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酒喝起來甜但後勁確實是大,一覺睡的稀裡糊塗直到被大力丸一把從牀上拽起來,“趙錢兄弟,再不起牀下午就趕不到飛魚縣城了!五十里山路啊!”
一想起程素素還在那裡等着我,酒立刻就醒了過來,臉都顧不得洗,拉起大力丸就走:“快走,快走。”
先去匯合了玲瓏,小她娘一身勁裝別提多俏俐,背上還揹着一副弓箭,看來村裡人個個有點身手,不然如何打獵呢。山裡人雖然也講究男女有別,但玲瓏似乎對此並不在意,嘰嘰喳喳逗着大力丸說話,偏偏那個蠻漢說話不利落,兩人嘻嘻哈哈路上倒不寂寞了。
賴老爹送我們到村口,再走就要穿過一道狹窄山谷然後沿着蜿蜒小路下葫蘆峰,他叮囑道:“一路上多加註意,玲瓏切不可貪玩大意,有什麼野獸出沒讓大力來對付,你帶好路把大家安全領到縣城即可。”
玲瓏做了個鬼臉道:“放心吧叔,我爹都放心讓我出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們走嘍。”
這條狹窄的山谷僅容兩人並行通過,大力丸牽着他那頭白豬坐騎走在谷中都有點困難,大自然鬼斧神工從圓形火山口鑿出一條通路,若非如此當年的兩個兄弟也無法進山定居了。
穿過了幾百米長的狹谷便見到下山的蜿蜒小路,有的地方瀕臨懸崖探頭向下一看就暈的慌,有的地方怪石林立一不小心迎頭就會撞上,半山腰臨崖壁的地方築有小亭一座,估計是村人用來提醒此處兇險,另外也可以在此暫歇一下,因爲過了此處險地便可以放豬前行直奔縣城了。
一路上賴斯基神情不定,不斷張望着前面的小涼亭,當依稀晨光中看到亭裡出現一個人影時他才長長地呼了一口氣,我不解地道:“賴大哥有什麼事兒嗎?”
賴斯基吱吱唔唔地道:“沒,沒呢。”
“小賴,”小涼亭中的人看到我們一行四人迅速迎了上來,我細細一看,這不是那天被捆在池塘邊的瓦哈妮嗎,她怎麼在這裡,難道這兩口子打定主意要私奔?昨晚賴斯半夜纔回來,定是偷偷跑去找瓦哈妮密謀了。
果不其然賴斯跑上前抱住了瓦哈妮,“妮子,我以爲你逃不出來,擔心死了,現在好了,我們終於可以離開這裡,以後我會讓你幸福的。”
“嗯,我相信你小賴,”瓦哈妮一臉幸福地倚在賴斯基懷中,幸福了沒幾秒鐘她就急促地道:“我爹馬上就會發現我不在房裡,我們要馬上離開,不然讓他抓回去我們是再無活命的道理。”
賴斯基着急扶正瓦哈妮到:“走,走,那我們快走,離開村子以後再也不回來了。”
玲瓏瞪着大眼睛道:“你們、你們是要私奔,這是觸犯族規要處死刑的。”
大力丸手提一根大棒子當防身武器,他把棒子一扔道:“哥,你是不是不想要我和爹了,我不許!”
我明白不能和心愛之人待在一起的痛苦感覺,便對四人道:“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留在這裡很危險,既然瓦哈妮已經偷跑出來了,我們還是路上邊走邊說吧。”
瓦哈妮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對我施了一禮道:“謝謝你鳥神大人,你救過我和小賴一命,我們倆對你的大恩大德永記在心。
只是上次你毀掉我爹的神刀,已令我爹對你意見頗深,這次進了縣城你也不要再回來了,不然我怕他會對你不利,他……他實在是個斤斤計較的小人。”
看來瓦哈妮是真的對自己老爹死了心,想想差點對自己女兒施什麼狗屁坐刑,這人確實夠壞的。我倒沒有把老傢伙看在眼裡,我又不是他的族人,再說就憑他那塊狗屎鐵神刀能奈我何,不過找到素素後我還真不能回村裡,因爲另有其她七女等着我去尋找,所以我就更不在意這件事兒了。
過了小涼亭路勢就不再那麼陡峭可以上豬而行,兩個女孩子坐在那頭高大的白豬背上別提多滑稽,大力丸牽着豬走在前面我和賴斯基則走在後面,不久沿着小路走進崎嶇叢林山谷之地。
雖說已經逃出村子但賴斯基大概想到了今後的出路問題,眉頭間依然緊鎖,我安慰他道:“賴大哥別擔心了,你和瓦哈妮躲到城裡等瓦族長消消氣,然後過個一年半載再給他抱回一個胖胖的大外甥,到時候還怕他再反對嗎?”
