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豬正做着春夢,夢得香,口水都把牀單濺溼了,但卻被趕來的父親和看管宿舍的阿姨叫了起來。
老豬揉揉雙眼方纔發覺是父親,也不明白這一來所爲何事,想自己的老爸一般都寧窩在家中連大門也不想出,一定是做夢,便立馬賞了自己一個耳光,興許是下手太仁慈了,也不覺得疼,便自語道:“不疼,不疼,肯定是做夢!”
其父是個性情粗暴之人,生來一副大嗓子,最愛與人衝突,只要有兩句話不和就立馬動起手腳,只見其父上前去便使勁掀了老豬一巴掌,打得老豬臉上一條條的指紋血印,其父大聲喝道:“疼嗎!!!”
老豬這纔算清醒,想自己見老子就像公公見公主,雖說從未以奴才相稱,但其言行都已儼然是奴才與主子模樣了!
老豬便立馬道:“疼!疼!生疼!”
老豬見到其父大半夜跨越一個城市趕來,想是自己的母親出了什麼事,自己的母親從來都臥病在牀,因此他老爸都寸步不離,守護在旁,今個兒這般心急火燎地來找我,準是自家的母親出了啥事,便起了身,只因阿姨也在,便穿了點內衣,裹着被子下了牀,道:“老爸,不要擔心,人故有一死,死者已逝,逝者如斯,無須太多悲傷!”
其父聽後,一頭霧水,但只是覺得我這兒子身上肯定出了啥事,那個心情沉重啊,便以從未柔過情的他居然也悲傷似水地道:“兒啊,我的兒啊,你到底出了啥事,跟父親說吧,你父親雖說是年老了,但見過的風波還算很多,也能承受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
老豬也有驚奇地道:“老爸,我沒啥問題啊,除了這個月的生活費有點少了之外!”
其父道:“兒啊,你就跟你老爸說些實話吧,你若沒事,那你咋會在電話裡說些不能與我送鐘的話呢?”
老豬便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給他老爸聽,老豬向來被他老爸管束得服服帖帖,他老爸要他往東走,他便跟着早晨的太陽走,走到黃昏,最後向着西方前進也不肯回頭。
他老爸真的是夠絕的,也不管寢室內還有些人在,動用起了家法。心想老子大老遠趕來,本是怕你出了啥毛病,你卻倒好,只是說人壞話被人揭發而已。
他覺得自己教子無方,更覺得老子被兒子戲弄。便叫老豬卸下被子,脫下褲子趴在地上,也不管他人瞧見,只是操起掃帚就往老豬屁股上抽打!
老豬由於打小就被打慣了,屁股也得出了經驗,長了些繭,雖說不厚但能抵擋一陣子,只是覺得這下以後在寢室同學面前再無臉面立足了!
雖說是屁股長繭,但其父也不是吃乾飯了,動用真氣。老豬在這一頓毒打之後,並未打通任督二脈,從此就開了竅。
只是那夜的叫聲甚是淒厲,本來已是深夜,人們都已入睡,但忽然被這慘叫聲驚醒,每個人也都好奇聽聽,哪知越聽便越覺得聲音真切,最後搞得那些本來覺得世界上沒有鬼神的人,立馬改變了想法,並且還大肆宣傳,說自己聽到了鬼叫。
次日,彌竺與唐小果都未來上課,倒是老豬來了。想老豬纔是真正的愛學習之人,雖說是屁股開了花,但依舊冒着屁股痛的危險來上課。
唐小果自從覺得校長袒護彌竺之後,便開始對校長表示厭惡,想:就算是自己表現得再好也頂個屁用啊,人家彌竺一句話就能否定掉!
於是乎就開始思念家鄉,他忽然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外面的世界華麗精彩的同時也充滿着恐懼!
小果不願去想彌竺一個大學生爲何有那般厲害,到底他身體所產生的變異是什麼,不想去設想自己祖先到底給蛇靈一族帶來何種殘忍的傷害,以及校長所言是否正確。他不想去想很多的東西,因爲他明瞭這種“想”除了給自己帶來煩惱之外再無任何用處,有時候越是聰明,接近真相之時便會越痛苦,給人們帶來的傷害就越大。所以愚鈍是治療煩惱的最好藥物。
彌竺則不會輕易放過唐小果,因爲在與校長交談之中,彌竺還知曉了唐小果的另外一些東西,這種東西本是族人爲之瘋狂要保護的,但彌竺只是半個族人,身上流着母親族人的血,並且這種血液也被下了詛咒。他要打破族人這種信仰,因此可以說他的血液沸騰了!
對於彌竺和小金魚的突然分手,三八們都發表了自己的意見,有一部分人認爲,彌竺出生豪門,家財萬貫,怎會看上那**,肯定是小金魚使了計謀才讓彌竺暫時愛上他,待彌竺識破了小金魚的計量的時候,便也宣佈着這場愛情破滅!還有一部分人則覺得是彌竺自身的問題,畢竟之前他也和很多女生有過交往,也都不知道爲何地就分了。
只有小金魚自己清楚得很,那晚彌竺把小金魚叫道自己的家中,小金魚以爲彌竺是那種人,見彌竺家境不錯,在房間的時候便脫光了衣服。哪知彌竺轉身看到小金魚**之後,立馬大怒道:“誰叫你脫衣的,快給我穿上!”
第二天彌竺就提出分手,小金魚哭喪着臉問他爲何分手,彌竺只是說:“我給予不了你要的幸福,正是因爲愛你才和你分手的!”
小金魚更是驚訝,他是覺對不會相信彌竺是太監的,因爲與他交往了這麼久,他也知道彌竺還是很有陽剛之氣的!想來只有挖掘自身的毛病,覺得是彌竺身邊有人進讒言,說些自己的損話,才讓彌竺對自己反感。所以他沒有怨彌竺,而只是覺得自己的過去太不堪入目了,彌竺應該是因爲自己的隨便才和自己分手的。
冬天的夜晚,很難得有像今晚般的月亮,澄澈無華的空氣,連視覺都感到安慰。這樣一個寧靜的夜晚下卻埋葬了一場陰謀,或者一場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