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尿了一臉
這傢伙是怎麼當上狀元的?
不過,不用想也知道,他應該是位武狀元纔是,至於吟詩作多他還是做不來。
沒想到耿少新竟然成了狀元,這還是件令人難以理解的事,這件事她怎麼沒聽說過。
鳳雲昊天天去上朝,應該知道誰是狀元的,竟然沒告訴她耿少新是狀元。
不過,以她家的那位醋罈子,百分之百的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她的。
在耿少新騎着馬來她在的這家茶樓時,水靈音朝着下面喊了一聲,“耿少新。”
已經快要睡着的耿少新,聽到熟悉的聲音,心中一喜,頓時來了精神,一點睏意都沒有。
擡頭朝着聲音的來源看去,見水靈音正趴在窗戶上笑米米地衝他招手。
耿少新立即把身上的大紅花取了下來,跳下馬,把花交給一旁的隨從,又交代了幾句。
接着,在衆目睽睽之下,朝着茶樓裡竄去。
又蹬蹬的跑向二樓,來到那裡便在水靈音面前坐下。
“阿音,你怎麼在這裡?是不是專程過來看我的?”耿少新眼眸中有些激動的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又有些期盼。
水靈音輕輕搖搖頭,淡淡地說道:“不是,我都不知道你是位狀元郎。”
“哦。”耿少新微微有些失落,不過,也立即轉瞬即逝。
阿音,整天待在瑾王府也不知道外面的情況,自然也不會知道他就是武狀元,而且按照鳳雲昊的性子,他也不會把這事告訴給阿音的。
這樣一想,心裡的那股失落也變得無影無蹤了。
“耿少新你怎麼去考狀元了,想當官了?”水靈音隨口問道。
這人的性子可不適合在朝中做官,他太直了,而且他喜歡無拘無視的生活,怎麼會想要做官了,心裡疑惑。
耿少新淡淡地看着她,微微抿了下雙脣,嬉笑着開口說道:“想試試我有沒有做官的能力,過把官癮。”
他做官的目的很簡單,只是希望以後能夠幫到她,然後,遠遠地看着她就滿足了。
鳳雲昊做皇上可能性很大,到時候肯定不會只有她一個女人的,而她的家人又離這裡比較遠。
她一個人在這個吃人的皇宮裡,孤單單的生活,想想就心疼。
如果以後他能在朝中闖出一番作爲,這樣也能給她一個堅強的後盾。
“哦。”水靈音淡淡地點了下頭,然後開口說道:“那你就好好過一下,不過可是要小心些,那裡不是好待的。”
也不知道這貨能在官場裡待幾天,估計待不了多少天就會受不了了,就會拍拍屁股走人。
聽到她關心的話,心裡一暖,耿少新微微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只不過是官場,再說我是武狀元,將來是去帶兵打仗的。”
“是嗎?”水靈音故意拉長腔,那意思就是不信。
當將軍就不需要做官的原則了,難道在戰場上就沒有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這樣的事情?
但願他別上任個幾天,就被罷免了纔好。
她是從心底裡不看好耿少新走官場這條路的,希望能讓他碰幾次壁趁早離開纔好。
耿少新鬱悶地扒拉了一下頭,就知道她不會信他有這個做官的能力,算了以後做給她看就行了。
這時,不經意的在她的肚子上瞄了眼,鼓鼓的大肚子已經落了下來,她又恢復了以前的身材。
他也聽說了,在兩個多月之前,鳳雲昊喜得一對龍鳳胎,這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一開始她還是瑾王爺的侍女,一晃便成了兩個孩子的孃親了,事情變化的太快,快的他都有些心酸了。
微微暗吸了一口氣,笑着說道:“阿音,你的寶寶叫什麼名字?”
“哦,兒子叫鳳丸子,女兒叫鳳蛋蛋。”水靈音就把他們的小名告訴他了,在她心裡另外兩個名字是爲了入皇室宗譜用的,並不是真正的名字。
丸子?蛋蛋?這都是什麼名字?耿少新脣角忍不住抽出了幾下,疑惑地問道:“瑾王爺他會同意叫這種名字?”
