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去的探馬不斷回報,昨晚被燒了大營的馬賊退到離飛龍府五十里外的黑龍縣,他們彙集了黑龍縣原有的馬賊,共計四千多人在築城嚴守。
打掃戰場後統計結果共繳獲馬匹一千餘,另有燒死的戰馬無數,早餐的時候果真有人吃上了烤馬肉,這對解決目前糧食危機起了很大作用,況且馬肉不遜色這裡的豬肉,不論是烤着吃還是煮着吃都算美味。
周妮本身就是學農業的,而在地球上她身邊不乏龍女、小雨滴、小慧這樣的超級女人,所以她在農學上的造詣絕不比白鬍老教授差,只是在這裡她無法創建一處地球上那樣的生物實數室,一切科研都是在黑暗中模索憑經驗前行。
即便如此她還是培育出新品種水稻而且已經試種成功,這種水稻提高了產量,又可以保持原有的香味不減,還利用雙子星上溫暖的氣候,將水稻的生長期縮爲最短,可以一年四季重複耕作。
這種水稻已經在我們能力所這的各處進行小面積推廣播種,這對解決不久後會出現的糧荒應該起到作用,至於我想要的玉米和地瓜這類作物,先不說此處的氣候適不適合,便是物種也很難創造出來,一時間只能做罷。
鑑於援兵還未到來,所以一把火燒退圍城的馬賊後大軍便原地修整,四萬援邊大軍,如今只剩下兩萬五千人,每每看到張關那塊肉陀時我總忍不住想扁他一頓,不過那傢伙只剩下半條命,打他實在有辱我的名聲。
在如何對付馬賊的戰馬上大家絞盡腦汁,我能想到的辦法無非是下絆馬索用拒馬槍,而且這些東西已經在大量製造了。馬賊的戰馬若不是有護甲,槍枝弓箭也可以傷到它,此行大軍攜帶有擲矛機,可以起到一定的殺傷作用,只是馬賊移動迅速,也許擲矛機還沒有架起他們便會跑掉,除非是打伏擊效果纔會顯現出來。
另外根據馬匹易受驚的特點,我讓人先期訓練繳獲的一千餘匹戰馬,讓它們慢慢適應地雷的轟鳴聲,一來免得打起仗來自己的騎兵營亂套,二來關鍵時候可以靠響聲擾亂敵人的騎兵羣。
“大人,增援大軍已到城外,請指示他們如何安排宿營。”這
天中午一萬五千御馬監的兵終於到了,阿四進城向我面稟。
我對他道:“讓大家進城,此處距黑龍縣不過五十里,敵人若是快馬來襲留在城外很容易受到攻擊,另外讓騎兵營迅速接手繳獲的馬匹,儘快把我們自己的騎兵隊伍組建起來,今後他們會有大用途。”
阿四領命道:“是大人。”
衆人立在城頭上觀看護馬兵進城,馬小達道:“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出城主動向馬賊挑戰了。”
馬小薇道:“以我們目前的實力應該不必再懼怕馬賊了吧。”
我道:“難說,別忘了馬賊還有四萬的兵力散佈在邊境線上,也就是說他們真正的實力還沒有出擊,而且太子的意思是直搗黃龍,萬馬國鐵馬一部實力到底有多大我們一無所知啊。”
馬小達笑道:“我不過是說句場面話,搗不搗黃龍要看實際情況再定。”
我認真地對馬小達道:“你現在的身份不像普通人,每一言一行都要注意分寸,今日你說的話不實現,明日你說的話又不實現,長久以往誰還敢再信你說出的話呢,做到言出必行這是一個太子最起碼應該有的作風。”
馬小薇對弟弟道:“趙錢批評你的對,別總像個孩子,他不可能永遠陪在你身邊。”
馬小達道:“知道啦姐,真囉嗦,你要隨我姐夫回地球嘛,記得要常回來看我們哦。”
馬小薇道:“現在又不走,還沒有找到倩倩姐呢,再說,再說我和趙錢的事情他的老婆們暫不清楚呢,都不知道她們會不會接受我。”
