要問她爲什麼看到這種情況笑不出來笑不出來,而是,實在是太噁心了,她也有一點想吐了,嘔!沒眼看,真是的。
“嘔!!!”白四妮嘔吐了好久,差點把今天早上的早餐都給嘔了出來,然後用手摸索着說:“水!水!我要水。”
夏蔚然則立馬把車上旁邊的茶給她倒了一杯,白四妮接過喝了一口水,把水吐在馬車地面上,這才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一樣。
呼着氣,但感覺口中還是不太舒服,連忙又漱了幾口,夏蔚然此時纔過來拍着白四妮的背道,“沒事吧!”
白四妮轉過頭來睜大眼睛看着她,眼裡滿是不可置信:“這叫沒事嗎!”
“哎,真可憐。”夏蔚然輕飄飄的說了這麼一句。
白四妮低下頭去,嘿,別以爲我沒聽到你的幸災樂禍,真是損友。
白四妮完事後靠在馬車上,開着窗,呼吸着新鮮空氣,對面的某個人還在開心的吃着果子,怕是不怕吃到蟲子的。
呼吸着,白四妮在自己內心裡面悄悄的做着比較,系統,子貴,夏姐姐,林依晨這一個個的都是來挑戰她的心臟的啊,突然白四妮笑了,幸虧有了他們,不然生命如此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