“當然,這是必須滴。”水靈音秀眉微微挑了一下,很自得地說道。
耿少新再次不淡定了,俊臉也開始抖動了起來。
如果是阿音把孩子叫這些名字,他是不會懷疑的,可是瑾王爺真的會給他的兒子和女兒起這種名字?這是很讓人懷疑的事情。
不過,不是有句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瑾王爺大概是被阿音給傳染了,纔會取這種名字。
見耿少新臉上不停的變化着,憐衣微微嘆了一聲,開口說道:“耿二少爺,你就不要聽王妃在這裡瞎說了,這兩個名字纔不是小王爺和小郡主的真名,小王爺叫鳳逸塵,小郡主叫鳳逸晗。”
然後,看了一眼水靈音,繼續說道:“丸子和蛋蛋這是王妃起的名字,是小主子的小名。”
“我說呢,瑾王爺怎麼會起這種名字,還是前兩個名字好,後面的即便是小名也還是覺得不妥。”耿少新都沒看到某女的臉色已經變了,還在那裡發表着對這幾個名字的看法。
水靈音微微擰起眉頭,開始不滿起來,“喂,耿少新你只是個武狀元,又不是文狀元,不懂就不要在這裡亂評論好不好。”
她的話頓時把耿少新噎住了,武狀元難道就聽不出來這兩個名字那個好那個壞啦。
不過還是順着她的意思,開口說道:“嗯,阿音你說的沒錯,我只是個武狀元自然是不出來名字裡的內涵的,丸子,呃,蛋蛋這兩個名字通俗易懂,不錯。”
耿少新昧着良心說着違心的話,說到最後,自己就覺得有些難以開口了。
水靈音甩給他一個大白眼,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輕輕喝了一口,微撇着嘴說道:“這還差不多,鳳雲昊也覺得我起的這兩個名字很好。”
憐衣在心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王爺是被惡勢力壓迫下才同意的,那裡覺得好了,唉,現在真的很同情王爺,整天被某女壓榨着。
不過,王爺對她的欺壓甘之如飴的接受,毫無怨言。
“瑾王爺也覺得這兩個名字好?”顯然這是在紅果果的懷疑某女說的話的真實性。
恐怕瑾王爺是被她算計了,又或者是被逼纔會覺得這兩個名字好的吧。
不過,他好羨慕鳳雲昊能有阿音的欺壓,如果換做他也會對她言聽計從。
“那是當然,他當然認爲這兩個名字好。”水靈音很得瑟地說道。
耿少新:“……”
憐衣:“……”
聊了這麼久,水靈音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於是開口問道:“對了,耿少新馨兒姐姐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馨兒姐姐的孩子比自己的孩子大五六個月,如果到時候來個娃娃親,神馬的也不錯。
雖然,她主張自由戀愛,但是先牽牽紅線,如果能成那是最好了,不能成讓他們做朋友也行。
“大嫂生的是個男孩,那小子是個搗蛋鬼,現在還不到一歲,就開始搗蛋了。”說起他這個侄子,耿少新立即開始皺眉了,因爲他也慘遭那小子的荼毒。
“真的那麼搗蛋?”恐怕這人在馨兒姐的兒子前面吃過虧,水靈音脣角微微揚了揚,很感興趣地問道,“他怎麼搗蛋了?說來聽聽。”
水靈音雙手託着腮幫,貌似很想感興趣,不過只是想聽聽他的醜事。
“這個……”耿少新俊臉上微微有些發紅了,有點不好意思說了。
“快說呀,別吞吞吐吐的了。”水靈音揮了揮小手,催促道。
這真的讓人很難爲情,沒法說出口,不過看她那麼感興趣,還是結結巴巴的說了出來,“我有一次幫他洗澡的時候,正低着頭時,他,他竟然尿了出來,還噴到我……”
接下來他不好意思說了,這件事太尷尬了,總不能說他被孩子尿了一臉吧。
“他正好尿了你一臉,是不是,哈哈哈……”水靈音替他把話說了出來,然後,很不給面子的大笑了起來。
她笑的時候,兩邊的梨渦更明顯了,把她整個紛嫩的臉映襯的更加明亮,動人。
耿少新不覺便看癡了,一直呆呆地看着她。
從他眼神裡看到了愛慕和癡心,水靈音立即收住笑容,微微皺了皺眉頭。
