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上到何娜,作爲局外人,我只想給你一句忠告。
“什麼忠告?”他非常的緊張。
我看着遠方意味深長地說道:“上牀就上牀,僅此而已,千萬別對何娜說其他沒用的。”
“你指的是?我不太明白?”他看着我困惑的搖了搖頭。
我用手搭着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認真地說道:“對於小花這種思想單純的女孩,提出上牀,她會覺得你戀愛動機不純;但是對於何娜這樣的女人提出戀愛,她反倒會說你找她上牀是別有用心,你的明白?”
“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叫我只做愛不說愛?”他若有所思地回答。
“嗯。”
他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可我還是愛呀,怎麼辦?你能具體分析給我聽聽麼?”
“有些事,你‘日’後就知道了。”我回答。
他不死心的追問道:“你就不能在‘日’前說出來嗎?”
“不說了,洗手間到了,你自己去吧,我在外面等你。”我目送着他走了進去。
後面走來幾個身材高大的老外,嘴裡嘰哩咕嚕的說着什麼,也跟着一起進去了。
我在外面還沒等上半分鐘,就見秦浩慌慌張張地跑出來了。
“神速啊,這麼快就搞定了?”
他哭喪着臉,一臉不悅地嘆氣說道:“唉,有一種失敗,叫拿不出手。”
“哈哈,”我被他逗得樂了起來。
他看着我滿臉不高興的說道:“你笑什麼?大家同是炎黃子孫,你這是五十步笑一百步。”
“我是笑你太懦弱,面對強者,不敢勇於亮劍!”我回答道。
“行啊,你厲害,你去亮給我看看。”他一臉的不服氣。
“我又不尿急”,我大笑着回答。
我們四人在沙灘上打鬧着,開心的玩耍着一直到晚上,北海夜晚的海是深藍色的,在圓圓的月亮、閃閃的星星、遠近船上的燈光、海邊樓房燈光的映射下,大海更加的迷人。
我和小花手牽手一起漫步在潮溼的沙攤上,聽着海風吹過耳邊,涌起的潮水輕柔的漫過腳面,輕舔着海邊的細沙,這一切彷彿把我在深圳的煩悶一掃而光,只剩下寧靜的夜和潮溼的風。
我們盡情的陶醉在這清爽的海風裡,享受着這個浪漫溫馨的時刻,可是秦浩卻總是時不時地催促着要回酒店,理由一個接着一個,一會說海風太冷,怕着涼,一會說天太黑,不安全,像唐僧一樣唸叨個不停。
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他說得再多,也掩蓋不了他想急着回去煮鴨子的動機和事實。
我對他們說道,時候也不早了,那就回酒店休息吧。
人在有的時候,成全別人,就是成全自己,何況,當初我還曾經答應過,要協助他把鴨子煮熟的。
他們兩人牽着手在前面並肩走着,留給我們的是何娜美麗的背影:旖旎的腰肢,飄逸的長裙,優雅的步態,披肩的長髮,紅色的高跟鞋拎在手上,格外誘人。
如此迷人的女子,哪個男人不想把她煮熟?
我回到酒店脫掉衣服舒服的洗了個澡,等我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房間裡早已沒了秦浩的身影。
正拿吹風機吹着頭髮,隱約的聽到有敲門聲傳來,我走過去開門一看,小花一臉委屈地站在門外,楚楚可憐,撇着小嘴說道:“高寒,我被秦浩哥給趕出來了,你可以收留我嗎?”
“當然啊,這裡就是你的家。”我大大方方地把她迎了進來,心想秦浩也太壞了,這大晚上的,不是逼着小花來投奔我嗎?
“我還沒洗澡呢。”她走進來有些害羞地說道。
“哦,那你快去啊,保證不偷看。”我一臉的壞笑。
她提着裝有換洗衣服的塑料袋子,邁着小碎步走進了浴室。
嘩啦嘩啦沖涼的水聲從裡面傳了出來,我很不自在的搓了搓手,打開了電視機。
過了很久,她穿着一身粉紅色的長袖睡衣走了出來,坐到另外一張牀上,用手理着頭髮。
氣氛瞬間變得曖昧起來,我只好裝作全神貫注地看動畫片,她弄完頭髮對我柔聲說道:“累麼?要不要我幫你按一下穴位?我可是接受過專業訓練的。”
“好啊,有美女樂意效勞,自然求之不得了。”我很爽快地答應了,找了個枕頭墊好,背對着她趴了下去。
她慢慢地走了過來,坐到我牀邊,開始雙手並用地捏着肩膀,手法確實很專業,很到位,由於常年開車,我的腰椎老損一直很厲害,所以正好美美地享受一番,很舒服地眯上了眼睛。
“高寒,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她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可以啊。”
“你到底談過多少個女朋友?”她低頭望着我問道。
“你是第三個。”我很認真的回答。
“真的嗎?”她的語氣有些驚喜。
“當然。”
她的手突然加大了力度,長舒了一口氣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有一點我還是很高興,那就是你終於承認我是你女朋友了。”
“這有什麼不敢承認的?”我非常意外。
“呵呵,這個得問你自己啊,我怎麼知道在你心裡是什麼位置啊?”她笑着把手伸到我頭上,眼睛湊過來說道:“咦?你年紀輕輕怎麼就有白頭髮了。”
“唉,還不是因爲找不到女朋友,太急太操心了。”我嘆氣說道。
“纔怪,我幫你拔掉吧?”她的手挑着頭髮準備發力。
我說千萬不要啊,你拔一根就變成幾十根了。
“爲什麼?”
“因爲周圍的黑頭髮看見小夥伴被連根拔走,臉都嚇白了……”我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哈哈,你呀,總是那麼油嘴滑舌。”她大笑着說道:“高寒,你知道我此刻在想說什麼嗎?”
“這怎麼猜得出來啊,”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女人心,看不透,因爲胸前肉太厚。”
“你個流氓!”她的身子撲了過來,嘴裡笑罵道,然後又看着我幽幽的說:“高寒,我喜歡你。”
“是嗎?你喜歡我什麼?”我傻傻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