玲瓏和雲瑤下去幫忙了,所以馬小薇纔敢如此說,馬小達討好似地對姐姐道:“姐,憑你的身份和模樣,她們不會排斥你的,而且最近我越看你越有女人味了,是不是姐夫的功勞啊,我送的東西好用吧。”
馬小達竟然還敢提他送給馬小薇的一堆性器具,羞的馬小薇差點一頭栽城牆下,“小孩子亂講,以後不許再胡鬧,你懂什麼叫女人味嗎。”
馬小達一板正經地道:“我怎麼不懂呢,看起來你成熟多了,不像是十六歲的女孩子,我只能用這句話來形容你,春心蕩漾了。
馬小薇撇了我一眼敲了馬小達頭一下跑開了,她是無法忍受弟弟的調侃,不過她自己也知道,自從與馬小蕊搞過那事後身體真的發生了一些變化,也許真的是更有女人味了,想想不久後他的寶貝可以真正進入自己的那裡,也許那時候會更有女人味吧。
阿貓登上城樓道:“大人,適才有探子回報,敵人有一股三百多人的馬隊在我飛龍府周圍轉悠刺探情報。”
我道:“試用槍枝阻擊他們一下,免得他們以爲咱們這裡是花園,誰願來便來。”
阿貓道:“大人,也許馬賊會有行動,從我們掌握的情報來看他們有可能會繞過飛龍府向更北的方向進攻。”
我道:“那樣做他們也太犯險了,不值得吧,沒有穩固的後方如何能保持給養呢。”
阿貓道:“大人,您別忘了,馬賊靠着快馬向來是神出鬼沒,而且只要有水有草他們便能保證了給養,至於吃的隨時可以搶,若是有了城池爲倚托反而會絆住他們的腳步。”
“有道理,”我大爲贊同道,“再探,有情況隨時向我彙報。”
石山、馬大、馬衝聯同阿四一起登上城樓向我講敘一路的經過,他們與孫長和孔武都是認識的,大家分別說了各自的經歷,有親兵擺上茶水衆人在城樓內聊起天來。
馬衝對馬賊還是瞭解一些底細的,不過他離開萬馬國已有些時日,對於具體的一些事情又由於當時身處底層並不能詳細皆知,不過以後有他在倒不必事事都找小矮子來做翻譯。
說起了馬賊的重甲裝騎兵,馬衝道:“之前的時候萬馬國的確是裝備了一批,那是從金國高價換回來的,但數量絕不會超過三千之數,而且基本全集中在鐵馬一部,既然飛龍府的三千馬賊騎兵全着護甲,要麼他們是鐵馬部落的直系部隊,要麼如今的萬馬國有了更多數量的護甲,這背後肯定少不了金國大力的支持,因爲據我所知便算是統一後的萬馬國,一兩年內也不可能有如此的財力。”
從朱壽那個叛賊交待的情況來看,他能造反也有金國在背後支持的原因,首先說那麼多的武器便不是朱壽自己所能造的出來,而現在萬馬國的入侵也與金國掛上了關係,看來那些黑人陰險之極啊。
阿貓安排好探馬又回到城樓,他道:“大人,據我們所知,黑龍縣有超過三百的帶護甲騎兵,而再往南的黃龍白龍兩縣內、還有飛鷹府都有數量頗多的這種裝甲騎兵,所以我們要想辦法破他們的裝甲,不然便是槍枝可能也未必會傷及半分。”
這事兒很麻煩,雙子星上的戰馬除了母馬奶子長在胸前外,它們的體形頗大而且格外健壯有力,即便是披上重百斤的護甲,再駝上一名騎兵仍然可以快步如飛,雖然登山會受阻,可雙城國也不全是山地,大部分地方都有平原可循,它們就像一輛小坦克,一時間很難攻破。
孔武道:“我們與馬賊的這種裝甲騎兵打過交道,他們的裝甲防護雖嚴,但也不是沒有破綻可尋,首先馬的後半身便無此防護,另外馬要奔跑如人一樣膝關節必須保持靈活,所以護甲只能做到馬膝骨之上,當日攻城大戰大家曾砍下不少馬腿,不過鑽入馬肚下砍馬腿頗是危險,如果裝備一定數量的朴刀,這事兒說不定就成。”
我腦內靈光一閃道:“不,朴刀沒有一定力氣的人難以使動,而且揮砍起來頗爲費力,不如我們自己打造鉤鐮槍,既可以刺殺馬背上的馬賊,又可以以槍上的倒鉤斬馬蹄。”