瓦哈妮騎在豬背上羞得滿臉通紅,“外甥?哪來的外甥?
玲瓏坐在她身後道:“當然是你和賴大哥生的啦,真笨,我提醒你們哦,要巴結好鳥神大人,他可會剖腹產,生孩子的時候有困難一定要找他。”
瓦哈妮把臉緊緊埋在豬背上,“哎呀,小死丫頭,你纔要生孩子呢……就算生我也不割肚子,那該多疼啊。”
我笑道:“打上麻醉藥就不痛了,等你們生小孩子的時候我也找到自己的八個朋友,說不定這裡就已經建上醫院,大家可以從山裡搬出來,都到城裡來住,有時間就壓壓馬路看看電影,呵呵,無聊的時候還可以進山打打獵,不錯,這生活肯定不錯。”
“壓馬路?看電影?”四人一臉的疑惑,我也不多做解釋,因爲就算解釋也解釋不通,玲瓏嘴I低聲嘟囔道:“你怎麼那麼多怪名詞,X光我還沒有搞明白呢,這又出來了電影。”
賴斯基可沒有心思和我們打趣,他猶豫地道:“只怕趙錢兄弟的法子行不通呢,瓦族長那人最是守舊,如果他知道瓦哈妮和我未經家長同意就結婚生孩子,只怕非把我們抓回去浸豬籠不可,這事有待考慮。”
大力丸把大木棒往地上一戳殺氣騰騰地道:“他敢!他敢把哥哥浸豬籠我就殺了他!”
瓦哈妮嚇得臉色蒼白,一個村的人她自然知道眼前這蠻漢敢說敢做,瓦族長縱有千般不是,可也是自己的親爹!
賴斯基喝了一聲道:“別給我添亂子了!”
大力丸嚇得把頭一縮提起棒子又牽豬而行。我拍了拍賴斯基的肩膀道:“車到山前必有路,先逃出去再說,只要兩人能在一起我覺得這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對不對?”
瓦哈妮和賴斯基正深陷戀愛的旋渦中對此當然深有體會,二人點了點頭便不再言語。隨着不斷前進道路更是崎嶇難行,叢林谷溝中不時還傳出奇怪的野獸叫聲,大力丸手裡緊抓着大棒子一言不發,以他的蠻力但只要有野獸出來一棒子應該就能了結。
當初在太空看這片大陸沒覺出什麼異樣,這刻我才知道地形有多麼複雜,沼澤泥潭到處都是,更有的地方叢林密的人豬難行,更甚的是隨着前行不斷襲擊我們的野獸越來越多,怪模怪樣我根本叫不上名字,不過好在它們的攻擊力都並不大,更多的是因爲受到我們驚嚇而無意撞出來。
玲瓏騎在豬背上除了不斷指點路外還搭弓射箭,有些大力丸來不及揮棒砸出的就被她一箭射斃,實在是想不到小小的女孩子竟然有這般本領,相比而言瓦哈妮和賴斯基就什麼也不會了,我手裡緊緊握着那把軍刀斷後,不時有個蛇蟲之類的出現也可以擋一擋。
我們早上動身的非常之早,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在穿過一片大樹林後眼前終於出現了飛魚縣城的影子,先前我以爲這裡人都是住草屋,看到高大的城牆這才知道,這裡與大龍國的古代實在沒有什麼兩樣。
大白豬駝着兩個女孩子一路走下來竟然毫無疲憊之意,這種豬根本就是野生,這頭可以當坐騎的豬是大力丸打獵的時候從豬窩裡撿回來的,經過餵養長大後便成他的寶馬,我開始以爲這裡人人騎豬倒是誤解了。
城門處沒有人把守,難道雙城國沒有部隊?玲瓏突然道:“哎呀太好了,大家快走,以前我和爹隨皮毛隊進城都要給守卒好處,沒想到今天不知爲何竟然撤了崗。”
