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果聽到這麼一說,便立馬變了臉色。心想:校長原來也是這般的好鳥,欺軟怕硬的主,本以爲校長早已把自己當做自家人看待,自家人當然幫着自家人,否則幹嘛有個內外人之分啊。
唐小果聽到校長只一個勁地爲彌竺開脫,說什麼是自己先造言說些彌竺的損話,彌竺這才發狠,所以一切倒是唐小果不對了,唐小果不該惹怒人家。
彌竺則一語不發,冷酷地像一尊佛像,即使是校長好生問道,他也不與理睬。
唐小果這才意識到,校長與彌竺之間肯定有某些關係,他心想,彌竺說不定是校長的私生子,所以校長才對他這般袒護,只是感嘆自己的關係沒有人家硬,人家的老子可是整個學校的財政來源。
校長只是說些好話,爲了緩和唐小果的情緒。
唐小果那人也怪,算是傳說中的識時務者般的俊傑,當知道彌竺和校長還有一層暗中關係的時候,立馬改變了立場道:“也對,是我的錯,我不該聽信老豬的讒言——”變化之快任何人都無法企及的。
校長見到唐小果不責怪彌竺了,便也舒心道:“唐小果,我覺得你是好學生,我不會讓你白白損壞衣服的,我家對面有一家超市,明日便陪你一件一模一樣的!”便使喚了唐小果出去,說自己要更深入的教育彌竺!
唐小果知曉彌竺和校長的關係非同一般,嘴上不說啥,只是微笑地離開了。內心裡早就認定了這是一對母子,把校長想成了人盡可夫的妓女,彌竺則想象成出生在後孃家中,從小就受虐的精神病!這樣想來便也舒心了不少。
話說唐小果走了之後,校長和彌竺一直待在校長室中直到深夜纔出來,旁人也不知道他們這麼長久討論何事,只是見到彌竺滿臉淚痕,校長則面色憔悴,甚是疲憊!
唐小果可是把老豬供了出來,自己也是有心無意地說出是老豬造的謠。
想自己也是發過毒誓的,但立馬自語道:“不是我故意的,是彌竺太狠了,要罰罰他便是,與我無干!”
最關心唐小果的人居然是老豬,老豬早就在校長室門口埋伏了許久,等得那是焦急地臉上的所有細胞都動用了起來。先是用手一直搓揉鼻子,最後鼻子實在是紅得不行了,便手下留了情,弄起了耳朵。
他算是在校長室門口認真的“爬守”,也一個勁地抱怨校長把門窗關的實在是緊密,一個縫隙也沒有,窗戶只能從裡往外瞧,便也暗暗罵起了製作玻璃的人。但這些都沒有動搖他堅守的決心,他算是一個勁的想,如若唐小果那小子供出了我,那我也算是活不成了,以彌竺的個性,準把自己活埋了不成,自己又沒啥本事,只有捱揍的份。便祈禱上天叫唐小果善心大發切莫說出自己便好!
也許是真的沒有留什麼口德,因果報應吧,偏偏遇到唐小果這麼一個也是軟主,唐小果猜想校長和彌竺的關係之後,爲了保持和校長的關係,便早已出賣了老豬,把老豬說成了大嘴巴,只會損人的人。老豬嘴巴確實是大,無論是外形還他本身的表示!
老豬一見唐小果微笑的走出了校長室,立馬像見了親孃一樣,一上前就噓寒問暖,問唐小果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被校長責罵!搞得出賣老豬的唐小果內疚不堪。
老豬其人也怪,如若開門見山地問唐小果有沒有道出自己,興許唐小果還會感覺老豬爽快。但老豬一直搞些人情戰術,先是關心唐小果這,關心那。最後還請了唐小果一頓飯,雖說吃飯的時候花了不少時間,老豬也問了不少問題,暗示唐小果之類的,但人家唐小果就是不說,想來就是自己出賣了人,怎麼好意思說出來呢。但也很開心的吃着。
老豬看到一桌子的菜,卻一口也吃不下,心裡那個痛啊,苦啊,想自己也算是一毛不拔還問人家要的人。現在陰溝裡翻船,跟人家請客,點了一桌子菜。
如若唐小果不說出自己那也算是真值了,以後與唐小果遠些就好。如果請了這客,唐小果那孫子還出賣了自己,那自己算是徹底栽了,賠了夫人又折兵,但現在已經這樣了,只能被窩裡放屁——獨享。
兩人吃完飯,唐小果算是瞧見了老豬的好,便言道:“老豬,我之前沒想到你會這般仗義,我算是看走了眼,今個兒以後你就是我的小弟吧,以後跟着我混!”
老豬可算是憋足了氣,但依舊佯裝微笑,現在實在是忍無可忍只能開門見山的問了,便也溫和地道:“能做唐小果的小弟算是我八輩子也難修得的福分,但我能否問大哥你,你有沒有當着彌竺的面說些關於我的事情,比如說是我造的謠呢?”
“沒有!!”唐小果斬釘截鐵的答道!
這下可把老豬開心點得,嘴裡連連道:“唐小果大哥實在有魄力啊,能和唐小果大哥是同班同學真是我的福氣啊!”
哪知唐小果接着道:“我還沒說完啊,老豬你莫心急啊!我雖說是沒有當着彌竺的面說,但我是當着校長的面說的,我背對着彌竺!”
老豬聽後如五雷轟頂,立馬改變了往日溫和的形象,臉青得可怕,小說中所說的青面獠牙也未有這般可怖。
唐小果見狀不妙,便扯了個慌道:“老豬人好,我是記住了,不過我尿急先走。”
便立馬跑了起來,誰知老豬緊跟其後,揚言要把唐小果剁成肉泥,唐小果知道他那人沒有這般本事,但本是自己對不住人家,也只能逃走了。
老豬算是認了栽,當天晚上就與家人通話,言語甚是淒厲,像是要不久於人世一般,先是關心父母的身體,再說道,兒子不能給你老送鍾之言的,搞得其父以爲他得了啥病,出了啥問題,立馬半夜駕着車前來探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