“鉤鐮槍?”衆人當然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東西。
我把槍的形狀大體畫了一下,其實就是一杆長槍,然後在槍頭上加裝一個半月形的鐮刀,槍的長度設計的長一些,這樣以便地上的步兵能攻擊到馬背上的騎兵,而長槍也可以輕易伸到馬腿下,用那個鐮刀一勾,一下便能斬下馬蹄來,只是那鐮刀務必需磨鋒利了。
我的建議大家自然非常重視,立刻有人牽來一匹馬,然後找來一根標槍先綁了個模型,幾經實數發覺這玩意確實順手,便算一拉之力不足以將馬蹄斬下來,但鐮刀只要足夠鋒利照樣可以傷到馬蹄,而且不必鑽進馬腹下,做戰時大大降低了已方付出的代價。
衆人摸索着確定了一個合適的長度,然後把圖紙詳細畫出來,着人馬上飛赴湖陽交給鐵真連夜打造,能造多少算多少,再加上拒馬槍、絆馬索、拒馬樁,總能對付馬賊一陣子。
傳回朝廷的軍報果然受到滿朝文武的大力讚揚,雖然我和馬小達過早出現在戰場上暴露了飛船的秘密,但湖陽府大戰很多御林軍曾看到過它們,這事也瞞不住,索性任由他們猜想去。
只是張關一事已有消息傳回朝廷,不過由於事前控制得當,龐虎和張守仁並不知道張關是緣何而傷,還一再要求馬達頒個撫卹獎給張關,並以此傷大抵之前的失利,這也算是廢物利用了,若不是張關斷了手腳,只怕軍部不追究他的過錯馬達也不能輕易饒他,張守仁提出接兒子回雙城療傷,但卻被馬小達獨斷專攬的壓了下來,因爲張關若是回雙城,只怕秘密馬上會泄漏。
忙忙碌碌的幾日準備總算訓練出一批我認爲合格的騎兵殺手部隊,這支部隊由鉤鐮槍和拒馬槍以及連發步槍組成,每三十人爲一做戰大隊,其中十五人持拒馬槍圍成一圈防禦敵人騎兵衝擊,十人持鉤鐮槍專斬馬蹄,還有五名槍手埋伏在圈內候機開槍殺敵。
爲了防止隊形混亂髮生不可預知的危險,我一再下令禁止搶掠馬賊的財物,以免像湖陽大戰的時候,人人爲財而動,這些馬賊騎兵不像湖陽的叛匪步兵,一旦三十人的戰鬥大隊出現空隙,很可能便全隊遭殃。
隨着一切準備就緒可以與馬賊開戰的日子越來越近,而且馬賊頗頗派出探子到飛龍府來察看消息,估計他們也是着了急,一個對雙城國已經抱有野心的國家,是不可能輕易因爲一場敗仗而退卻的。
爲對付馬賊的探子阿貓的反特部隊也是費盡腦力,由於對方有快馬,離的近了怕我們人員受傷,隔的遠了根本傷不到他們,普通的步槍受子彈限制很難打太遠,於是單發最原始的阻擊步槍面世了,這種槍需要兩個人方能擡動,沒辦法,條件有限,煉出來的鋼材很難承受高爆長射程大口徑子彈,於是只能加厚槍管,再加上一套還算精密的瞄準設備,一個人想帶它到處走幾乎是不可能。
此槍關鍵在特製的子彈上,裡面裝的不是鐵砂,而只是一枚鐵彈頭,由於裝藥量大增所以射程暴漲,子彈的殺傷力也隨之大大加強,阻擊手埋伏在對方探子常來的路上,連人帶馬可以一槍擊穿。
敵方探馬其實也不敢太靠近我方人員,他們吃過幾頓排槍後看到肩頭有揹着那玩意的人便躲的遠遠,只是阻擊步槍射程超乎了他們的想像,而且隱蔽的又很巧妙,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他們的探子大受限制。
這種槍能夠製造成功完全有懶於我帶來的那堆維修設備,沒想到運輸艦沒有用上反倒起了這樣作用,若非如此我們的兵器也不可能發展的如此快。科技進步必須有堅實的基礎爲鋪墊,而我們幾人大腦內的資料和飛船上的高級設備這便是堅強的後盾。
“報,太子殿下,大人,朝廷有使者到來。”這日傳令兵奔進帥府向我彙報。
馬小達正和他姐下棋,聞言擡頭問道:“誰?有什麼事兒嗎?”