我們四人都是菜鳥,一路上小玲瓏又指導有方,再危險的路我們都走了過來,所以這刻聽了她的話更不敢遲疑,我在後面一抽豬屁股,五人一豬撒開腳丫子就進了城。
大街上人來人往熱鬧異常,很像是大龍國農村在趕大集,行人的服裝比葫蘆村人鮮明許多,這其中大多是男性,能見到的女性不多,大概也是遵守婦道都在家裡弊着呢,從街上見到的幾個女性來看,我對於雙城國盛產美女一說有些懷疑。
城裡的房屋倒不是草房子,建造的式樣很像農村那種平頂房,偶爾也有兩層到三層式樣,不過縱觀起來與大龍國古代的建築工藝差得沒法比。
五人一番商量決定不進皮毛隊以前住過的店子,因爲搞不好瓦族長隨後就會追過來,玲瓏決定帶大家到她爹認識的一個叔叔家裡暫且落腳。
玲瓏的這個叔叔名字中有個‘胡’音,又因爲他長着一撇山羊鬍子,我便給他起了個名字叫胡山羊,胡山羊有一個八歲的兒子,在城裡經營一家文房四寶店,賣點炭墨筆和寫字做畫的白絹布,目前我還沒有看到這裡真正的紙張,長風大概因爲常來這裡買東西才與他相交甚好。
一番寒暄和忙活後終算把落腳處定好,接下來就要商議如何進縣太爺的府邸去見程素素,依我的意見是立刻趕過去拍門求見,只要程素素見到我一切自然就搞定了,說不得她要撲到我懷中撒嬌一番。
可賴斯基、瓦哈妮和玲瓏卻是一同出聲反對,首先我一個男子要求見人家縣太爺的乾女兒根本不合情理不說,再次誰敢百分百確定那人就是我要找的程素素呢,萬一認錯了人只怕縣太爺不會善罷甘休。
雖然我心裡明白的一塌糊塗可架不住她們幾人的苦勸,於是經過一番討論賴斯基提議先由我寫一封信送到縣府後院,如果那人真的是程素素的話見信定會召我相見。
我一想也是,只要能看懂漢字那就保證沒問題了,若是她連漢字也看不懂,我只有嘆呼這個雙城國確實出美女,竟然美到可以像我的素素一般模樣,不過據傳縣太爺的乾女兒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大蛋中裂出,那百分之百可以肯定她是程素素,只是我現在超能力盡失小心一些也無妨。
天色已晚現在登門去送信只怕會讓人家給打出來,我雖然着急但也只能按部就班,若不然老婆們沒有找到先把自己的小命陷這個雙子星上就麻煩大了。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一大早我換上一身普通衣服隨同賴斯基一起去縣衙後門送信,而大力丸則和玲瓏去把隨身帶來的毛皮、獸骨換成所需的鹽、茶、鐵器和布匹,這裡有官家發行的一種鐵幣,不過葫蘆村的村民向來不需要這個,他們的所有交易都是最原始的以物易物,至於瓦哈妮爲了防止瓦族長帶人前來尋找便躲在家裡。
賴斯基小夥長的挺帥,再加上彬彬有禮很快說服守門的卒子把信遞了進去,兩人蹲在門口一角牆下焦急地等待起來。在我的想像中程素素看到信絕對是狂奔出後花園,然後撲到我的懷中嬌喊一聲‘老公,我想死你了,你怎麼纔來呀’。
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動靜,賴斯基對我道:“趙錢兄弟,你確定程素素她娘能看懂你寫的那種奇怪文字嗎?”
