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喜歡跟你在一起的感覺,很開心,尤其喜歡聽你說話,雖然你老沒正經,但是你說的話又讓我覺得很有道理,很有意思,讓我着迷。”她看着我一臉的嬌羞,臉蛋粉嫩嬌豔的,像是紅透了的紅富士。
我的心頓時像是有一隻毛茸茸的小松鼠越過,酸酸的。我想了想說道:“小花,你喜歡,我很高興,可是……”
“你是想說可是你不喜歡我嗎?”她一臉緊張地問我。
“當然不是,只是,有些事……”我一下子不知道如何開口。
“那就夠了。”沒想到她突然接口說話,又說道:“關於你的事何娜對我說過一些,她告訴我在你的心裡還住着一個人,也許一輩子都忘不了的一個人,對嗎?”
“對。”
“今天下午你在喝咖啡的時候又想起她了是嗎?”她繼續問道。
我不得不佩服她察顏觀色的能力,雖然不知道這來源於她的職業敏感,還是女人的第六感,總之,她很準確地猜到了。
“不好意思,小花。”我突然覺得很對不起她。
“沒關係,我不在乎!”她語氣非常堅定地說道:“高寒,其實,今天下午我一直在想着一句話,對你說的一句話,我口才沒你好,但我還是發自內心的想告訴你。”
“什麼話?”
她緩了緩,有些激動地說道:“其實,咖啡的苦與甜並不在於怎麼攪拌,而在於是否放糖;一段傷痛並不在於怎麼忘記,而在於是否有勇氣重新開始。你說對嗎?”
我皺起了眉頭,此刻彷彿有着許多銀針密密麻麻地紮在心頭,非常的不是滋味,我不知道單純的小花是怎麼領悟到這些道理的,但是,她這句話確實說到了我的心坎裡。
我張了張嘴,正打算回答,小花突然揚了下手,身體向我靠了下來,柔情似水地問道:“現在說出你的心裡話,你喜歡我嗎?”
她暖烘烘的身體緊貼着我的後背,一股醉人的女人芳香陶醉撲來,讓我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我咬了咬牙回答:“喜歡。”
“轉過身來看着我,好嗎?”她的聲音彷彿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
我轉身坐了起來,轉過頭去望着她,潔白的燈光下,她彷彿像是一朵荷塘裡出污泥而不染的荷花,那麼清純,楚楚動人,惹人愛憐。
我看着她輕聲地說:“小花,你知道嗎?此刻在我眼裡,你就是一件藝術作品,完美無瑕。”
“什麼意思?”
“因爲,我是專門搞藝術的。”
“哈哈,你壞死了!”她用力的捶打着我的肩膀,然後又撲了上來,一雙溫暖白皙的手臂從後背緊緊抱住我的腰。
我本能的順勢試着放開被抱着的手臂,她卻反而抱得更緊。
本來想着活躍一下尷尬的氣氛,但是此時的我,再也不敢跟她繼續說玩笑話了。
“不要這樣子好嗎?”我在她耳邊很認真地說道。
“你不準嫌棄我!”她的語氣非常地倔強,眨巴着眼睛,嘟噥着櫻桃般的小嘴,一臉的委屈樣。
隨後,一顆熱淚滴在了我的手上,還帶着她眼睛的溫度。
我彷彿看見一顆碩大的珍珠,用手輕輕一碰,淚珠化了,再次融化在我的手中。
我的心突然很痛,立刻軟了下來。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她的呼吸變得沒有規律了,瞬間我的身體裡有一股電流酥麻從頭到腳,身體有股暖流到處亂竄,想尋找出口奔流而出,那是男人的雄性血液在膨脹。
我盯着她的臉龐,她的眼睛秋波一閃,還掛着一顆快要掉下的淚珠,嬌喘微微地揚起了潮紅的臉頰,我心跳得砰砰的,慾望開始不可遏制地涌上來。
她伸臉過來吻住了我的嘴,我開始熱烈迴應着,她生疏的表現,恰到好處地滿足了我的虛榮心,激起我更強烈的慾望。
我也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身體,手慢慢地往她的睡衣裡伸去。
房間內的空氣中瀰漫着荷爾蒙的味道,從陽臺上飄進來的風曖昧中還帶來一股不知名的氣息,那是永無止境的慾望。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嬌喘吁吁地問道:“有套套沒?”
“沒有。”
“那怎麼辦?”
“買!我去。”
我一把掀開小花,翻身下牀,手腳麻利地穿好衣服,打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走廊上涼風習習,我飛快地路過秦浩他們房間門口,然後又猛地倒了回來,因爲我突然想起,爲什麼還要下去買呢?直接找他們借不就行了?
於是,我停下了腳步,站在秦浩他們的房間門前,輕輕地敲了幾下門,沒有反應,我只好又重重地敲了起來,不一會兒,隱約聽到裡面傳來一片????的聲音,門被打開了一條縫,秦浩的腦袋鬼鬼祟祟地像只烏龜一樣探了出來,看到是我,頓時惱怒成羞。
“幹?啊!”他咬牙切齒地罵道,那眼神,那語氣,彷彿我曾經挖過他家的祖墳似的。
“嘿嘿,秦兄別生氣,”我只好假裝不好意思地對他說道:“前線告急,糧草吃緊,支援幾個杜蕾斯如何?”
“你丫的早幹嘛去了?”他轉身怒罵道,門被他狠狠地關上。
幾十秒鐘過後,門又被重新打開了,他圍着一件白色的浴袍,用左手提捏着,生怕一不小心掉下來。
我努力地伸長脖子往裡張望了一下,卻被他用手一把按住我的額頭,往外推了出來,連何娜的身影都沒看到。
“給,拿好。”他把東西遞了過來,塞到我手上。
我接過來拈量了下,很生氣地問他:“怎麼只有一個?”
他露出一副欠揍的神情說道:“我總共就買了一盒,20套裝的,以我對你這些年的瞭解,給你一個都是浪費了,趕緊拿回去幹正事吧。”
我壓抑着滿腔的怒火對他說:“就算是給我5個,你也還剩下15個啊。”
“我怕不夠用!”門被“砰”的一下子關上了,我捂着鼻子退了出來。
往回走在酒店的走廊上,我越想越氣,不由得在心裡拼命地問候他們家秦大爺,然後突然想起一句話,有一種不厚道,叫做秦浩,有一種深深地衝動,叫把他拉黑。
我找到自己的房門,推開走了進去,小花正乖乖地坐在牀頭,嬌聲地問道:“怎麼這麼快啊?”
“噓,”我趕緊阻止她說道:“呆會可不許這樣說啊。”
“討厭,你把燈調暗一些吧,我害怕。”
“好”,我走到了牀頭櫃的那邊,尋找着控制燈的開關。
她坐在牀上,裹着被子,像是一個剛出嫁的小媳婦,一臉的害羞。
我找到控制器慢慢地旋轉着,光線逐漸變得昏暗朦朧,最後徹底變暗,只剩下一些幽暗的光瀰漫在窗際。突然,我看到了一樣東西,我的視線被深深地吸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