傳令兵道:“是御前侍衛統領膽石,說是傳聖旨已經將到府門外了。”
“是他!”馬小薇驚呼,她可沒有忘記那個傢伙曾經偷窺到自己的浪態,不知道他有沒有外傳,而現在他人又來到靖邊的前線是爲何。
馬小達聽聞是膽石也有些不高興,道:“他來幹什麼,父皇真是糊塗了,怎麼一再對他重用,氣死我了。”
我道:“人已經要進門了,先接了聖旨再說吧。”
馬小薇臉一紅道:“我回避一下。”
馬小達道:“這怎麼行呢,我是兵馬元帥,你是監軍,趙錢是領兵大將,咱們一個也不能少。”
馬小薇白了我一眼只能留下了,果然時間不久門口的親兵高唱‘聖旨到’,三人迎出門去單膝跪地接旨,這是我們的級別,要是別人那要跪倒叩頭。
膽石原本病怏怏的神色似乎精神了許多,一身裝飾的過分豔麗盔甲走起路來嘩嘩做響,他手捧聖旨得意地掃了我一眼,然後眼神中又充滿了憤恨,接着古怪的眼神又瞧向馬小薇,似乎要剝光她的衣服一般,羞的馬小薇頭都不敢擡半分。
那道聖旨基本上我聽不明白,這也算是雙城國的文言文吧,好在馬小達和馬小薇聽的懂,膽石念過像頌經一樣的詩文後二人給我做了番解靜,原來飛龍府這邊一直按兵不動,朝廷方面着了急,催促着出兵早日靖邊。
馬小達接了聖旨便不再理會膽石,畢竟那傢伙不過是個大內侍衛統領,對我們三人而言,他不算碟菜,馬小達把聖旨交給親兵收好,然後對我道:“趙錢,父皇既然着了急,而我們的準備也完成,是不是該再打一場漂亮仗了呢。”
我點了點頭道:“我也有此意,練兵千日就爲等這一天,按照計劃我們該向黑龍縣進軍了,那裡有四千餘馬賊,正好拿來練練手。”
我和馬小達討論出兵計劃,沒料到膽石讀完聖旨便去粘乎馬小薇了,馬小薇敬他現在是宣旨的使者,所以並未拂袖而去,但她內心也是羞到了極點,畢竟那晚的事情膽石是看在了眼裡,現在兩人打了照面,即便這話不說出口也難以面對。
“十五公主殿下,我們有些日子沒有見面了,你瘦了些,不過卻更娩媚動人了。”
想不到膽石的嘴還挺甜,馬小薇確實苗條了一些,但豐胸和翹臀卻不減,用馬小達的話說更有女人味了,如此一來膽石的心中更是癢癢難當,特別每當他回想起那晚偷窺到公主爲神秘男子吹簫,除了憤怒外他竟然還多了一種刺激的心理,畢竟這個公主還未嫁進他的家門,從一定程度上來講算不得他的老婆,能佔一分便宜算一分便宜,雖然未看到春光,但公主放浪的一面也令他心動不已。
馬小薇臉色略有些愜意,這種話讓別的男人說出來她內心有些惱,“膽統領,請你自重,我現在是監軍,不是宮裡的十五公主。”
見旁邊沒人留意,膽石往前湊了兩步道:“公主殿下,咱們是明人不說暗話,一來呢皇上已經答應我父親的求婚,而且待南昭平定後就會爲我們舉行婚禮,二來呢你的秘密也許別人不曉,但我做爲大內侍衛統領,知道的消息自然是極廣,就在援軍出發前的那晚,有件事情不知道公主想不想讓我說出來呀。”
這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脅,馬小薇心下憤慨之極,但她臉色上還要裝作一無所知,“什麼?我不知道膽統領你要說什麼,我父皇答應了你父親的提親不假,但嫁不嫁你是我的事情。”
膽石當然不敢逼着馬小薇承認,他其實只想拋出一個話頭讓馬小薇以後有所顧忌,然後對他的命令百依百順,“公主殿下,只要皇上下旨只怕這事由不得你同不同意吧,不過你放心,那個男人我早晚會查出來,到時候一定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說誰呢,”馬小達湊過頭來道,我見馬小薇臉色很不妥也過來站到她的身邊算做安慰。
膽石可是半分不敢得罪太子,要不然太子登基後內八王失寵,那麼他們所有高人一等的待遇都要失去,至於我這裡膽石也是敢怒不敢言,先不說領兵打仗方面雙城國無人高過我,單隻御馬監和東廠也夠他喝一壺。
“沒,沒說什麼,就是和公主聊聊天,”膽石喏喏地道。
馬小達一揮手道:“下去吧,回頭我擬好回信你捎給我父皇。”
膽石出去了馬小薇氣呼呼坐到椅子上,馬小達問道:“怎麼了?他剛纔得罪你了嗎?我給你出氣去。”
馬小薇起身攔住馬小達道:“別惹亂子了,趙錢你跟我來。”