我堅定地道:“當然確定,就算兩個人的樣子能有類同,但只要她確實是從天上飛下的蛋中裂出,我敢肯定就是我要找的人。”
賴斯基道:“可這會兒功夫看十遍信也應該夠了,怎麼還沒有動靜。”
我道:“也許是送信的人給忘了呢,我們再過去問一下吧。”
倆人剛待拍門,門卻吱呀一聲從裡面開了,守門的卒子把信遞還給賴斯基道:“小姐已經看過了,她讓我把信還給你們,拿着快走吧”
“什麼!”我不敢相信,素素既然已經看過了爲何沒有反應?
我問守門的卒子道:“你確定她真的看過了?不是你沒有親自送到她手上吧?這封信對你們家小姐來說非常重要,可耽誤不得。”
守門的卒子生氣地道:“走,快走開,以我的身份有必要騙人嗎,已經對你們夠客氣了,這事讓縣太爺知道我可是要受罰的,趕緊走開,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賴斯基一臉的無奈:“趙錢兄弟,你看這?”
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難道縣太爺的乾女兒只是樣子像程素素?還是……還是她被人給囚禁了?嗯,大有可能,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混進去親眼見一見她,是真是假到時候便可分曉。只是以我目前的能力如何混進縣府還是個問題。
想通了我便不再堅持接過信對賴斯基道:“賴大哥,咱們先回去再說吧。”
兩人回到胡山羊家中,瓦哈妮着急地上前問道:“怎麼樣?素素姐是不是已經和你相認了?她怎麼不跟你一起回來。”
我搖了搖頭道:“沒有見到她,信送進去又給退了回來,我估計可能是素素受人囚禁了,大家幫我想個辦法混進縣府見一見人。
瓦哈妮不解地道:“受人囚禁?不會吧,既然信都能給你退回來還會被人囚禁,快看看她有沒有給你回信什麼的?”
啪,我拍自己腦袋一巴掌,怎麼這麼糊塗,程素素若真是被人囚禁了那她在信中說不定會對我有所提示呢,真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唰撕開樹皮信封展開裡面的白絹,果真用石墨筆寫成的半情書下多了一行小字,我心頭大喜不由得念出聲:“你是誰?爲何會這種文宇?可否到城東的茶館與我詳談。”
賴斯基和瓦哈妮不知道我說了些什麼,二人着急地道:“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她已經和你相認了。”
我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看昨晚寫出的信,那上面的落款‘趙錢’二字鮮明奪眼,爲何程素素竟然會問我是誰?若是她根本不是我的老婆程素素那又爲何識得地球上的漢字,而且還用它給我寫了回信。
我心頭大爲不解,賴斯基問得急了只能對他道:“這裡面恐怕有大問題了,咱們趕緊前往城東茶館,素素在信中約了我去那裡見面。”
說是茶館其實只是我理解中的一個名詞,若把它叫做咖啡館也許更合適一些,昨晚胡山羊款待我們五人我喝過這裡所謂的茶,有點苦但若慢慢細品苦中還有些甜,味道與地球上的咖啡很相似。
瓦哈妮不便跟着出來我和賴斯基兩人一路小跑衝進城東茶館,提着個大茶壺的小二還來不及問候一聲我們就已經把兩層樓給搜了個遍。
“我說兩位客官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呢?”
賴斯基問道:“小二,這裡就這兩層茶室嗎?”
小二還沒有回答我一眼便瞧見一個十五六的小她娘站在樓梯後的一扇門處衝我招手,我撇下賴斯基和店小二上前問道:“她娘可是喚我?”
那丫環狀的她娘道:“你就是剛纔送信給小姐的那個趙錢吧,我從門縫偷看過。”
我點了點頭着急地道:“正是在下,素素在哪裡,快帶我去。”
“我是小姐的貼身丫環叫春天,進來吧,小姐在裡面等你……。”
這個叫春天的小丫環一笑還真像春天裡百花開,不過我可是半點品味的心思都沒有,嗖地一下從春天身邊躥進房間,一擡頭卻傻了眼,裡面還有五六個房門,看來這是處僻靜的喝茶處,哪間纔是啊。
“瞧你急的像只猴子,真是沒有禮貌,小姐在這間房中……”
春天從身後趕上來抱怨道,邊開了其中一扇的門。
我大叫一聲衝了進去,“素素!”