她怎麼忘了,他是喜歡着她的,沒想到她已經結婚有孩子的人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她,這可不是好事。
不能再和他肆無忌憚地鬧下去了,她還不想去迫|害一個耿直的大男孩。
水靈音裝作沒有看出來,擡手微微打了個哈欠,幽幽地對耿少新說道:“我出來的已經夠長了,我家那兩位活寶,不知道在家裡鬧了沒有,先告辭了。”
說完,便站了起來。
“我去送你,正好我也沒事。”耿少新也跟着站了起來,笑着說道。
水靈音立即否決了他的好意,淡淡地說道:“呃,不用,你去忙吧,我和憐衣回去就行了。”
她正想着和他怎麼保持距離,怎麼還能接受他的示好呢。
“阿音,我想看看你的孩子可不可以?”耿少新雙眸看着她,眼眸中微微有些期盼。
呃,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她也不好再拒絕,於是,水靈音點點頭,“好,你過來吧。”
等到了王府之後,水靈音便領着耿少新到朝華閣去。
這些天他們一直都是住在朝華閣,一時因爲不斷有人過來探視她的兩隻寶貝,總不能在梧桐院裡招待別人吧,沒辦法只好住在這裡。
還有就是這裡距鳳雲昊的書房比較近,他做完事情可以很快就能回到住的地方。
天也慢慢冷了下來,鳳雲昊讓人把梧桐院裡的變溫玉挖了出來,鋪到朝華閣裡。
於是一家四口也就在朝華閣住下去了。
來到朝華閣,水靈音便讓人把孩子抱了出來。
“耿少新,這就是我的兩個寶貝。”把女兒抱在懷裡,低着逗着她,接着發出一串的笑聲。
耿少新雙眸露出喜悅,一臉期冀的說道:“阿音,我可不可以抱抱她?”
水靈音先是頓了一下,因爲上次鳳雲翼碰她大哭了,直到現在都不敢再讓別人抱。
不過,直覺告訴她耿少新應該不會有事,抱一下也沒關係。
“給,她就是蛋蛋。”水靈音把孩子遞了過去,又順帶着給他介紹了一下。
耿少新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接了過來,抱在懷裡,低眸衝着蛋蛋笑了笑。
這時,蛋蛋也迴應他咯咯的笑聲。
這丫頭,怎麼這麼快便和耿少新混熟了,自從發生過上次的事,她不會再衝着陌生人笑了,今天耿少新可是第一次過來。
臭丫頭長大以後也是個花癡,對着美男就開始笑,對着那些丫鬟們都是一副淡漠的吹泡泡。
“沒想到蛋蛋挺喜歡你的。”水靈音在一邊說道。
耿少新咧嘴一笑,“那是我最受小孩子歡迎了,只要小孩子見到我沒有不笑的。”
“是嗎。”看他得意洋洋的笑容,還是給他添添堵,又把丸子接了過來,神秘地笑着說道:“你試試這小子,看你能不能把他給逗笑了。”
“好。”耿少新把蛋蛋讓一邊的奶孃抱着,伸手把孩子接了過來,低頭開始哄着懷裡的丸子,“丸子乖哦,一定要給叔叔面子,要笑。”
這時,丸子很給面子的咯咯笑了起來。
“阿音,你看他笑了,我就說我是最受小孩子歡迎的。”耿少新抱着丸子在水靈音面前邀功。
水靈音微微扯了扯脣角,有點小鬱悶了。
本來以丸子的性子是不輕易笑的,即便是她這個做孃的也是,只不過偶爾吃奶的時候,微微意思一下,沒想到才第一次見到耿少新,就這麼的開心笑起來。
現在都有點嫉妒耿少新了,她的兒子不給她笑,竟然和一個剛見了面的人笑,讓她這個做孃的還真是有點失敗。
不過,她承認,耿少新的確是很受小孩子歡迎的,看這兩隻娃娃的表現就知道了。
這時,丸子不笑了,小臉皺了起來,也開始扭動起小身板。
“阿音,你快看他怎麼了?是不是那裡不舒服?”耿少新有些急了,開始無措起來。
剛剛還好好的,怎麼一會便變了。
水靈音側首看了一下,笑着說道:“沒事,他想尿尿,你打開包|裹看看。”
“好。”耿少新把包裹打開,低着頭檢查着。
這時,一道水線噴了出來,正好澆在耿少新的俊臉上。
耿少新頓時傻眼了,愣在那裡,丸子把所有的尿全部都撒在他臉上。
尿過之後,小丸子舒服地伸了伸身子,開始無視這個剛剛被他尿了一臉的人,扭過臉去開始唆着自己的指頭。
“哈哈哈……”水靈音開始爆笑起來,“你的確是最受小孩子歡迎的,因爲他們都想在你臉上尿尿,哈哈哈……”