馬小達嘿嘿對我笑道:“不好了姐夫,肯定是膽石來逼婚,你呀趕緊想辦法讓我父皇收回婚約吧,不然我姐饒不了你。”
馬小薇拉着我到了後堂,她一跺腳竟然不再理我,我嬉皮笑臉地上前去拉她的手,“怎麼了老婆,是不是膽石趁我和你弟不留意調戲你,他若真想不要命了我馬上讓他和張關去做伴。”
“不是啦,”馬小薇嬌嗔道:“還不是你,那晚讓他偷窺到人家那樣,今天他竟然想用這件事要脅我,還說要查出那個男人是誰,你呀,怎麼那麼不小心,以後都不讓你玩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諒膽石也不敢當着我和馬小達的面動手動腳,我道:“你放心好了,他不會太平到靖邊結束,再說了那件事情他萬沒有當成把柄的可能,不信咱們就走着瞧好了,只是你要配合我做出戲,千萬別膽怯,不論他說什麼你都要當做若無其事。”
馬小薇不是不明白,其實膽石就算說出去也沒人會信,只是她知道自己心裡有鬼,所以言行未免就有些底氣不足,“好吧,我儘量,只是被外人提到咱們的親熱事兒,着實羞惱人呢。”
我笑道:“就算讓你練練厚臉皮好了,要知道以後我們間還會有更羞你的事情要做哦。”
馬小薇半靠着我的懷抱,她聲音甜膩地道:“還會有比現在更羞的事情嗎,你好好想一想人家都爲你奉出了什麼,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秘密可言了,還有爲了刺激你,都讓小蕊那般,再怎麼羞能羞過這些嗎。”
我哈哈笑着走出房間,高貴的公主馬小薇已經算讓我調教成功,便是現在讓她脫光衣服在我面前跳個舞也不是難事兒,這等可人兒我可要珍惜,膽石?回頭暗示一下他,難道這小子不知道馬小薇與我之間的曖昧關係?再敢胡來要他好看。
召集了衆將領,大家討論一番出兵事宜,飛龍府做爲我們第一個後方基地一定要守住,原來的府道班子早被馬賊殺光了,一時間也推舉不出合適的領導人,只能暫時讓孫長管理着府衙的公事,而出兵黑龍縣也不可能調動盡有的四萬人馬,初步確定炮營、攻城營、騎兵營盡數出動,步兵由阿四任將軍出動兩萬。
攻打黑龍縣的辦法最好是誘馬賊騎兵出來決戰,這點我們是反覆論證過,以三十人爲一大陣的做戰方法,戰鬥傷亡率肯定要低於我們攻城,我們雖然有了大口徑的鋼炮,但黑龍縣城牆深厚,只怕打一天未必會戳出個孔來,再說投石機誤傷率較高,城內的有不少平民百姓,若是強硬攻城只怕不妥,所以此戰最好是決戰,畢竟我們練了多日,相信對付馬賊騎兵大隊應該可以了。
我和馬小達都是辦事痛快的人,計劃一定下便在第二天一早啓程,馬小薇本來想留她在飛龍府,可是一來她想待在我身邊,二來膽石竟然沒有着急離開,說要在這裡觀摩一些時日,氣得馬小薇又找我發了一通脾氣,最終決定隨軍同行以避開膽石的糾纏。
可令馬小薇沒想到的是,膽石如影隨行,竟然跟着出征軍要一道前往,而更氣人的是馬小達竟然鬼使神差的答應了,馬小薇只能來找我哭訴。
“趙錢,膽石總是纏着我你要想個辦法啊。”
我也有些頭痛,問起馬小達爲何要同意,馬小達竟然壞笑着不答,我安慰馬小薇道:“放心吧,我已經囑咐雲瑤在你身邊照顧,他不敢怎樣,回頭有機會我會教訓他。”
由於飛龍府與黑龍縣相隔僅僅五十里,這邊一出動那邊的馬賊便馬上知曉了,當天的下午時分我們便遇到了來自黑龍縣突襲的馬賊騎兵,他們的數量在一千五百人左右,距離十幾裡便能聽到馬蹄的轟鳴聲。
帥旗不斷變化兩萬步兵迅速將輻重車隊圍在中心,而根據提前的演練一個個方陣拉開架勢,等候了兩盞茶的功夫,敵人騎兵纔算衝到眼前,他們根本不做任何停頓,面對尖挺的拒馬槍毫不畏懼,騎兵呈四隊一字型狂衝進步兵羣中。
塵煙四起喊殺聲震天,馬賊騎兵藉着急奔的迅猛之勢確實佔了上風,不過他們的代價是被拒馬槍穿爛了幾十匹戰馬,那些拒馬槍比普通的標槍要長要粗也更要結實,一人扶住槍身尖頭對準馬的腹部,另一頭則撐在地下,有些身帶護甲的戰馬衝勢過猛,竟然連護甲都一起被刺穿。
第一隊的騎兵根本全被攔住了,但隨後便有第二隊第三隊衝進來,這時候新的拒馬槍來不及架起,於是三十人的戰鬥隊形便被打散,只能靠後面的另一隊來阻攔,片刻間敵方騎兵已經攻到隊伍的中心處。
