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衆人都變了臉色,芬尼斯船長的立場顯然很尷尬,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參與到這個話題裡來,也沒有任何能力阻止爭吵。
似乎是爲了證實紅夫人所提出來的,蘇珊女士當即也是厲色開口道:
“對於此事我代表萊雷德皇城的軍事武力像您保證,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拉斐爾身爲我們萊雷德皇城商會的代表,他的死我將對此視作做對萊雷德皇城的挑戰。”
紅夫人不甘示弱,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向着誰的,畢竟我到現在也沒縷清各自背後代表的國家。
“哦?梅洛迪先生不也是萊雷德皇城的戰士,他剛剛不還是說對於拉斐爾的事深表惋惜,實屬無奈。”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我不管你們身後都代表了誰,但我們需要一同渡過難關,能不能把各自的身份都放一放。”
法比安.費爾先生有些焦急的打這圓場,但他的話絲毫沒有起到作用。
我想如果換做是紅夫人來說這句話,應當是有奇效的。
蘇珊女士毫不客氣,不知道是惱羞成怒了還是有着怎樣的鐵證,竟然直接開口道:
“我知道兇手是誰,是紅夫人。”
她這話一出,我當即是一陣驚詫,萬萬沒想到她會在這裡突然指認紅夫人就是兇手。
我略顯詫異的掃視了一圈,畢竟之前紅夫人介紹的時候有表示過在場的所有人都會認得她,因此她也不必多說什麼。
不止是我,大家的臉上驚疑不定的都看向紅夫人,但也似乎都不太相信是她做的。
不應該這樣說,應該是都覺得她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我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決定了兇手就是紅夫人。
我皺着眉細細分析着,從頭到尾捋了捋事情發展經過可能性。
船難是天災,這總不能是有人在背後操控,實屬不現實。
無論是在怎麼精明的人,也不可能去掌控船上三千人的行動,變數太多了,根本無法預料。
有關於拉斐爾的死,我實在是記不起來他是怎麼死的,說不定我都沒有見到過他的死狀。
蘇珊戰士既然是認爲是紅夫人殺的,那麼是不是有什麼證據,或者原因?
要說證據,難不成是在我們所有人離開房間後就會被搜查?而恰巧在紅夫人的房間裡發現了什麼?
是毒藥!我的腦海裡劃過這樣一個念頭,畢竟如果是紅夫人這樣的女士,我想也只有毒藥這一種可能了。
“你說什麼?”
紅夫人很是惱怒,我看她憤怒的樣子與語氣又覺得她不像是兇手。
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名之前幾乎是一言不發的瓦爾多教皇,竟然突然出口詢問道:
“我聽聞拉斐爾先生對女性的態度很糟糕,是不是您因爲被他冒犯到了而殺了他呢?”
紅夫人聽着他的話也很快冷靜了下來。
我想也許相對於身份低於她的人對她發出質問與疑惑,身爲皇室代表的瓦爾多教皇的質問反而讓她能夠冷靜下來回答問題。
“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是我殺的,就憑我是女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