伸手把丸子接了過來,替他換了一下包|裹,還不忘又笑了一陣。
耿少新頓時也反應了過來,抹了把臉,不好意思地咧嘴嘿嘿笑了笑。
“你們在幹什麼呢,笑的這麼開心。”某爺表情淡淡的走了進來,臉上看不出來是不是正在生氣。
不過,和他在一起這久了,也知道現在他心裡很不痛快。
“微,微臣參見王爺。”耿少新彎腰,很不自在的行禮。
鳳雲昊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涼涼地說道:“耿狀元,不必多禮。”
然後,耿少新站直了身子,立在那裡。
“耿少新,你等一會,我已經讓人去幫你弄水了。”水靈音淡淡地說道。
畢竟是兒子尿了人家一臉,怎麼也要給他提供些水洗洗臉纔是。
耿少新微微笑着說道:“不了,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我先走了。”
她的相公已經回來了,自己再在這裡待下去,就有點不自在了,也看的出來鳳雲昊並不歡迎他,還有就是不想看到阿音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的樣子。
雖然知道是一回事,可是看到心裡還是會很不舒服,還是會心痛的。
“好吧,你回去,趕快洗把臉。”人家已經提出來了,她也不好勉強。
“嗯。”耿少新衝她點頭笑笑,然後,又和鳳雲昊見了下禮,便轉身走了。
“阿音,剛剛你們在做什麼笑的那麼開心?”雖然耿少新已經走,某爺還是不忘問上一句。
水靈音呵呵一笑,對着他說道:“還不是你的兒子尿了人家一臉。”
“是嗎。”走過來,把丸子抱在懷裡,脣角上揚的弧度很大,這說明現在他非常的高興。
“臭小子乾的不錯,還知道替你老爹出氣。”某爺說完,趴在丸子的小臉上親了一下,算作獎勵。
水靈音:“……”
他兒子尿了人家一臉,不賠禮道歉也就罷了,還說乾的不錯。
對於王爺的話,站在一邊的憐衣忍不住想要翻白眼了。
王妃剛剛也是嘲笑了人家,也沒有給別人賠禮道歉,他們這對夫妻,還真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阿音,今天你要跟我到宮裡一趟。”鳳雲昊一邊逗着兒子,一邊和妻子說着話。
水靈音不悅地皺了皺眉頭,開口問道:“什麼事?”
她真的很不喜歡去皇宮,到那裡就渾身不舒服,不過,也沒有辦法,誰讓她嫁給一個王爺呢,以後去皇宮裡應酬多的是。
鳳雲昊一隻手抱着丸子,一隻手把她攬進懷裡,在她的頭頂上親了一下,淡淡地說道:“阿音,不想去就不去了,反正也沒有什麼大事,只不過是一年一度的季會而已,參不參加都行。”
對於這裡的季會,她也參加過幾次,每到換季的時候,都會舉辦一次。
就是到皇陵裡去祭拜祖先,祈求風調雨順。
每次都是在下午舉行,從皇宮裡出發,祭拜完之後,再回到皇宮裡吃一頓宴席。
對於祭拜祖宗這件事,她如果不參加的話,讓某爺的面子往那擱。
“沒事,我跟你去吧,這種事情怎麼能不去。”水靈音擡手環住他的腰身,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鳳雲昊低眸看着愛妻,柔柔地說道:“我們現在就過去。”
他今天回來的這麼早,就是來帶着她過去,本來是可以讓人通知一聲的,但還是覺得由自己過來比較好些。
到了皇宮,在皇宮的中央站着很多人,每個官員都攜帶他的原配過來。
見鳳雲昊和水靈音過來,都過來和他們見了下禮。
鳳雲茜也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上前挽住水靈音的手臂,“六嫂,你們怎麼來的這麼晚。”
“晚了?”水靈音擡眸環顧四周看了一下,貌似是有點晚。
這還不是因爲某爺通知的晚,所以纔會過來的晚。
突然,鳳雲茜變得神秘兮兮的,左右看了看,拉着水靈音到一邊,小聲地說道:“六嫂,我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這丫頭怎麼也學會悄悄話了,疑惑。