馬上一名悍將大吼着驅趕更多的人一起衝鋒,眼見他們就要殺到帥旗下,突然斜刺裡衝出五排士兵,每排有五十餘人,砰砰砰,一片炒豆爆竹的聲響,雖然沒有壓過狂奔的馬蹄聲,但衝在最前的那名悍將腦門子一熱,接着跨下戰馬一個跟蹌撲倒在地,跟在他身後更多的戰馬中槍倒下,馬上的人隨即被後面的戰馬踩踏,一條條小命瞬間消失。
只是這纔剛剛開始,第一排人五發連放射擊完畢立刻蹲下身子裝填子彈,而這時候第二排的二百餘枚子彈紛紛而至,中間沒有空隙,第二排蹲下第三排續射,第四排還沒有放完第一排已經填彈完成,於是新一輪的射擊又開始。
本來能衝進核心的馬匹不過數百,而且受拒馬槍和步兵鉤鐮槍所阻,他們的行動大大滯緩,五排人很快根據填彈時間改爲四排發射,彈雨更猛,而且另有一隊手持發光武器的人出現,他們的數量在二十人左右,每一束光便擊穿一名馬賊或者是戰馬,便是那盾牌和護甲也無法阻攔,至此馬賊騎兵的衝勢立刻全無,他們從進攻轉到了防守。
按照馬賊的計劃衝到帥旗下殺戮一番然後調頭再來回打散對方步兵隊形,可是他們沒有料到,進來容易出去難,因爲這個時候身後的戰鬥大隊又結起了隊形,失去慣性優勢的戰馬再也衝刺不起來,面對又粗又尖的拒馬槍沒人敢硬生生往上撞,只是在他們這一猶豫的空當兒,一根根長長的鐮刀東西搭在馬腿上,只聽有人悶哼一聲,然後便會有一條馬腿被連骨帶肉一起削下來,落地的馬賊還不待爬起身便一槍結束了生命。
幸好部隊有嚴令禁止再搶掠財物,不然人羣中非衝出幾人來擡走”上馬賊拉進圈內一通狂刮不可。按照馬賊以往的戰鬥經驗,靠着快馬應該把步兵分割成片,然後再來回砍殺,但這次他們卻是嚴重失算,四排一字騎兵隊形剛開始的確衝開防守圈,但現在卻怎麼也再運動不起來,反而讓一支支拒馬槍給困在陣中,一根根鉤鐮槍伸過來,一匹匹戰馬倒地,隨後馬上的馬賊被射個稀巴爛,沒人想讓他們投降,這些馬賊囂張很久了,士兵們壓抑着一口悶氣,今日終於得以伸張,有大膽的步槍兵甚至把槍筒對到馬賊的腦門子上,口裡大罵着惡狠狠開槍。
一千五百餘匹戰馬開始像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震起巨大的波浪,可是隨即浪花入海漸漸消聲匿跡,戰士們越殺越順手,到最後能僥倖活下來的馬賊不足三百人,若不是爲了繳獲對方的戰馬達三百多人也被消滅了。
此戰雖然已方死亡過百,傷員近千,但卻以殺死千餘馬賊和戰馬、繳獲俘虜三百餘大勝,就算以一比一的比例來看,這也完全值得高興了,況且已方部隊沒有設起營帳,所以只能任憑對方的衝擊,不然拉起拒馬樁,馬賊騎兵如何能衝到帥旗下。
馬衝帶着千餘騎兵小試了一下身手,只是怕誤傷到已方步兵,所以不敢有大動作,不過這次小規模接觸也讓騎兵們獲益非沒,馬衝揮刀砍下最後一個衝向帥旗的馬賊,接着撲通一聲跳下馬奔向太子。
“太子殿下,大人,未將救駕來遲讓你們受驚了!”
馬小達笑的有些陰笑:“是啊,很驚很驚,那些馬賊都衝到我腳下了呢,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損失,哦。”
馬衝不明所以,還以爲是自己救駕來遲,“末將該死,請太子殿下責罰!”
馬小達問身後的馬六和白史道:“六啊,白公公,剛纔場面那麼混亂,趕緊查一查帥營的人員有沒有受傷或者失蹤,不管怎麼說這次我們也算一場小勝利,總該讓曾經的張元帥看一看,不然他以爲我是和他吹牛呢,陣前不能兒戲,我要讓他跟我寫個服字才行。”
馬六轉了一圈回來大喊大叫地道:“哎呀太子殿下不好了,張大人、張大人他亂跑一通讓馬賊的馬給踩死了!”
太子身邊的膽石嚇了一大跳,今早出發的時候他看過張關,實在沒想到原來英俊瀟灑的大將軍張關爲何會變成一陀肉,也實在想不出太子爲何要帶着這麼個廢物,現在聽太子的話,好像二人間曾有什麼賭約,似乎現在是太子贏了,不過打賭的人不一會兒被擡了過來,只見一陀肉變成一陀爛肉,他再也不會寫服字了,但就算張關不成爛肉怕也寫不出字來,沒手沒腳嘴還瞎哆嗦,最多能捅出一片花來。只是太奇怪了,張關都成那樣子了還會亂跑?