砰!眼前一黑金星亂閃,我好像一頭撞在了什麼東西上,可以肯定絕對不是程素素的胸部,因爲那裡柔軟的很,絕不會把我撞的苦膽都要吐出來。
“你,你怎麼樣?”一聲嚴肅又不失嬌柔的女聲在身邊響起,是漢語!我努力睜開眼睛,媽的,入門處竟然是一根大木頭柱子,應該是支撐上下兩層樓的基柱,老闆圖多開個單間便把這點地方也利用上了。
我摸了一把頭上流下的鮮血,好不容易降落時留下的傷開始癒合,這下可好,又開花了,不過滿眼金星中我卻看到了一臉熟悉的臉龐,是程素素!絕對是她!老天有眼終於讓我找到一個了。
驚喜下我蹦起來就要擁抱自己的素素老婆,可誰知道程素素見到我的動作竟然大驚失色躲到了茶桌後,而那個叫春天的丫環立刻擋在了我們倆中間,她怒喝道:“你要幹什麼!光天化日下容不得你放肆!信不信我告訴老爺把你抓到縣衙吃點苦頭!”
程素素從春天的身後探頭道:“你別過來,我就是有些事情不明白想問問你。”
我雖然砸破腦袋也想不通這是怎麼回事,但當着這個小丫環的面也不好意思再去抱程素素,便道:“素素,我終於找到你了,青青、晶晶、雲瑤、周妮她們七人呢?”
“素素?你是說我嗎?青青?周妮她們又是誰?我有好多問題都不明白,你如果知道能不能統統告訴我。”
撲通,這次我是真的暈倒在地上了。聽聲音絕對是程素素,她跟我說話用的是漢語普通話,這肯定做不了假,不過爲了保險起見我還是睜大眼睛把眼前的她細細打量一番,先不說臉龐是如何的相像,她的胸部可是特殊招牌,別人哪能做得了假啊。
程素素穿着一件當地人的大袖女服,因爲太過於寬鬆愛美的她在胸下又紮了一根帶子,恰好將豐挺的胸部和小纖腰展露出來,怪不得瓜皮帽老九說用繩子勒胸部,原來是這麼個勒法,不過這麼一根小絲帶真是令男人大動慾火,想起以前兩人的諸多玩法,一時間我又有些心情盪漾。
使勁嗅了嗅鼻子,芬芳的體香中帶着一股豪乳的誘惑,絕對是程素素,我敢用自己的性命做保證,自從她們八人飛船失事後,我不停地回憶起與她們相處的一點一滴,細到她們體毛有幾根我都記得起來!
“素素,我是趙錢,我是你老公趙錢啊,你們八人從火星返回來的時候誤陷蟲洞走失了,我是費盡千辛萬苦來找你們的。”我用漢語道。
“趙錢?這個名字有點熟,可我就是記不起來,我結過婚嗎?
你知道我的過去嗎,原來我叫素素?”程素素明目中有一種淡淡的憂傷,原本有神的雙瞳此刻看來卻盡是迷茫。
我驚得說不出來話來,好久才鼓起勇氣道:“素素,你怎麼了你把以前的事都忘記了嗎?”
程素素示意春天出去,其實她留在這裡也沒用,因爲她根本聽不懂我們倆人的對話,程素素又示意我老老實實地坐好,然後對我道:“也許我不應該相信你,可這裡只有你纔會我懂的那種語言,你說是我的老公,抱歉,我一點印象也沒有了,這件事你就不要再提起,現在我只想知道自己是誰?我醒來的時候就在一艘飛船上,又恰好看到有幾個逃生艙向這個星球降落,於是也乘逃生艙來到這裡,可對於醒來之前的事我一點兒也不記得了,如果你知道能告訴我嗎。”
程素素失憶了!她之所以約我來見面不是因爲她認出了我,是因爲我用漢語寫的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