“就是,就是……”鳳雲茜這時小臉上有些發紅,有些羞於把這事說出口,但還是想問一下,“六嫂,我和胡流銀在一起睡,睡過了。”
“啊!”水靈音頓時大吃一驚,忍不住小聲的叫了出來。
沒想到這隻狐狸這麼快就得手了,看來他的病已經好了。
“六嫂,我會不會懷孕呢?”鳳雲茜睜着大眼,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水靈音。
心裡充滿了期待,但也有些害怕。
水靈音拉着她的手,小聲地說道:“這個,也不一定,你們多在一起睡,很快就會懷孕。”
“啊,還要在一起睡覺?”鳳雲茜不由得微微蹙了下眉頭,小臉更加紅了。
看着丫頭的反應,應該是第一次的時候,胡流銀讓她很不舒服了,纔會有些牴觸。
擡手示意她過來,鳳雲茜把頭湊了過去,水靈音趴在她耳朵上,輕聲說道:“第一次一般都會不適應,多來幾次,就不會痛了。”
說完,眼眸中的光芒還不停的閃爍了幾下,這麼多人旁邊說這些話,她還是不好意思的。
“痛?”鳳雲茜疑惑了,又吶吶地說道:“我一點都沒有感到痛,不過,胡流銀看着很不舒服。”
她被胡流銀吻的腦子裡變成一團漿糊了,還有一種從來就沒有感受過的滋味,說不出來那是什麼,心裡對那種感覺還有一絲的期待。
自己不但不痛,還很舒服,只是這些話她也不好開口說,直覺告訴她這是不能和別人說的。
但是胡流銀就不同了,他的額頭上冒着汗,臉紅脖子粗的,看在人眼裡就心疼,如果每次在一起睡覺都會讓他那麼難受,還是不要了。
聽了她的話,水靈音微微蹙了下眉頭,有些疑惑,但立即反應了過來。
難道是胡流銀現在還是不行,做不了那種事?應該是這樣的,要不然,怎麼放着一個美人不去動她,而且都已經到了牀|上。
不過,這要怎麼給茜兒解釋呢,這種話實在是不好開口。
“六嫂,真的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非要在一起睡覺纔可以有小孩嗎?”她真的很想要一個像六嫂家裡的那兩位寶寶一樣的小孩,但是又不忍胡流銀難受,這該怎麼辦纔好。
也不知道六哥是怎麼熬過來的,用不用讓胡流銀向六哥取取經去。
看着這個平時大大咧咧,又單純的像一張白紙的女孩,還是給她解釋清楚的好,水靈音小聲說道:“茜兒,實話告訴你吧,你家的胡流銀應該有問題。”
“什麼問題,嚴不嚴重?”鳳雲茜慌忙問道,臉上擔憂之色盡顯。
水靈音眼低的眸光微微閃了閃,“茜兒,你還記不記得,上次你給他下藥的事情。”
“嗯,記得。”鳳雲茜點點頭,疑惑地說道:“那和生孩子有什麼關係,不就是讓他不要找女人嘛。”
水靈音鬱悶地揉揉有些發脹的眉心,這丫頭太單純了,也太無知了。
不能找女人,當然就不能生孩了。
“我不是說過,胡流銀被你下藥之後,便留下了個後遺症,可能還沒有解開吧。”水靈音不得不開口繼續給她解釋。
“後遺症?”鳳雲茜擰眉不解,然後開口問道:“那是不是解掉他的後遺症,我們再在一起他就不會很難受了?”
水靈音點了點頭,淡淡地應了一聲,“嗯。”
他不但不會難受,而且還會很爽。
鳳雲茜立即拉住她的手臂,哀求道:“六嫂,你幫幫他吧,讓他儘快好起來,我們也想要個孩子。”
“好,你讓我想想。”水靈音微微皺了下眉頭,低眸沉思了一下。
看那天胡流銀的表情,應該第一個見到的是鳳雲茜纔是,現在他們在一起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把後遺症解除掉。
要不給他下一劑猛藥試試?就這麼辦。
水靈音笑着說道:“祭完祖之後,我給你開一副藥,你到時讓他喝,然後,就待在他身邊,不要離開。”
“這樣就行了嗎?”鳳雲茜還是有些小疑惑地問道。
“這個,說不準,你先試試,不行到時候再想辦法。”
“好,耶我就快有孩子了,我……嗚……”鳳雲茜一激動,聲音立即提高了。
水靈音慌忙捂住她的嘴巴,朝着四周看看有沒有人注意這邊。
這丫頭太大大咧咧了,這種事怎麼能大叫,更何況她還是位未婚女子,被別人聽到又開始嚼舌根了。
這時,鳳雲茜也意識到失態了,小臉頓時變得通紅,璀璨的眸子開始不停的閃動。