哇地一聲馬小達大哭起來,“我的張元帥啊,你咋這麼命苦呢,別人都不會讓馬賊踩死,你怎麼就這麼倒黴啊,這可讓我如何向你父親交待啊……”
馬六也跟着號啕大哭,似乎死的人不是萬人恨的張關,反而是他們兄弟,白史上前勸馬小達道:“太子殿下,注意龍體啊,張都衛若是知道你這般憐惜他的兒子,一定會感激不盡的。”
膽石也上前拍馬屁,反正人已經死了,管他是怎麼死的呢,剛纔馬賊那麼兇悍場面那麼混亂,他自己都差點嚇尿了褲子,也許張關是不小心自己從馬車上掉下來,然後讓馬賊踩了一圈便成那衰模樣,想到這裡膽石上前道:“太子殿下,您對臣子的愛護之意我們是有目共睹,我做爲你的皇兄真心勸您一句,保重身體呀!死者不能復生,節哀順便,剛纔情況那麼危急,便是張都衛在場怕也難保全張元帥的性命。”
膽石算起來是馬小達的皇表兄,他的稱呼所以也不算託大,馬小達擦了擦眼淚道:“既然大家有目共睹那就好,張元帥雖然屢戰屢敗,但國有國法軍有軍規,怎麼處罰他須回朝讓我父皇決定,但現在出了這種事情我懷疑他是不是畏罪自殺,不過人死不能復生,而且本太子也不願追究死人的罪過,回朝後我會向父皇求情,免除對張元帥的一切責罰。”
譁跪倒一片人,“太子英明!太子仁慈!”
膽石也跟着嚷嚷,“誓死追隨太子殿下!輔佐太子做一代明君!”
馬小薇撇了撇嘴拉着我策馬走開了,待後面的人看不到我們身影她才呵呵笑出聲,“我弟弟的表演太拙劣了,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弄虛做假。”
我嘆了口氣道:“可還就是有人信了,想不到馬小達竟然會想出這麼個法子來,也好,省得張關回去亂說話,我原打算敲掉他牙齒割掉他舌頭說他被馬賊抓了去呢,現在一了百了,只需將他帶來的親兵全部處理掉,然後將那兩千御林軍發配去守邊關,讓他們永不回雙城便不會出事兒。”
馬小薇一嘟小嘴道:“那些御林軍敢亂說嗎,便是有人信了也沒用,誰也不敢拿你和我皇弟怎樣!”
我心中暗笑,馬小薇現在對我是信心百倍,不過隨着我超能力的恢復,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我對玲瓏道:“你保護公主,我去看一看清掃戰場的情況,另外要加快行軍,萬一敵人騎兵再來襲就麻煩了,早早紮下營盤好利於防守。”
馬小達做足了戲份,這個主意他認爲天衣無縫,也算是幫自己姐夫解決了一老大難問題,可是最關鍵的一場戲還未上演,目標正是膽石。
這場意外的戰鬥很快便結束,大隊又繼續前行,膽石蒙太子恩典來觀摩學習自然要跟在太子身邊極盡諂媚之事。
對膽石而言太子身邊另外三個重要人物也需拉攏,第一號便是白史,另外兩位馬六和大力丸則與膽石不合,所以膽石把首要目標確立在白史身上,而且白史極貪財,膽石悄悄塞上幾件雙城現在正流行的鑽石飾品便哄的老傢伙眉開眼笑。
“白公公,太子年少有爲,在朝中勢力如日中天,它日太子登基,您便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啊,到時候公公莫忘了關照一下小人,呵呵,”膽石媚着臉道。
白史把東西往懷中一揣,然後故意落後兩步又壓低了聲音道:“那是自然,誰對太子好誰對老奴好,我這心裡呀揣着一杆稱,你們內八王那是皇族至親,便算老奴想不關照太子也不讓啊。”
膽石聽的心頭鮮花怒放,“謝公公!謝太子殿下!我膽石定當誓死報效朝廷。”
白史咳嗽一聲避開衆人的目光對膽石道:“膽小王爺啊,咱們不是外人,以你現在的地位和皇上對你的恩寵,用不了多久你便會在朝中飛皇騰這,也許那個時候老奴還要你多多關照呢,只是,呃……這俗話說的好啊,伴君如伴虎,我們日常行事莫不要小心翼翼,不能惹了皇上和太子不高興,他們不喜歡的話呢,我們不能說;他們不想看的事兒呢,我們不能做;他們不喜歡的人呢,我們不能結交,總之我的話你能明白嗎?”
膽石知道是自己的禮物起了重用,白史這是在點醒自己呢,他立刻行了一禮道:“明白,謝白公公指點,還請公公在關鍵時刻不吝賜教。”
白史神神秘秘地道:“咱們不是外人,我自然不會害你,其實皇宮中啊有很多秘密我們便算知道了也要裝作不知道,不然會爲自己引禍上身啊,皇上和太子還有公主們那都是高貴的真命天子之身,有時候我們自身命數剋制不住便會……呃,這事有些懸,說出來怕你會不信。
白史說的是一回事兒,可膽石聽了前兩句卻領會成另外一回事兒,他以爲自己偷窺十五公主與男人私通已經被白史知曉,白史這是點醒自己要守口如瓶,不然的話會爲自己引來殺身之禍。
膽石心中立刻犯了疑忌,難道那個神秘男子權力通天?看他的體形絕不是龐太師,可是朝中還有誰的權利大過龐太師呢,難道是皇上?靠,肯定不會,那不是胡扯嗎,哪有與自己女兒私通的道理,那會是誰?不過他是誰現在並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小命好像有點懸。
“白公公,我……我……”膽石‘我’了兩聲竟然不知道這事該怎麼說出口,因爲私窺公主隱私就足夠治他的罪。
白史當然想不到膽石心中想的是另一回事兒,他自顧自的說下去,“不管你信不信,我還是提醒你一下吧,張關以前和許辰公主的事聽說了嗎?”
膽石不知道這事兒與他偷窺十五公主私通有何干,“張關和許辰公主?只是近來才知道一些,原來張元帥在暗戀許辰公主,好像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人家許辰公主心中根本沒有他,對了白公公,宮裡傳出話來,說許辰公主和小魚兒一起被皇上賜婚給趙監官,這事兒沒上正式榜文,到底是不是真的?別人在亂傳吧,可許辰公主寢宮突然人去樓空這又是何故?”
白史道:“賜婚的事當然是真的,只是皇上囑咐了一切從簡,儘量不驚動別人,難不成你還在打那位蔡姑娘的主意?”
膽石臉色嚴肅地道:“當然不敢,既然我心已歸屬十五公主,以後任何女子在我眼中都是糞土一堆。”
白史道:“膽小王爺,別再岔開話題,不然老奴真沒時間和你說正事兒。其實我只想提醒你,皇家的公主啊,命太硬,只怕你這病虛虛的身體抗不住,你也看到了,只是一個皇上記名的義女便把張元帥克到斷手斷腳又被戰馬踩成肉醬,人家還是武將,而你呢,不過是一個溫室裡的小花,而且還要去犯皇上親生閨女,我只怕啊,哎……不說了,你就當老奴放了個屁。”
膽石這才知道原來自己偷窺的事情沒有被人察知,想那十五公主不可能自己張揚,而白史要對他說的竟然是公主都是剋夫命!而且還有實例證明,那陀肉醬便是前車之鑑。膽石突然間想起許多因耐不住寂寞偷偷揹着公主找女人的駙馬,不是被皇上砍了頭,便是被杖刑活活打死,他心頭不由打了個冷戰。
“白公公,白公公,您別走啊,照您這麼說,皇帝的女兒都嫁不得人了?”
白史道:“當然要嫁,不過要嫁命硬的男人才行,要不是看在我們關係還算不錯的份上,這話我纔不提醒你呢,你命硬不硬自己心裡有數,你這副身體便能說明問題。”
膽石體弱多病這事誰都知道,如果再讓公主克上了,只怕不出半年便要一命嗚呼,他摸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道:“白公公,你的意思是勸我與十五公主退婚?”
白史慌忙擺手道:“哎呀,我可不敢,我只是好言提醒兩句,你可千萬不要想歪了,一切與我無關。”
白史說完匆匆去服侍馬小達了,留下膽石一人發愣,照白史的話自己好像很危險了,可是事情爲什麼恰恰相反呢,皇上現在器重自己,這是好兆頭啊。
“你不趕路想什麼?不要擋着大家的道。”馬小薇有些生氣地對立在路當中的膽石道。
美女生氣更有一番風味,這一幕在膽石眼中被當成了馬小薇發嗔,他心頭大是受用,只怕馬小薇這會兒踹他兩腳他都會大喊舒服,突然嗚地一聲風響,一枚鐵箭插着膽石的耳邊扎進馬車邊框上!
箭矢發出顫顫的嗡鳴聲膽石先是失神繼爾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上,只差那麼一點點剛纔自己的小命與死神交錯而過!事情很快被弄明白了,原來剛纔混戰中有一架小型發射機中的鐵箭沒有退出,結果路上顛簸誤觸機關。
這事兒找不出責任人來,膽石只能自己認了,白史悄悄走在他身邊道:“我說怎麼來着,公主對你一好你就要完蛋,再不趕緊估計你能不能有命回雙城都是問題!”
在膽石眼中剛纔只不過是公主發了幾聲嗲,結果就引來殺身之禍,若是公主親自己一下子不是當場要暴血而亡?膽石的臉色鐵青,冷汗不斷向下躥,回想起白史的話他不由自主離馬小薇身邊遠了”,
一路無話大軍連夜不停歇在午夜時分抵這指定紮營點,早有東廠的探子四處佈哨,馬賊損失一千五百騎兵後老實起來,估計他們也是想不出辦法來對付雙城國部隊,只能據城而守等待機會。
連夜安排士兵紮營佈防,期間馬賊騎兵出城騷擾結果被埋伏在城門附近的擲矛機和鐵箭發射機給打了個落花流水,至天亮時分大營全部佈防成功,這刻馬賊便是來攻營也不是那麼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